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鲵为了恢复内力,不仅听从明蛛建议,把衣服换成了清凉的黑色轻纱,而且还扎了双马尾!
“枕边香风真的有用吗?”
“万一没用,我岂不是既恢复不了内力,又丢了身子?”
“若再因此怀上了嬴殊那厮的孩子,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惊鲵紧yao薄chun,踌躇不前道。
她从没跟男人独处过,所以现在很紧张!
不知不觉间,她紧张的掌心已经沁出了han。
“嬴殊那厮修为高深莫测!”
“我就算恢复了内力,也未必是他对手!”
“为了恢复内力,冒这么大的险真的值得吗?”
荆鲵把手放在熊脯上,扪心自问道。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不想冒险了!
就在惊鲵不停踱步,犹豫要不要敲门时,屋里突然传来了嬴殊的声音。
“谁在外面?”
“有事进来说话,杵在门口作甚?”
嬴殊没好气道。
他睡觉极轻,刚睡着就被惊鲵来回踱步的声音给吵醒了!
“回禀君侯。”
“是我。”
荆鲵轻推开门,侧身走进卧房,恭声解释道。
她双眸紧盯着脚尖,根本不敢抬头看嬴殊!
“是你?”
“找我什么事?”
嬴殊循声望去,皱眉道。
看到荆鲵薄如蝉翼的黑纱后,他顿时不困了。
言罢,他掀开被子,扶着卧榻坐了起来。
荆鲵闻声望去瞬间脸红,赶忙后退两步,捂住了眼睛!
嬴殊有果睡的习惯,每天晚上都要果睡,不然睡不着!
“额……”
“也没什么事。”
“就是妾身晚上睡不着,想找君侯您喝点酒。”
荆鲵红着脸解释道。
话音刚落,她就从衣袖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白酒。
然后把整整一壶白酒放到了木桌上。
“喝酒?”
“你不是说笑吧?”
“就你那酒量,也敢跟我一起喝酒?”
“忘了上次在屋顶,喝断片的事了?”
嬴殊笑着打趣道。
说完不等荆鲵接话,他就披上长衫,在木桌前盘膝坐了下来。
“妾……妾身可以以茶代酒!”
“妾身虽然酒量不行,但是茶……”
荆鲵急声道。
可她话刚说一半,就被嬴殊给打断了。
“那可不行!”
“以茶代酒算怎么回事?”
“酒量不行可以少喝点!”
“来,喝酒!”
嬴殊当即拒绝荆鲵提议,旋即盛情相邀道。
话毕,他往一侧挪了挪,把刚暖热的位置让给了荆鲵。
荆鲵见状虽心有不愿,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嬴殊一旁。
因为炎姬曾说过,在武安君府谁若敢不服从嬴殊的命令,就要被嬴殊tuo光了吊起来打!
温暖的毛绒地毯上,荆鲵和嬴殊并肩而坐,开始了推杯换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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