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成了系统发放主
第十五章 第二轮新手惩罚已抵达（旧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号星期五早，学校组织复习动员，依训在校场讲话，整个高三的氛围紧张，有人甚至在副校长讲话之际拿出小巧的英语词典默默背记。

凉湿的空气带着淡淡新鲜，暂时让甄苟清醒了部分。

虽说最近放假总是在忙着回收系统，但学习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不需要压榨这个时间。

正如高台上副校长的激昂慷慨之词。

“学习不需要你无目的地刷刷刷，而是针对性的训练，很多时候，你花两个小时刷的题收获的量，反而不如只刷了十五分钟的同学，这是为什么呢？

要掌握高效率的学习方法，在这里，有请我们三班的……”

“牛镌？”甄苟眼睛一下子从眯着的状态变成吃惊。

这小子摸着头，一脸害羞，还扭扭捏捏了一下，这才开始讲话。

……

等讲话结束，这次的第一次模拟考开始，针对一月调考，各种奇怪的题型开始层出不穷。

甄苟这次正常考完，六门里，语数外360，物生地210，区区五百七，不好压啊。

考高了就要上台演讲，他不喜欢。

考低了又得被批评，所以就维持中等水准才能躺着睡觉。

刚考完，班主任就开始宣布自己的计划，说什么不会压缩大家的休息空间，但每个人的成绩只能慢慢升高，不能低下来，不然就强行补课。

……

第二天一早，面板传来的警告响彻云霄，甄苟翻了个身，继续睡。

九点，甄苟眯着眼睛带着早餐往最近的红点走去，一种习惯感涌了出来。

路上，甄苟翻看着警告。

[警告:您已经第二次没有主动选定宿主，鉴于您仍处于新手保护期（一年），惩罚减轻。]

[警告:您所拥有的筛选倒计时永远减少一天。]

[提示:成就判定失败……新权限赋予失败（连续三次不主动选定宿主，且超时解锁。）]

这次，这些面板发放系统被扩大了范围，大概一百公里的样子。

甄苟问其原因，面板表示占星师悟性需求高，十公里没有人能继承。

讲实话，这么一说，甄苟其实被吓了一跳，嗨呀，别把自己玩脱了。

不过最近的……就在五百米左右。

还在他所居住的村子里，天呐。

甄苟这么一想，突然发现，在这个村子里，他好像很久没和除牛镌以外的同年龄的交流过了。

上一次还是在五、六岁的时候。

沿着小巷走到头，就看见山横坐在云上，巨大的阴影盖住了这一片零零散散的建筑。

这是小熙河边缘，房子不大不小，他看着依稀爬满铁栏杆的藤蔓，外表看起来很是荒凉的模样，但里面确是一片生机。

站在院子外，记忆一一浮现。

这是季大叔的家，甄苟一直觉得季大叔是个很固执的人，他说他只想在这个村子里呆一辈子，这和他的妻子发生争执，后来他的妻子积郁渐深，直接抛下丈夫女儿跑了。

他有个女儿，叫季布。小时候甄苟和她玩躲猫猫，这女孩跑进女厕所躲着，好像知道甄苟没法进女厕所。

这害得他找了一上午，最后哭着求着季布出来。

但更令人震惊的是，季布能在当时那个条件很差的茅坑待这么久。

后来，因为上学了，两人间的交流也少了不少。

主要是两人之间隔得太远，甄苟有时候在学校疯玩，回来已经累得要死，还要写作业，实在没力气再去找季布玩，之后就鲜有联系，然后越来越生分，除了偶尔的碰面打个招呼。余下的，就像是完全的陌生人。

走进院子，地上长着很多野草，但还有一条泥巴路，是被长期踩出来的。

更往里，有一声声咳嗽传来，还有季布的抽泣声，这抽泣里混杂着祈祷。这令甄苟觉得奇怪，就算不怎么见面了，他对季布这女孩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是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

虽说时间会改变原本纯粹的自己，但大方向，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

祈祷，是在无法改变事态变更的情况下人唯一能做的。

一时间，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甄苟想，能找来系统的青睐，这其中，不知有没有祈祷的作用，他所经历的这一切，不也正是打破了原来心中所坚定的东西吗？

甄苟静下心来，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一条缝，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甄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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