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就听见中院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傻柱站在院里,拍着桌子对秦淮茹凶着说:“秦淮茹,没想到你这么贱,你勾搭我也就算了,你还去找别的男人!”
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傻柱一直都是秦淮茹的长期饭票。
但凡家里有什么好东西,秦淮茹一定会先拿回自己家。
上次傻柱好不容易从领导那里说回来四盒好吃的,贾张氏远远的看到。
回屋就唆使秦淮茹过去顺回来。
秦淮茹倒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进门左哄右骗给全部拿走了。
然后拿着一盘棒梗偷傻柱家的花生米和一瓶劣质的酒。
就把傻柱给打发了。
虽然她丈夫不在了,可是她顶替了丈夫的工作,在钢厂里当学徒工。
天天去上班,也没见她安分守己过。
每次打饭的时候,傻柱总能看到她跟别人的男同志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想到这里,傻柱更是生气,何况平时一大爷还是他很敬重的人。
“你说你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多年我对你们家怎么样,够可以的了吧!”
“我傻柱就是再傻,你也不能把我真的当傻子看吧!”
“你跟谁好不行,干嘛非要跟他好上啊!”
秦淮茹哪知道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竟说胡话。
再说了,虽然她经常搜刮傻柱的钱和粮。
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表明了身份,也就是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傻柱这么明目张胆的教训自己,多少让她脸上挂不住。
秦淮茹把傻柱拽到房间里,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即使心里有气,她知道也得忍着,谁让她以后还得指着傻柱过日子呢。
“别人误会我也就算了,我一直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
“没想到现在,就连你也来羞辱我,我不就是个寡妇吗,你们至于这么欺负人吗!”
呵!本来是傻柱找她理论,结果变成她诉苦了。
傻柱看她扮作可怜的样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语气只好软了下来。
“你看你哭什么,我不就是随口问问。”
“你要是再哭下去,人家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秦淮茹一听,又自作可怜的样子,抹起眼泪来。
“我能不委屈吗,我年纪轻轻丈夫就走了,一个人要拉扯三个孩吃穿,还有一个婆婆要照顾,一家老小都要指望着我。”
“大家本来是邻居,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一大爷不就是热心肠了点,你连他的为人都怀疑吗。”
一番话说得傻柱自形惭愧,弱弱的问一句:“你们之间真没什么事?”
秦淮茹哽咽的摇了摇。
傻柱这才乐了起来:“我就知道张怀民他是胡说的,你秦淮茹可不是那没良心的人,对吧。”
原来是张怀民在背后嚼的舌根子,真是坏心到家了。
秦淮茹愤愤的想着,以后跟一大爷的私下见面得再隐秘一些了,万一再被他看到,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她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能找自己的麻烦,那她也能找他的麻烦,就等着瞧吧。
秦淮茹转过身,又是一笑:“要不这样,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傻柱一听更开心了,连连点头:“真的?还是你知道疼人呀,介绍谁,什么时候见面?”
“我堂妹秦京茹,就这几天吧,你好好捯饬捯饬自己,有信了我通知你。”
说完轻轻在傻柱的胸口小捶了一下,引得傻柱全身一麻。
一大早,张怀民也被吵醒,实在睡不着,端着脸盆出来洗漱。
腊月天的京城,直把人冻得嗖嗖的。
推开门刚要放在洗脸盆,就看到傻柱在给棒梗使眼色,让他去进许大茂家。
两个人鬼鬼祟祟,看起来有猫腻。
张怀民躲在门缝里,看到棒梗从鸡窝里抓住一只老母鸡,捂到自己怀里,麻溜的跑开了。
这傻柱果然不干好事,不仅跟他过不去,还对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下手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匆匆洗完脸,张怀民准备去街上买个东西,给王敏一个惊喜。
昨晚睡觉脱衣服的时候,无意发现身上还有一块钱。
本来想要直接交给王敏的,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张怀民想起家里什么也没有,王敏这一年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就准备一个惊喜给她。
张怀民先去用钱兑了一张日用票,然后直接到了供社销卖饰品的柜台。
张怀民瞅着柜台,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紫色的牡丹胸针,看上去特别符合王敏的气质。”
“这个多少钱,我买了。”
“你真有眼光,这个胸针可是这里面最好的一款,价格是两块钱。”
什么?两块钱,也太贵了吧!
张怀民摸了摸口袋里只有一块钱的日用票,好尴尬啊。
看样子是买不成了,现在的他根本没办法再去弄来一块钱。
“这位同志,是要买东西送给心上人的吗?”
一个女供销员热情的过来打招呼。
张怀民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饰品:“送给我媳女的。”
“哟,是个好男人啊,对自己媳妇这么上心,咱们这里能给媳妇买礼物可不多呢!”
女供销员忽然之间一脸的羡慕。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