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世界的技术这么强!画面好真实。”
“很美啊,又一个不一样的时代,但又好真实。”
“奇奇好搞笑。”
“不如改名搞笑奇算了。”
“加一,加一!”
无视弹幕的调侃
继续听着耳边的女声,关注着故事的发展。
齐国时期,北平燕郊,大雨。
我躲在一家破旧书店的屋檐下。
两个少年慢悠悠走了过来。
一只白色的流浪猫在雨中喵喵叫了两声,从两人身旁走过。
略显活泼的少年抱起那只白色的流浪猫,温柔的挠了挠它的小肚皮,流浪猫的尾尖微摇,肚子咕噜噜的叫,眼睛眯了一条缝,还伸了个懒腰。
他被它逗的发笑。
一旁温雅少言的少年也被这白色萌物勾起了兴致,将手中伞塞进另一少年手中,小心翼翼的抱起着白色小猫,右手托着它的后脚。
拿自己的下颌轻轻的揉捏猫头。
他睁开的眼的时候,恰好与我的视线相触,我就像被老师当众提问一样,心头猛地一颤,急忙躲开他的视线。
却见他一脸温柔的走了过来,笑着塞给我一柄伞,和那一脸坏笑的少年撑着另外一把伞离开了。
那只小猫也留在了我的脚下。
它好奇的看了看我,自顾自的舔了舔尾巴上的毛。
不知想到了什么,我抱起了白色的萌萌软物,撑起了那柄伞,走进了雨里。
心里的暖意,却烧到了脸上。
自那日收养小白(流浪猫)后,不知为何心里想极了那个旧书店。
大抵是觉得无功受禄有些不妥,总要将别人的伞还了,才好心安。
街上人流滚滚,叫卖声此起彼伏,我瑟缩在屋檐下不敢多言。
料想今日恐又是白费力气。
天空缓缓铺开黑幕,把小木凳还给了店里的老人,道了别,就要离开。
却闻得几声差役的警锣声,敲得又响又急,像台风下的风铃。
店里的老人家见我好奇,劝我莫掺闲事,免得徒生祸患。
我也晓得这话于我更加妥当,然而心中总有三分侥幸,想着能在那攒动的人群里,见到那温柔的少年。
怕是老人看出了我点头点的敷衍,眼神中透着一丝光。
他叹息一声,不由拒绝的送我一本古旧的秦刻本《百妖禁忌》。
虽不晓缘由,但对老人好意,我很是感激,一直以来,这座旧书店为我挡下了诸多风雨,于我而言,以前的人类社会,就是一家旧书店。
今天,我要走进新的世界,心底几分激动,又掺了几分畏怯。
我站在人群外跳了几番,终究只能看到一叠又一叠的后脑勺,有的圆,有的方,有的细细辫子十几条,有的中央亮光光。
跳了几次,只好放弃了挣扎,本想退开,却发觉身后已围了一圈。
像溪水打叶一样,将我吹到了人潮尽头。
我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一名男子倒在地上,身上有许多狐毛和抓痕,他是从楼上摔下来的。
他是被妖杀的,我的同类,乃至我的同族。
他脸皮贴在骨头上,精气全失,身上还有几根狐毫。
我得离开这里。
不然我会沾染祸患。
就在我打算退开的时候,一名穿着黑袍的男子看向了我,他手捏了捏卷曲的八字胡,左手的罗盘缓缓指了过来。
我看到了他的眼神,就像许多次看到的男人的眼神一样,像要看穿我的衣服,看到我的骨子里。
我得离开。
我拼命的向外跑。
被人潮打的左右摇摆,已经有人向我这边围来。
吾命休矣!
我心头慌乱,做好了自杀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
额,我抬起头,发现原来是那天那个一脸坏笑的男孩。
只见他将我往人群一带,顺手为我披上一见宽大灰袍,好俊的身手。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你不该来这里的,先带你离开,这里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他。
却见他面色变得严肃。
“这几日先在我身边,这劫过了,寻个静处好好修行吧”
我惊讶的看着他。
“你…”
他笑了笑。
“我是张庆,信奉狐仙的张家人,祖先曾受大恩,今天见了,特来相助。”
我看着他,惊讶更甚,真名是个束缚,无论对人对妖皆是如此,张家人明明知晓,偏就是如此的忠直。
信奉狐仙的张家,那个曾经皇帝忌惮的张家,我不懂得怎么保佑他们,到先受了庇佑。
不免觉得有些惭愧。
不过想到他是那少年的好友,又升起了一丝渴望。
明明是生死关头,稍得心安,便生了百种情思,不由的又有些自责。
一路无言,他只是带我买了些日常用具,便径直到了一家宽广雅致的庭院。
院子里有假山,周围有竹林。
景致小中见大,显得格外顺眼。
他安排人帮我整理了房间,便带我去见他的好友。
时隔多日,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想见的人。
我脑中想象了无数种相见的方式,
却从未想到,他身边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看着他身边的女孩,身材高挑挺拔,皮肤润的如同白玉,滑的如同丝绸。
穿的是淡青色的长裙,脖颈一条金线合扣一朵弯成月牙的鸢尾花,花朵是三颗小小的蓝宝石。
不大,不粗,但很雅致,和青衣搭在一起,显得格外恬静。
张庆介绍说那少年名叫方文,是方家公子。
那女孩是赵家千金赵雅。
两家是世交,关系要比与张家近许多。
方文见我,微微愣了下,疑惑的看了张庆一眼。
“这不是那天…?”
张庆哈哈一笑。
“对,宛瑜是我表妹,初来不熟,若不是遇到善人送她回来,我怕也不信呢。”
方文哦了一声。
“原来如此。”
赵雅的性子温柔大方,应是男子太多,女子太少,一见我,便迫不及待的挤开了张庆,对我嘘寒问暖。
我第一次被这样关心,心中很是欢喜。
无意间扫过张庆,却见他与方文聊天时,偶尔看过来的眼神。
温柔中,似乎有一丝阴霾。
我做错了什么嘛?
窗子打的略大了些,我不意间抖了一下。
方文察觉,合上了窗扇。
“赵伯父最近在猎一只白狐,赶明儿得了手,我讨一条狐围脖儿送来。”
赵雅瞧了一眼有些讶然的张庆,欢笑一番。
“方哥哥果然懂得讨巧,妹妹难道是那种不知心的主儿?”
张庆应和一番。
众人谈了些最近的时局八卦,察觉张庆似乎有些不舒服,便关怀几句,告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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