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扯淡,告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小贾死了才两月呢,一个个都撺掇傻柱”
“秦怀如都两个孩子了,肚子里还一个,一大爷我就不说了,刘海中你咋不让你儿子接手呢,多子多福呢还”
“一个个算盘打的噼啪响,心思比谁都深,自己家一顿烂事儿还拎不清呢,少在这跟这我摆谱”
窗外,一个身材姣好的身影闻言脸上一阵火烧,实在是听不下去,转身就走。
何阳目瞪口呆的看着椅子上的何大清口无遮拦,惊呆了,
“难道说何大清才是院子里唯一的明白人?这都明白了还叭叭地往保定跑,莫不是大号废了,想着重新练个小号?”
关键人最后小号没起来,手里捏着房契还能回来好生让傻柱养老,这份心机可以啊。
易中海无奈的听着,竟不好反驳什么,本来自己家就是个绝户,何大清这一走,说不定对自己反而是好事?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摇着蒲扇,面对这种不能召开全院大会展示自己威望的事情提不起兴趣,满心都是在想,
这把何大清魂都勾走的老娘们得多好看,听说还带一个孩子,唔嗯嗯...
“小何啊,这好歹你们是实在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们都是一帮外人,你说句话啊”
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走可以,把两间房的房契留下,再留两百块钱,爱去哪去哪”
何阳翻着白眼,明知道留不住的人,还用得着废话吗,你也不看看傻柱,和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到了秦家的三个白眼狼都二十多岁了,秦寡妇都绝经了才反应过来,后悔了,晚了,家里生杀大权都在人家手里。
到老了还得被嫌弃,催着出门找工作,一刻都不得闲。
何大清听到,像是炸毛的狒狒,
“没有,毛都没有!”
“还留下房契,指不定这房子以后姓贾还是姓谁呢,不给,没钱!”
何阳心里嘀咕一下,这还真让你说着了,这两间房,连带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两间房,后面都姓贾了。
想到这,何阳不由得向跳脚的一何大清和一大爷投向了怜悯的目光。
“今儿不留下房契,你还真就走不了了!”
“谁呀?”
门外,聋老太太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了进来,易中海看着立马坐起上去搀扶,看到老太太进来,
连嚣张跋扈的何大清都收敛了声音,却不想老太太屁股都还没坐稳,拎起拐杖就朝着何大清头上一下,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手法,何大清都没反应过来,吃痛跳到椅子后面。
“你去找婆娘,你去续弦,你老婆走了这么些年,没人拦得住你,但你好歹要给雨水和傻柱想想吧”
“这两个孩子难道不是你亲生的?身上没留着你的血?给他们留点东西和钱怎的?那万一遇到事儿呢?”
何大清躲在椅子后,揉着额头,狡辩道:
“房契给了,万一被有心人糊弄了呢!”
“我老太太还活着呢,谁能糊弄我家傻柱?大家伙都看着呢,还能让他吃了亏?”
何大清还想还嘴,却发现老太太的拐棍又拎了起来,作势欲打,
“得得得,您老人家说了算,房契只能留下一张,另一张我自个得留着,那怕个万一呢,我又不是不回来,钱最多留五十,多了没有!”
“嗯?”
何大清叫屈道:
“哎呀,一百,一百总行了吧我的老太太,这年头还有啥事儿一百块钱解决不了的?傻柱可还在厂里接我的班,领着工资呢”
“中,拿东西吧”
看着屋子里何大清从胸口内兜,捏出一沓大团结数着,屋里的几人对视了一眼,这老小子,看这架势是早有准备,
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倒是不怎么在乎,一个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个月领着九十多块工资,一个是五保户,
唯有二大爷刘海中眼睛里满是嫉妒,老何家出身好,何大清傻柱又是厨子出身,哪能缺的了油水,爷两人高马大的,
不但在院里有两间房,其中一件还是正房,这就由不得人不眼热了。
看着何大清痛快的把钱和房契抵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何阳还是有点惊异聋老太太在院子里的威望,
“你也是老何家的?今儿刚来就给何大清打了?”、
何阳听着老太太的问话,也摸不清是什么意思,客客气气的,
“远房亲戚,老早就分了家的,这次是过来探亲,没想到遇到这一出,忍不了才出手的”
“哎”
老太太摆了摆手,
“打得好,该打,小雨水含着泪到后院喊人的时候,可给我心疼坏了,本来还想教训教训你这莽头小子,
过来听别人讲,原来是何大清这老小子做出的烂事儿,也算是替老太太我出一口恶气了”
老太太说话间,把桌子上的东西折好,掖进袖子里,转头一大爷二大爷讲,
“今天这事儿就到这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传出去也丢院里的人”
易中海和刘海中自然无可置否,连连点头。
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拾将起来,慢悠悠的拄着拐杖,老态龙钟的走向房门外,走到何阳前面,款款支了支胳膊,
何阳小心翼翼顺势搀扶了上去,说实话,对于聋老太太,何阳一直抱有敬意,作为一个见证过繁荣昌盛的种花家的人,
作为一个享受过英烈的遗赠的人,何阳比谁都清楚,前辈们所经历的苦难和伟大。
虽说聋老太太总是对傻柱疼的有点过分,事事偏向傻柱,后面又爱屋及乌偏心秦淮如,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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