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没有多说,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问路就指路。
算命就讲命。
钱花了,产生了因果,作为谢必安,一定要指出来。
但是听不听就是对方的事情了。
谢必安心安理得的收好五块钱,继续吃着早饭。
三个老头凑了上来。
“谢师,刚刚这人是怎么回事?”
“你看这人一脸风尘,肯定是从外地来,而他双颊发粉,明显是面犯桃花,而那粉色中间是一点紫红,显然是因桃花见血光,而他印堂黑红不定,死兆星闪烁,显然是可能有性命之忧。”
“谢师,这小子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们可听见谢安说让这小子注意别用肾过度了。
之前网上可是传男的去年女网友,一晚上做了十三次,男的直接休克,第二天就肾衰竭了。
“这小子注定三十岁以前是处男,以前是不想,后来是不能。怎么可能死在女人肚皮上。不过也差不多。”
三个老头默默的替这个年轻人默哀一分钟。
谢师的嘴,害人的鬼,灵啊。
三个老头一整天也没闲着,他们年轻的时候都伺候过师傅。
这伺候人的手艺简直是手到擒来。
而这一通伺候自然也不白给。
谢安指点了三个老头一番他们的以往所学。
就像点破了那层窗户纸一样。
三个人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原来自己算命这么多年,差就差在名师指点。
这三个老头对谢安更加恭敬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今天并没有客人。
三老还想请谢安吃饭喝酒,聆听教诲。
但是谢安拒绝了。
之前任雪晴托人送来一封信,大致意思就是她的母亲已经病愈出院。
想要见见谢安这个大恩人。
因为条件有限,就在家中准备便饭来报答。
谢安自然没有异议,只等晚上了。
傍晚时分,任雪晴下课后来到了谢安的摊位前。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点头哈腰的老头给谢安捶腿捏背。
她可清楚的记得,昨天这几个老头还对谢安不屑一顾。
不过这只能说明谢安是真有本事,不然这些人这么油画,怎么心甘情愿给谢安当仆人呢?
见到任雪晴的到来,三个老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谢安拒绝他们的邀请。
开始对着任雪晴挤眉弄眼,弄好了这可是未来的小师娘啊,这会不献媚什么时候献媚。
这三个老家伙师娘长师娘短的叫了一阵,把任雪晴叫得十分不好意思,不由得偷偷瞟了瞟谢安。
闹了一会,谢安也就随着任雪晴回家了。
任雪晴家在石市的棚户区,距离算命街不是很远。
两人步行了十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任雪晴的家中十分简陋,只有两间正房,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小院。
院中堆着一些矿泉水瓶与废纸。
任雪晴说那是她母亲平时给人做保洁时候收集来卖的。
任雪晴好像也习惯了家境不好一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谢安让到屋内。
屋内干净整洁,看来经常有人收拾,还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饭菜摆在餐桌上,用罩子罩着,任雪晴的母亲周氏因为大病初愈躺在床上休息。
任雪晴给母亲周氏介绍谢安,周氏连忙想起身向谢安道谢。
谢安连忙制止,让周氏动作轻一些。
虽然用聚气符将周氏的脑出血治疗好了,但是她出血时候,给大脑造成的损伤没那么容易治好,所以周氏现在半个身子不能动弹。
也就是半身不遂,需要康复。
谢安当然看出来了,可是半身不遂这种后遗症就需要周氏自己多锻炼,激活自身神经才能痊愈。
想要靠自身法力治愈周氏,大概得等到信仰数变成500左右。
但是对于任雪晴来说,母亲捡回一条命她就非常知足了,虽然现在不灵便,但是自己现在上了大学,有时间打工,也能养活母亲和自己了。
任雪晴将周氏扶起到饭桌旁,三人落座,开始吃饭。
饭菜很合谢安的胃口,就是有点素。
虽然是家常菜,但是明显能尝出制作过程中的用心。
这菜本不是鲜菜。
但是做饭的人将菜的精华部分挑挑捡捡出来,抛弃了不新鲜的部分然后再进行烹饪。
“谢大师,妈妈刚出院,我还欠了医院2000块钱,这菜是傍晚时候我在菜市场捡的剩菜做的,实在是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买好鲜菜招待你。”
“菜很好吃,很合我胃口。虽然是剩菜叶,但是被你一双巧手把好的部分都挑出来了。”
为了请谢安吃上四菜一汤,任雪晴足足摘了三框的菜。
听到谢安说合口味,任雪晴原本忐忑的心也踏实了一些。
虽然周氏半身不遂,但是她还是意识清醒的,谈吐也没问题。
“你们两个可真像两口子啊。”周氏打趣。
“妈!”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不太饿,出去转一圈,刚刚谢大师不是说了要多锻炼吗,你们吃完就收拾了就好了。”
“哎呀,妈,我们两个真没什么,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任雪晴当然知道母亲想是给自己和谢安独处的空间,但是说到后来脸越来越红,声音逐渐不可闻。
周氏拄着拐杖,起身走了出去。
任雪晴尴尬的坐在那里。
谢安只顾着吃,没什么反应。
“医保报的钱我还没拿到呢,你怎么出院了?不行,你给我回医院去。”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屋外传了进来。
然后就是院子中一阵杂乱的响动,以及那男子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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