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手中那把审判其实也有类似的功能。
说白了就是大宝剑!!!
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附魔!!!
确认银色巨蛛死亡后,贾德走过来,一脸感激的对高文说道:“盾士长,刚才真的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我的名字恐怕要刻在英勇之厅上面了!”
他没想到银色巨蛛比黑色巨蛛强大这么多,撇了眼板甲上的巨大缺口,贾德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一击要是落在他身上,身上多个洞,不死也要半残废。
“不用客气,身为先锋团的成员,互帮互助是很正常的。”高文回道。
“不管怎么说,这个恩情我记下了。”贾德一脸认真道。
而奥伦则满脸好奇的询问道:“盾士长,你那天跟我们切磋的时候,是不是没用全力啊!?”
高文今天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可比切磋那天强太多了。
高文笑了笑,没有接这话,开口道:“用搜魔石调查一下洞穴,防止这银色巨蛛是某些人养的宠物,这种地方,应该养不起这么多巨型蜘蛛。”
众人应了一声,开始调查起来。
有人在用禁魔石寻找可能存在的魔法踪迹,有人在毁灭剩余的蜘蛛卵。
【高文-劳伦斯。】
【年龄:16。】
【金光咒:铂金级:42.6。】
【知识:五雷正法(31.2),净心神咒(21),破空斩(33),心眼刀(35),基础剑术(42.3),剑术基础步伐(43.1),弓箭(33.5),枪法(19)……】
【时间值:110点。】
这次任务所得到的时间值,高文几乎全加在金光咒上面,也让他的实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金光咒在晋升之后,也给高文提供了一个新的能力。
那就是‘自愈’。
“盾士长,这边有情况。”巴洛大声呼喊道。
高文循声走去。
出现在高文眼前的是一个简易的祭坛,祭坛四周有古怪的符文。
德玛西亚暗地里大量的邪教徒。
最出名的就是狩猎之神、腐臭之主等。
观摩了一下祭文,大伙很快就知道了这是腐臭之主的信徒,当然,腐臭之主是德玛西亚这边对他们的称呼。
他们自称勇气之神。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多所谓的‘神明’,高文心里吐槽一下,德玛西亚已知最高战力是消失数百年的天使姐妹。
但不排除,还有未知的存在。
毕竟,酒馆的民谣里,还有人在传唱这些‘神明’的事迹。
“祂成立了教团,招揽虔诚能干的善信。
走进山中投靠祂的人,一个个音讯全无。
教团的祭司们在悬崖旁设了圣地,为恶魔献上祭品。”
虽然歌词有所偏差,可大体上都相差不大。
奥伦一锤掌心,说道:“我就说,这地方怎么可能养活这么多巨型蜘蛛。”
“要不在附近调查一下?”
“那些邪教徒只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是傻子,早就跑了,还等你来抓啊。”
“你说他们放个蜘蛛在这里干嘛?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吗?”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或许这巨蛛只是个召唤物。”
“多半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一番调查无果后。
众人稍作修整就返回了雄都,接下来,会有人专门盯着这个地方,防止那些邪教徒再次出现。
至于搬离的村民,冬青镇会给他们安排一个新的住所,但这些就不在先锋团的管辖范围内了。
…………
接下来的日子和训练营没什么区别。
训练吃饭睡觉三点一线。
偶尔会出下任务。
书房内,拉克丝手托着下巴,腮帮轻轻鼓着,手上快速的翻阅着书籍,书中的内容却完全看不进去。
说起来,她真正认识高文也没多长时间。
但她却觉得高文如磁铁般吸引着自己的思绪。
总让她忍不住在想对方现在在干什么。
另外一边。
菲欧娜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望着手中的剑刃。
剑身上倒映出她的面容,让菲欧娜有些出神。
上次见到的那个冕卫家的女孩,跟高文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
“小高文,来陪老师喝酒。”
大哥皮特公爵的任命书下来了,缇娅娜也松了口气,舅舅正在和西蒙公爵谈条件,估摸着还要扯皮一段时间。
有舅舅代劳,缇娅娜也乐的轻松。
“……”
高文:“老师,你能不能别在高文前加个小字。”
“哦,确实不小了。”缇娅娜了然的点点头,眯眼看了他一会,好奇的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没有吧。”高文怔了一下,他倒没觉得有太大的变化。
“就是长高了,和平时的高度都不一样。”说着缇娅娜起身来到高文面前,用手比划了一下双方身高,嘟囔道:“你看,你现在比我高了一点。”
高文面无表情的瞥了眼缇娅娜脚下那双特制高跟鞋,再加上她的身高有一米七几,平日里看上去确实差不多。
自己这个老师平时冷若冰霜,没想到却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算了,不说这个。”一边说着,缇娅娜将两瓶酒和下酒菜都摆在桌子上,示意高文过来。
“我不常喝酒。”
“有什么关系?”
高文拿起酒瓶开封,给缇娅娜先倒了酒,然后再给自己的杯子填满,小饮一口,感觉还不错。
见此情景缇娅娜哼道:“这不是挺熟练的嘛。”
几杯酒下肚,缇娅娜便有了几分醉意,说话也就越来越大胆。
“我大哥就是固执,王位轮替本就是常规,谁规定德玛西亚国王就必须是光盾家族的成员?”缇娅娜冷笑道。
“这倒也是。”国王本来就是议会选举出来的,高文说道:“或许伯父是觉得光盾家族有恩于冕卫家族。”
“这恩我们冕卫家已经报了,我父亲和二哥……”说到这里,缇娅娜顿了一下,有些伤感道:“我和大哥年岁相差较大,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公爵大人了,或许是顾忌身份,大哥很少与我和二哥亲近,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
“再加上他常年在雄都,要不就外出领兵作战,一年下来见不了几面。”
“可二哥不一样,小时候,我常骑在他的背上,他学诺克萨斯的猎犬大叫来逗我笑,我笑个不停……很美好的回忆。”
高文没说话,只是充当一个聆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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