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大明:铁骑天下
第六章 破局之思,蜀王世子(旧版)

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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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方仪岚的话不经意间对他有所触动。

如今自己穿到了这个方家三公子身上,实在有些倒霉,没有继承这方家三公子的记忆,就意味着对于这个时代,无论文化,法律,人文,常识,经验等等一系列的知识盲区。

仅凭后世只言片语的空洞知识,实在不足以支撑他在这个时代的生存,要知道这可是大明洪武末期,朱元璋晚年杀伐狠辣,满门抄斩如同恩赐,动辄便是“瓜蔓抄”,一杀就是几百几千人的连坐。

整个大明都在洪武末期的几年中诚惶诚恐。

这倒罢了,毕竟只要不触老朱的逆鳞,寻常百姓倒也安生。

但是之后的历史走向,对于自己可大大不妙。

根据自己的知识,再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大明初代皇帝朱元璋就要下线了,继任者便是皇太孙朱允炆,随着方家步入权利的中心地带,风险也在无限扩大,直到四年之后,燕王朱棣夺位,方家就此获罪于新帝,血染青史。

而身为方家的一份子,届时决计难以活命,这如同一道魔咒一般,始终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破局,一定要破局,我既逆历史长河而上,预知后事发展,怎可甘心就戮,一定要打破这种宿命。”

李斌在心底暗暗发誓。

“可是该如何破局呢?”

李斌又陷入了沉思。

方家最终十族被灭的结局,直接原因是因为方孝孺不奉靖难成功的朱棣旨意,不愿为其起草即位诏书,反而破口大骂激怒了朱棣所招致的。

如果方孝孺乖乖的起草了诏书,也就是投降了朱棣,不仅方家不会被诛灭十族,相反以他士林领袖,读书种子的影响力,方家还能愈发繁盛起来。

改变宿命的关窍就在方孝孺这里,目前也只能暂时将之作为最后万不得已的选择,因为历史中的方孝孺能获罪如此,只怕也不是轻易能说服的。

再次,朱棣起兵靖难成功,才得以威逼方孝孺起草诏书,如若能在四年的靖难之役中,王师消灭了燕军,这朱棣当不成皇帝,自然方家就能解除危机。

李斌忽然眼睛一亮,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可就太大了,历史上朱棣能打胜靖难之役,成功夺取皇位,里面的运气成分占了七成以上。

莫说几次孤身被围,朱允炆有“误伤朕叔”的严旨,前线将士纵然围了朱棣,也不敢贸然上前,恐违圣命,伤了朱棣可是抗旨,如此几次措施良机。

即便后来燕军打下应天府,也只是孤军深入,彼时全国大部分地区仍是朝廷的疆土,只要朱允炆王驾迁移,募兵勤王,仍能重新定鼎天下。

关于靖难之役,李斌觉得里面操作空间十分大,隐隐觉得破局之法多半就是在此期间。

一言以蔽之,只要在靖难之役中,想方设法击败燕军,这方家之难便可解除。

再往前推,促使朱棣起兵靖难的原因,便在于新帝朱允炆的削藩之策,迫使朱棣铤而走险,起兵靖难。

如若在这一步,能劝说朱允炆打消削藩的念头,朱棣一无起兵的动机,二无靖难的借口,自然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这一步还有个关键因素,便是朱允炆削藩概因几个心腹大臣鼓动,其中便有自己这个父亲方孝孺,如果这几个大臣没有生出这种削藩的心思,或者说没有这几个人了,自然也就不会撺掇着新帝削藩,这未尝不是可操作的空间。

如此再往前推一步,如果自己如今的父亲方孝孺拒绝了新帝的拔擢,不去趟这次浑水,远离朝堂,也或可不会招祸,只是这其中的变数,就是朱棣后来之所以让父亲方孝孺起草即位诏书,是看中了其士林领袖,读书种子在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影响力和地位,并非是其供职效力过朱允炆,如是单从此看,父亲方孝孺是否卷入朝局也就无瓜紧要了。

如此一番分析,综合来看,能免除杀身之祸的破局方法,就在两个关键点。

其一,身处此次灾祸风暴中心的源头,自己的父亲方孝孺,他的存在或者说他的主张,将直接影响此次灾祸的最终结果。

其二,便是靖难之役,此役是否能够成功发动,以及发动展开后的发展和结局,也直接决定方家的十族之祸是否能躲过。

除了这两个关键点之外,李斌又在此基础上,又多算了一条路,那即是枉顾方家其余人的死活,趁着朱元璋还在世,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之前,自己一走了之,彻底消失,跟方家一刀两断,彻底隐居起来。

但是这条路他刚想出来就被自己否决了,首先他似然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类似户口本身份证的东西叫什么,但是他知道一定会有这种东西,所谓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后世现代社会的户籍制度一定在古代也有,而且要切割关系,势必要远行,中途各处关隘,卡口,大抵也是需要路票路引之类的文书,也就是说想要走这条路,其实是有难度的。

再者,一旦如此做了,他心里这关也过不了,虽然几日之间相处,但他对方家母亲郑氏和仪岚仪宣姐妹有所挂念,这方家儿子若是再度消失,只怕这几人会大受打击。

最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可不是为了来抻长脖子挨一刀的,或者过着连在现代社会都不如的生活的,那些电视剧里表现的古代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看的都还没有经历,怎甘心就此过着躲躲藏藏狗都不如的生活。

“破局,一定要破局。”

他暗自打定主意,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今后所行之事,一定要为破局做准备。”

他暗自想着。

忽然他听到外面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与此同时一个“呼哧呼哧”气喘如牛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夫人,夫人、、、、”

他心中一动:叫夫人?莫非是方孝孺回来了?

他一头直起身子,就要起身,这时听到母亲郑氏的温软的声音传了过来:“管家,你回来了?咦,老爷还有赵神医没有跟你一齐回来吗?”

李斌停住身子,他耷拉起耳朵细听着。

“呼哧、、、、呼哧、、、、”

“夫人,回来了,不光老爷和赵神医回来了,连、、、连、、、王府的世子爷也一道来了,老爷命我先回来通报一声,让夫人略作整理,赶紧带着两位小姐一齐去巷口接驾呢、、、、”

“什么?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母亲郑氏和两个仪岚仪宣姐妹大惊,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管家,你确实是蜀王府的世子爷要来我们这儿吗?”

郑氏依旧不敢相信。

“嗨,夫人啊,我跟世子爷和老爷一道回来的我能说错吗?世子爷拉着老爷同乘王府的马车,老爷趁着中途歇脚的功夫,打发我提前回来报个信儿,让您准备准备,估摸着这会子已经快进城了,再有一炷香的时间估摸也就到了,您还是快些准备一下准备接驾吧。”

“管家,世子是一个人来的?还是一行好多人?”

方仪岚问道。

“我的二小姐呀,王府的世子爷出行,那排场少的了吗?光当兵的护卫的就有百十人之多,加上侍奉的丫头,赶车的马夫,一行少说一百二三十人呢。”

郑氏闻言脸色有些胀红,面现难色,急的跺脚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这逼仄寒微之地,怎能接世子大驾呢?家中凌乱不说,也只有些粗茶米面,来这些人,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这时,李斌吱呀一声打开门,他快步走了出来,郑氏母女三人都在堂屋前急得团团转,她们身前立着一个头发花白,身材高大的老汉,定是那管家方宏了。

“三少爷,你醒了?”

方宏的身材高大,是个大骨架的人,个子也不小,若非头发花白,腰有些微躬,他甚至能用威猛一次来描述。

李斌知道这个方宏曾经是方孝孺的父亲方克勤的书童,方克勤知济南府任上收的,典型的山东大汉的身材,这些年来任劳任怨,是个难得的忠仆。

他本来长得粗犷,见到李斌出来,先是微微一怔吗,随即惊喜的笑问,脸上裂出个醇厚的笑容,竟还是有些可爱。

李斌没有方中愈的记忆,但他能从这个老仆的眼睛里看到真心。

他对方宏报以灿烂的笑容:“辛苦管家了。”

方宏闻言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一向刻板的三少爷今儿个竟然这般模样。

李斌走到母亲郑氏面前,道:“爹爹既然让管家提前回来知会一声,便是想让我们做好接驾的准备。如此,刚听娘说家中既无好茶也无好酒,若然世子驾临寒舍,只怕怠慢了世子,如此孩儿以为,当下娘应该将所有银钱都拿出来置办茶酒,菜肴,果盘等接驾之物,我与二姐和小妹将院内收拾收拾,也许这些未尝入得了世子的法眼,但是总让他看到我们一家的努力,以示郑重。”

李斌说完,郑氏三母女还未说话,管家忙道:“三少爷说的对,快没有时间了,还要去巷口接驾呢。”

郑氏范难道:“三郎有所不知,家中银钱几快用尽,实在拿不出前来去买接驾用的好茶叶了,更别说好酒,菜肴,瓜果易感物事。”

李斌沉吟道:“这无妨,我和娘一起去买,娘先去屋里取出所有银钱。”

“辛苦管家领着小妹收拾院子。

“二姐去后院烧水,刷洗厨具。”

李斌有条不紊的布置着,其他几人都很配合。

母亲进里屋少时而回,手中捧着一个瘪瘪的钱袋:“三郎,全家就剩这一两3前银子了。”

李斌看了看,问道:“一般上好的茶叶卖多少一斤?”

郑氏想了想道:“上等茶叶一般不论斤卖,而是做成茶饼,按饼卖,一饼茶小的如铜钱大小也在一两银子以上,要是做的稍大,三两五两也是要的。”

李斌点点头道:“无妨,我们去买吧。”

郑氏想说什么,终究是没张口,当下领着李斌出了大门。

方家是在一条名为清水巷的巷子里面,这条清水巷也只是一截小巷,只有三两家住户,方家在东头只有一家,另外两家在西头。清水巷坐落在汉中府正街支路尽头。

从大门出来几步就出了清水巷,支路上已经门面开门做生意,游商小贩不是经过,也就十几丈的距离就是正街,正街十分宽阔,作为汉中府的脸面,正街都是青石板铺成,两旁店铺林立,往来人头攒动,各种吆喝叫卖声,茶楼酒肆林立,客栈门面多有,十分的热闹。

李斌第一次走出这么远来,不过见惯了后世百万千万人口级别的大都市,这古代的集市即便在热闹,也没有那么吸引他。

母亲郑氏领着他在人群中穿行了一小会儿,便到了一个宽阔门面前,上面匾额上写着“官营茶行”,门口的旗幌上,左边挑着个“官营”,右边挑着个“茶”。

李斌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明初的茶叶生意都是朝廷垄断的,专门有茶马法,茶马司,老朱以茶御藩,以内地茶叶换取关外的健马,外族想要茶叶,就要拿马匹交换,而马匹又是作战不可或缺的东西,尤其面对关外或者蒙古的骑兵,国内养马不仅成本极高,而且不如关外的马好。

于是老朱茶马交换的法子,自然可以壮大自己军事力量的同时,削弱了外族的力量,此消彼长不可小视。

所以茶叶被朝廷垄断,面向国内百姓,也只能官营控制,避免投机商贩走私茶叶,动摇这一国策,为此朱元璋曾大义灭亲,杀了以驸马都尉欧阳伦为首的一批走私官员。

极大的肃清和震慑了想要染指茶叶的各种势力。

由于是官营垄断生意,所以茶行里面不缺卖茶的客人,李斌粗略一扫,大约有十来人。

铺子里的有一张长桌,桌子上放了好几把热腾腾冒白烟的茶壶,密密压压的足足有几十个茶杯,里面都有茶水,泡着不同的茶叶。

长桌后面的货柜里一面墙都是,馨香扑鼻。

茶行前面有一个老板,和三两个伙计。

看到有新客人进店,一个伙计上前招呼道:“夫人和公子买点什么茶?本店各种各样的茶都有,向这种太平猴魁,武夷山大红袍,西湖龙井,黄山毛峰,信阳毛尖,碧螺春,铁观音,还有白茶,建茶,红茶,绿茶,花茶,二位来点什么?”

郑氏还未说话,李斌上前道:“这里最好最贵的茶是什么?”

听到这话,那掌柜的过来笑呵呵道:“公子一看就是爱茶之人,本店最好的茶便是这款武夷山大红袍。产自母株之上,只采绿蕊,前朝曾是贡茶,如今本朝万岁爷开恩,茶叶全部解了禁,我等百姓才有机会一堵真容,但是价格嘛自然不菲。”

掌柜的从后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三个鸡蛋大小的茶饼。

李斌看了一眼,问道:“这茶怎么个卖法?”

那掌柜的笑嘻嘻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二两?”

掌柜的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李斌和郑氏对视一眼。

“二十两?”

掌柜的依旧摇头。

这下李斌勃然色变:“不会是200两吧?”

掌柜的这才点头:“公子,这二百两可不是这一盒的价格,而是这其中一饼的价格。”

李斌想骂娘,要知道父亲方孝孺从九品的汉中府教授一职,月俸五石大米,年俸不过60石,折合银两42两。

这一块茶饼就要200两,这特么的太黑了。

掌柜的见李斌脸色不好看,心知这价位可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他也是意料之中。

掌柜的不以为意道:“价格嘛是高了些,但是绝对是值这个价的,大红袍的母株数量十分稀少,长出的新芽口感醇和,馨香馥郁,而这三块茶饼均是上品,我有个亲戚在茶马司当差管事,调配茶源的时候,照顾照顾了我一下,我敢放言,整个蜀地两川之地,其他官营茶行,全部不如我这三饼好货,即便是布政史大人那里乃至蜀王府都不见得有比这更好茶叶了。”

李斌闻言开玩笑道:“你说的天花乱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母株大红袍是不是母株上的,毕竟这么贵的东西。”

掌柜的道:“公子尽管放心,这茶马司配额各地茶叶都有登记造册开具茶引,我这茶引为证,断然错不了。”

“茶引?”

李斌恍然,明初茶叶官营,茶叶由茶马司的人统一登记造册,各地茶行主管凭茶马司开具的茶引领货,明中后期茶引开始面向普通商贩,前期茶行的掌柜都是茶马司选定的,并不是谁想入行就能入行的。

掌柜的从柜台下的抽屉翻出了一个本子,里面夹着各种票拟。

李斌道:“你也甭找了,这东西我不大懂,你就是找到茶引,我也不知道茶的好坏,这种档次的茶,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品尝出来的,但是我家里今天有个贵客临门,他日常喝的便是这种档次的,是真与假倒时请他品一下便知道了。”

“日常喝这种档次?你那贵客到底什么来头?”

听李斌这样说,掌柜的心中一惊。

忽然“哐”一声清脆的啰响声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声音产来的地方,出现好多高头大马,上面的人一身盔甲,披坚执锐,散发寒芒,出现在街上,最前面走着两排开道的人,一排抬啰敲打,一排高举“回避”旗牌。

兵士出现越来越多,排成两排,跟在开道人的后面,老长一截,大约有四五十人吗,而后又出现了两三辆马车,最先一辆马车看起来富丽堂皇,车厢造型华丽,颜色照人,造型更是古拙大气,有王者之风。

后面两辆马车简朴一些,但仍比寻常百姓的马车艳丽,那车厢的帘子都是鲜艳的绸缎。

“呀,世子这么快就到了。”

郑氏惊呼。

李斌转头对掌柜道:“这便是我家贵客,蜀王府的世子,今日驾临寒舍,我家中并无与之匹配的好茶招待,所以我才来你这里买茶。”

“但是这茶是否为真,我还不知道,万一大价钱的茶不是真的,可就有怠慢世子爷之嫌,所以我要求你先让我拿走一饼招待世子,若然世子说好,其余两饼我全部要了,你看如何?”

那掌柜的闻言正要说话,李斌又道:“想来这茶如此之贵,能接受的人应该极少,否则你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卖掉,如然掌柜的同意,这三饼我全要了。”

掌柜的道:“这可不行,这一饼茶价值200纹银,你说拿就拿,恕我直言,公子只怕没有能力要这茶吧。”

李斌心中有些急了,面上却为之一寒道:“200两银子是不小的数目,但是未必我就拿不出来,只是身上不曾随身携带,不怕告诉你蜀王府世子是我爹方孝孺的弟子,更是我的好友,你若这次成全了我,日后要什么大生意没有?你可想清楚了,王府世子那就是蜀地未来的王,从此搭上了王府的关系,你想要什么没有?”

见掌柜的兀自有些沉吟,李斌冷声道:“你可考虑清楚了,我还要回去准备接驾,没时间耽搁了。”

掌柜的牙一咬道:“既如此,我与你一道去,若然如你所说,我愿自掏腰包,将这三饼茶都送与世子爷,可若是与你所说有所出入,一旦这茶饼有损,我可是要200两银子的。”

李斌大喜过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掌柜的真的同意了。

“三郎,如此会不会不妥?那可是200两银子啊,世子走后我们哪里拿出这些钱来?”

待掌柜的转身进了里间,郑氏忙拉住李斌的衣袖低声问。

“走一步算一步,先应付过去再说。”

李斌如此说道。

“你、、、、先前你成竹在胸的样子,只道你有什么好法子,你这太胆大了。”

“夫人,公子,那咱这就走?”

掌柜的从里间拎着一个大茶壶走了出来。

李斌和郑氏不禁一怔。

“掌柜的,你这是?”

李斌不禁问道。

那掌柜露出自豪的神色,道:“好茶自然要配好水,这壶水取自我们一两百里开外的汉水之源宁羌冢山中的山岩裂隙之中,最是清甜爽口,用来煮茶更增鲜美。”

李斌和郑氏不禁恍然,李斌竖起大拇指,不为恭维之色:“掌柜的果然是茶道行家。”

掌柜的嘿嘿笑道:“干一行精一行罢了,向王府世子爷那种身份的人物,尤精此道,糊弄不得。不过话说回来,这世子爷真的和你们走的如此之近?”

“我可有言在先,如果不是如你说的那般,和王府走得亲近,我可是要收银子的。”

李斌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一家和王府的交情深着呢?我家有一块匾额,便是蜀王殿下亲笔提携,上面加盖有蜀王宝印,这次世子爷驾临汉中,直奔我家而来,便是铁证。”

“好好好,既如此,公子和夫人前面带路,若然世子驾临贵府,今日便由我亲自为世子奉茶,走,快些走。”

李斌也不耽搁,当下拉着母亲转身就往回快步走去,掌柜的拎着装茶饼的锦盒和泡茶的水紧跟在后。

三人顾不得仪态,疾步往家里回去。大街上人潮攒动,那大队人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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