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大骇,“淮茹,你可不能去呀。”
“那许大茂什么样的人,他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如果真被警察抓走,棒梗三兄妹谁来带。”
“我错了,你别冲动好不好。”
贾张氏慌里慌张,摇着秦淮茹的胳膊,目光中满是祈求之色。
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大力挣脱。
“自己造的孽,自己负责。”
“别在我面前耷拉着脸,我看着恶心。”
贾张氏也不敢生气,她很聪明,现在是需要秦淮茹的时候。
如果秦淮茹不帮她,那她可能真的不能在四合院待了。
离开了这,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乡下。
她端了张凳子坐在秦淮茹旁边,语重心长地央求,“淮茹,你想想办法。”
“这钱……”
她低头看着那张五块钱,又有点不舍。
一咬牙,放在桌上朝秦淮茹那边推去,“这五块钱给你,让您分配。”
“我不要,我可受不起,还是你自己收起来吧。”秦淮茹抽泣了声,将身体往一边侧去。
“算我求求你了呀,难不成你要我跪下。”
贾张氏哭了起来,还真要起身下跪。
“别装了。”秦淮茹看了眼棒梗那边,她知道,棒梗比较尊敬贾张氏。
她不想让棒梗误会什么。
“现在还是想想傻柱那边该怎么办。”
“万一傻柱要咱赔偿,那才是大头。”
“唉,我有点后悔,干嘛要让易中海来掺和这件事。”
“咱死咬着不认就好了。”
“现在也不迟呀。”贾张氏平静道。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这贾张氏果然在装。
而贾张氏则心虚地躲开。
“老太太,易中海都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不会告诉傻柱吗?”
“傻柱对咱家那么好,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吧。”
“谁知道呢,烦死了,睡觉。”
“淮茹……”贾张氏跟着起身,她还有些担心。
“等傻柱回来后再说吧。”
贾张氏抬起手,欲言又止。
短时间内,还真无其他办法,她只好回到了自己那边。
“唉,这叫什么事呀。”
……
医院。
在棒梗说话的时候,易中海就带着老太太去了医院看望傻柱。
医院里到处都在议论傻柱。
当然,更多的还是嘲笑。
说是用了几吨水才把傻柱的身子冲洗干净,但那味道还未散去。
也有在说,医院可能会索要不少医药费等等。
路上,老太太一直都沉默不语。
走了段路,总算看到满身都是绷带的傻柱。
老太太一时绷不住,眼泪唰唰地往下流。
“傻柱子,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中海,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易中海忙给老太太擦了擦眼泪,“这不是怕您老受刺激,放心,傻柱不会有事,休息几个月就好。”
咳咳——
傻柱听到老太太的声音,虚弱地咳嗽了两声,随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老太太,您来了。”
“别动,我的乖孙儿。”老太太心疼地站上前,“笑着疼,这样看着就好。”
“我能啥事,放心。”
老太太捂着傻柱的手,有点不解,“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傻柱却是看向易中海,他觉得,易中海那里会有答案。
“说?”易中海不放心地问。
“老太太又不是外人,壹大爷,应该跟他有关吧。”傻柱表现得很平静。
其实有些事,他能猜到个大概,只是不想去承认。
“唉,把你推下去的人是棒梗。”
“棒梗!嘶——”傻柱这一激动,直接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
“你别乱动,等中海好好跟你把今晚的事说明白。”老太太意识到什么,没有去打断。
易中海接过话,大概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当然,他的侧重点,并没有在贾家,而是何雨润。
在易中海看来,所有的因果,都由何雨润而起。
听到这些,傻柱哪能淡定,情绪甚是激动。
“傻柱!”老太连忙呵斥住,“你现在着急有何用,不如先养好身体。”
“老太太,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愤怒,当初,我就不应该收留那孙子!”傻柱恨得牙痒痒。
他倒是忘了,这六个月的时间里,他怎么欺负何雨润。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不管用什么手段,你都是输,为何不改变改变思路呢?”
老太太低叹了口气,她心里其实不太愿意看到兄弟不和的两人。
但看着傻柱变成这样,她也很心疼。
“我觉得呀,既然是那何雨润的错,就该要他赔医药费。”
“赶明儿,我亲自去找他一趟。”
“何雨润不买你们的账,还能无视我这老太婆不成。”
“那钱,我去要。”
说完,老太太就眯起了双眼,那眼里,充满着智慧。
易中海和啥汉族对视了眼。
“何雨润先不仁,也别怪咱不义,听老太太的,这钱必须何雨润掏!”
易中海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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