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5年。
某年月日。
中常侍张让正在府邸之中享受着下人的侍奉。
他自从幼时净身入宫以来,吃苦受累,丝毫不敢怠慢。
一路上不知杀死埋葬了多少和他自己一样的苦命人,才终于走上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如今自己在府邸之中,过的不必皇上在皇宫之中差。
更何况,皇上一道命令不一定能杀死他。
但自己一声令下,自己府中的下人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这也让张让有时候产生一种自己比皇上还厉害的感觉。
但他清楚,这些都是错觉而已。
当人那,就是要拎得清自己。
但就算自己以后在史书中遗臭万年,也不可否认如今的自己权侵朝野。
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想当官还不是乖乖的交钱?
张让想着想着,慢慢悠悠的就睡着了。
而周围伺候着他的人,依旧不敢怠慢。
该揉肩的揉肩,该捶背的捶背。
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兵刃碰撞的声音。
吓的这些侍女小厮手上一顿。
张让醒了过来。没在意外面的金铁之声。而是生气的抽了侍女一巴掌。
“跟了杂家这么久!这点脾性都没有!来人!把这些个贱婢们都拖出去打死了喂狗!”
话音刚落,几个着甲的家将就走了进来,把这屋里的侍女小厮都拉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换上了新的一茬人进来了。
而屋外的金铁交鸣之声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洛阳某街道上。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急匆匆的跑走了。
路过袁家府邸,就三下五除二的翻开墙头进去了。
袁绍正在写字。就听见门口“矻矻矻矻”的敲门声。
袁绍令人去开门,那黑衣人走了进来。
大咧咧的坐在了袁绍家的椅子上,抓起一把糕点就丢进了嘴里。
袁绍走了出来:“穿成这身儿,干啥去了?”
曹操咽下嘴里的糕点:“杀贼去了!”
袁绍:“那一个呀!”
曹操:“张让!”
袁绍:“你倒是胆子够大。那张让每天受的刺杀少说也有几十回。你去就能成了?”
曹操:“咱不就试一下嘛!”
“袁绍少爷,老爷子问你有没有看见黑衣人!”
袁绍:“没有!癞皮狗倒有一条!”
“是!”
曹操抓住糕点扔到了袁绍身上:“你才癞皮狗!”
袁绍也不管这曹操的无礼。
坐在了主位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怎么,这辈子就想当个专诸?”
曹操还在塞着糕点:“这不是想快点搞定他们吗?”
袁绍:“呵!志向远大呀!来人!叫后厨做点儿鸡鸭鱼肉,再端上酒到我屋里来!”
曹操:“那敢情儿好!跑了这么久,正饿着嘞!”
袁绍:“你也不怕张让查到你家里去!”
曹操:“查到了又怎样?能耐我何?”
袁绍只是笑了笑。确实奈何不了他们。张让再手眼通天,也就是个死太监而已。
翌日一早,曹操就整理整理回家去了。
可是还没安稳几天,经常不上朝的汉灵帝就召开了朝译。
朝堂之上
刘宏:“众卿家!北宫伯玉今年再起叛乱!可有人愿意带兵前去镇压!”
朝堂一片寂静无声。
刘宏:“怎么?我大汉连个领军之将都选不出来吗?”
众臣面面相觑。
袁绍突然站了出来:
“圣上!我有一人选。”
“何人?”
“破虏校尉,平原县令刘备刘玄德!”
“嗯?没有其他人选吗?”
刘备没听他的话还没有什么大背景,他着实不想用。
曹操:“非他不可!”
荀家中人与袁家中人也附和了起来。
刘宏思虑一二,开口说道。
“可我之前只是给他封了一个县令,他不会怨恨于我吧。”
众臣心底感觉好笑,原来汉灵帝知道自己之前那行为不好呀。
皇埔嵩:“禀告圣上,刘玄德品性德行都是尚佳。您一旦下令他必然会北上平叛!”
刘宏想了想,他还是不想用。随后灵机一动。
“皇埔将军一直都是刘玄德长辈,相比带兵打仗的能力在他之上!我看就让皇埔将军带兵吧!”
皇埔嵩:
“老臣虽年长过玄德,但自认带兵打仗是不如他的!若要胜北宫伯玉,非刘玄德不可!”
刘宏:
“老将军休要自谦,此次出征还是劳烦老将军了!”
众臣不语。
心中都暗骂这一句十常侍误国。
皇埔嵩也只能领命带兵出去西北征伐北宫伯玉了。
临行前,给刘备去书一封。让他早日做好准备。
北宫伯玉与羌族合流,遍观天下只有刘备和公孙瓒两兄弟才能对付他们。
而反观刘备那边,正在例行每天巡游军队。进行阅兵呢。
而这次阅兵,和往常不同。
刘备的所站的马车上,还有一个银甲白袍的大帅哥和他一起观阵。
此时这个大帅哥已经被刘备军队的军容所震惊了。
听见这些肃穆的将士们齐声呐喊出“主公好!”三个字。
他感觉自己热血飞腾。
“玄德!你这兵都是咋练的!”
“伯珪!羡慕了吧!想要吗?”
“想想想!你有什么条件?”
“哎呀!咱们兄弟!谈什么条件!伯珪兄想要,我给你两千!只是小弟手下只有步卒,没有骑兵...”
“都是兄弟!回头去哥哥那里!哥哥送你五百!哦不!一千白马义从!”
“哎呀呀,伯珪你总共也才三千白马义从,备不多要!五百就够了!但是备到时候要去挑一个将校回来!”
“客气了不是!这都应该的!一会儿喝酒去?”
“去!必须去!”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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