啪!
啪!
啪!
随着三声净鞭响起!
就听中常侍韩公公高声道:
“摄政王千岁驾到——!!!”
哗——
金殿之上,文武百官纷纷叩拜。
众臣脸上疑惑之色不在少数。
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今天上朝只有摄政王千岁一人。
皇上呢?
要知道!
今天可是匈奴使者前来跟大瀚“签订盟约”的日子。
现在,人就在外面等候着呢。
这么重要的时刻,皇上竟然没来?!
虽说现在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如今兴圣帝不过就是摄政王手里的一个皇权工具。
但毕竟也皇上。
如此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连样子都不摆一下呢?
只有郝华平,一副看透的模样,暗中点头。
看起来,杜晟这是生怕皇帝跟着一起丢人,索性就让小皇帝装病不来了。
倒也好。
等一会匈奴使者来了,看到皇上竟然没在,还不知道多恼火呢。
他们越是恼火,上面的杜晟,就必然坐的越不安稳!
简直是天助我也。
郝华平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
“众卿平身。”
“谢千岁——”
百官重新站起,一个个脸上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尤其是徐至水和吕颌,一个左丞相,一个大将军,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为啥?!
还不是因为已经预料到了,一会匈奴进来,肯定是一阵骑脖子拉屎!
“众卿可有本启奏?”
大臣们的表情被杜晟尽收眼底,但是他却依然装作没看到,照例问道。
谁愿意启奏啊?
启奏啥?
还有啥可说的?
大臣们心中嘀咕,垂头丧气。
唯独郝华平:
“臣有一言,望王驾千岁恩准。”
“讲。”
杜晟朝郝华平一摆手。
“臣私以为,今日圣上龙体抱恙,缺席早朝,”
“恰逢匈奴使者觐见,”
“若是被匈奴使者误会圣上轻视,怕是对稍后誓盟不利,”
“不若属下率众臣恭迎,还可缓匈奴使者不悦。”
“郝华平你——!!!”
吕颌一听,差点没把头盔摘下来给郝华平开瓢!
贱骨头!
人家匈奴都打上门了!
俨然是已经把刀架在大瀚脖子上张口要钱了!
你还出去远接高迎,陪着笑脸,欢迎人家入城打劫?!
然而,冲动的吕颌才稍有冲动。
余光冷然扫过殿上的摄政王!
就见杜晟的眼睛明亮如刀!
刮的他脸颊生疼!
吕颌当时就不敢动了!
心中简直憋屈得要死过去了。
哆嗦着手指指向郝华平:
“好……好好好……要接你去接!本将不去!”
吕颌也是真气急了。
也管不上如此决定是否冲撞王驾千岁,赌气地怒哼一声,不再言语!
然而,杜晟却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再无更多表示。
朝其他大臣道:
“众卿可愿迎接匈奴使臣呐?”
问话过后,除了最一开始就跟郝华平穿一条裤子的那几个大臣站出来,说要出门迎接。
其他大臣们皆沉默不语,低头不动。
杜晟看了如此逆反的举动,倒也不恼,只是朝郝华平几人一摆手:
“既如此,郝大人你便领这几位卿家出门迎接吧。”
郝华平稍有疑惑。
不过稍微一想,明白了。
看起来,王驾千岁也是没办法,不能对这些朝廷命官都加以惩罚,也不能太表现的过分谄媚。
心说这就对了,我今天来干嘛的?
不就是替摄政王“丢人背锅”的吗?
“臣领命!”
想到这,郝华平忙朝杜晟一拱手,欢喜领命而去,在大殿外面站着等候去了。
不多时!
就见黄门官进得殿来:
“启禀王驾千岁,匈奴使者——须卜莫车,率使部五人求见!”
杜晟的眼中暗闪一道精光,手肘撑银龙王座,懒散摆手:
“宣。”
“宣匈奴使者!须卜莫车!上殿觐见——!!!”
随着韩公公的一声高呼!
百官回头看去!
就见金殿门口,随着满脸谄媚笑意的郝华平几人伸手躬身。
几个高大粗蛮,身穿皮衣头戴皮盔的匈奴大汉昂首阔步,耀武扬威走进金殿!
为首的,正是匈奴使者,须卜莫车!
“臣须卜莫车,参见……”
须卜莫车也懂得大瀚礼节,虽然高傲,但也知道遇到大瀚皇帝,是要跪拜的。
然而!
才要跪下叩首!
却见那象征着九五之尊的皇位之上,竟然没人?!
反而是一旁边右手尊为上坐着一个男子,正懒洋洋地睨着他们一行人!
皇上没来?!
须卜莫车当时心中便无名火起!
对身旁远接高迎的郝华平愠怒道:
“郝大人!你们大瀚皇帝何处去了!可是不欢迎我们匈奴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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