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光亮的鞋踏出了白墙大门的第一步便好像进入了本不属于它的地方。
鸮刚走出内城的大门,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那香烟准保是边城的货。
鸮满不在乎的抽着,目光撇向那座“宏伟”的巨大白色墙壁。有几个孩子拿着抹布和水桶在擦拭着城墙的根部,那“抹布”和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差不了多少。这是守门人打发无聊的方式。
“哼那些守门人也不过是边城出生的人,却靠着墙内者施舍的职位去迫害自己人”
鸮嘲讽了一句,掐灭了香烟便向边城离白墙最近的一条巷子走去。
墙外世界的混乱也随着白墙向外不断递增,这虽然是外城,但是和白墙内的边缘也差不了多少。
“喂,鸮先生要不要买支花回家”
说话的是白鱼,一个在花店打工的孩子,这是整个边城唯一一家花店。说实话也只有靠近白墙的地方才能有卖这种东西的地方,再向边城深一点的地方走那里人们的“活法”可就不是靠这个了。
“不用了,那玩意在这种鬼地方活不了几天的”
“鸮先生又去内城了吗”?
“恩”
白鱼:“怎么样,内城又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了吗”
“喂,小鬼不要总是对那道墙后面的东西感兴趣啊”
白鱼:“可是我们住的地方不才是那道墙的外面吗”
鸮:“你还是考虑考虑怎么把花卖出去吧”
鸮看了一眼白鱼也没再说什么,朝着酒馆走去。
推开酒馆的大门,这里的生意还算可以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鸮似乎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欢迎来到福摩酒馆,鸮先生”
说话的是小约里,虽然身上的衣服和边城的人没什么不同,但是衣着得体与来喝酒的人形成了对比,约里是酒馆主的孩子,看鸮的眼神里都是对鸮的敬佩。
“小子,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很不自在的,还有下次看见我不准再用这种语气说话”
这时酒馆主走了出来
“哈哈哈.....鸮,你又被那小子当成英雄了啊”
鸮摸了摸口袋,说道:“你不要没事就对小孩子讲那些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老掉牙的故事了”
酒馆主:“哪有,是那小子愿意听”
约里:“这是一个酒馆服务生该有的礼节再说了鸮先生本身就很厉害嘛”
鸮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别扯些有的没的了。老样子,一扎啤酒”
“是!鸮先生”
说完约里便朝着地窖跑去
酒馆主瞟了一眼鸮,端起酒杯说道:“你把鞋擦的那么亮,又去了里面吧”
“恩”
“那里面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
酒馆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这话可多少次没变过了,我在这家破酒馆隔着那道白墙都能听到这两年墙那面传出的声音可不一样了”说罢看了一眼鸮
鸮:“声音就是声音,声音不会变的”
“鸮先生你的酒来了”
约里朝着鸮跑过来,急急匆匆的样子。那套他所谓的礼节早已经抛之脑后。
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这里的酒也有股铁锈味了”
酒馆主看着手里的酒说:“西面的铁矿开采的越来越严重了,过不了多久这里的水也会变的和那些地方一样了”
鸮喝完杯子里的酒。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说完鸮起身向门外走去。
约里不解的问道:“鸮先生这次不待久一些吗”
鸮俯下身,摸着约里的头“下次吧,这次我真的有些事”
“鸮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鸮回头看了一眼约里,“到底是谁教你小子这些的”说罢便走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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