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老舅,差不多就得了!”
“你都要拍死我了!”
林业连忙从范德彪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啊?”
“对对对,你看看,你老舅太激动了……抱疼你了是不是?”
“走,跟老舅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去!”
范德彪抹掉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拉着林业,就往四合院里面走了进去。
踏进四合院,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看过原著的林业,一眼就认出来,正对着大门的一个屋子,就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家。
这个四合院,是一个三进的院子。
分前院、中院还有后院。
并且还有三个管事儿的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是个精于算计,还小肚鸡肠的人。
在小学任语文老师,工资开得不算少,在院里也算有些威望。
中院是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一个典型的小人。
天生的官迷,一辈子都在为做官努力着。
打小报告,是他的爱好。
后院是一大爷易中海,院里的老好人。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的,实则就是个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不是个东西。
总而言之,这个四合院里,住着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哟,德彪,下班回来了?”
“来瞧瞧,看三大爷的自行车怎么样?凤凰牌的……”
刚刚进院子,就见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门口炫耀他刚刚买回来的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里,一辆自行车已经是个稀罕物了。
而且还不是谁有钱都能买到的。
得拿着自行车票,还得到供销社去订购才行……
看见三大爷的自行车,范德彪的眼里,有些眼红。
“那,那个什么……三大爷,今儿个就不看了,我外甥从东北老家过来了!”
“今儿个给他做点好吃的,接风洗尘……”
范德彪笑着打了个招呼。
“哦,你外甥来了?”
阎埠贵目光一转,向着林业扫了一眼。
在眼神里,有些不屑的点了点头。
对于他的目光,林业视而不见,就跟完全没看见一样。
就在他们刚刚走过前院,进入中院的时候。
阎埠贵撇着嘴,嘲讽的说道:“这个彪子,自己都快要吃不起饭了,还敢收留什么亲戚……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刚刚落下。
又有一个人,拎着个网兜走了进来。
在网兜里面,装着个铝制饭盒子。
看上去还有些重量。
“三大爷,您刚刚说谁呢?谁不自量力了?”
说话这个人叫傻柱,四合院里名副其实的舔狗。
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利用职务之便,心甘情愿让贾家吸他的血……
这不是刚刚下班回来,饭盒里面就装着什么东西。
八成是给秦淮茹带回来的饭菜……
“傻柱啊?没说谁,不就是中院的那个彪子,范德彪!”
“自己都快要穷的吃不上饭了,还招呼他那些亲戚到家里来!”三大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傻柱笑了笑:“您都说他是个彪子了,能做出来这些事儿,不奇怪……”
……………………
林业跟着范德彪来到中院。
来到一处有些不起眼的房门外。
老舅范德彪从兜里拿出钥匙来,准备开门。
林业则向着周围看了看。
在这个院里。
还住着几户了不得的人家。
除了二大爷刘海中他们家之外,还有贾家、傻柱他们家。
全都住在中院。
尤其是贾家,如果这会儿贾东旭已经死了。
贾家就只有一家五口人生活。
秦淮茹,贾东旭的媳妇儿,生有三个孩子,全都是白眼狼。
一个比一个混蛋。
还有一个婆婆贾张氏,那更是个吸血的老妖精,到处让院里人,接济她们家。
并且还不懂得感恩,在她们的眼里,接济她们家全都是应该的。
谁让她儿子死了,儿媳妇秦淮茹顶替儿子去厂里上班,还只是一个一级工。
拿着微不足道的二十多块钱工资,养活着她们全家人……
在贾张氏的心里。
全院人,接济她们家,就是分内的事儿。
而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鸟。
典型的白莲花,谁有吃食就跟谁好。
傻柱则是她们家固定的长期饭票……
林业笑着摇摇头。
真想不明白,范德彪在这个院里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
“门开了,快进屋来吧!”
范德彪笑着回过头,对林业招呼道。
林业点了点头,向着屋里走了进去。
刚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儿,光线略显有些昏暗。
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
房子不大,进屋就是个厨房。
左右两边则是两个卧室,不过依旧显得有些简陋。
一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木桌,还有一把椅子,靠着墙边摆放着。
尤其是范德彪住的主卧室,床上还扔着几件要洗没洗的衣服。
看见屋里的环境,林业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
“老舅!”
“你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的?”
此话一出。
范德彪非但没有任何的生气,反而还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咋的,就这样的环境,你还挑剔呢?”
“你小子初来乍到,一看就不明白,这里是四九城,不是咱们东北老家!”
“能有这么一个落脚睡觉的地方,就相当不错了!”
“那还得是你老舅,在这一片混的不错……就刚刚进来看见那个老头儿没?”
“那是院里的三大爷,德高望重!”
“看见你老舅,不还得打个招呼?”
听着范德彪吹牛逼。
林业翻了个白眼。
“老舅,咱能不能别吹了?”
“我看这院里住着的,就没有一家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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