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由一大爷易中天主持,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埠贵负责协助敲边鼓。
一大爷坐在首位没吭声,官迷二大爷就先忍不住站起来说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我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请咱们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支持这个会。”
二大爷坐下后,一大爷敲了敲桌子,看着坐在一边的韩慕严肃问道:“小韩,你解释一下你家炖的那只老母鸡哪儿来的?”
韩慕当场就笑了,原剧情里炖鸡的可是何雨柱,他当时就被这么被三个大爷和许大茂给怼成了偷鸡贼。
然而韩慕可不是傻柱。
他坐直身体大声反问道:“解释?我犯得着解释么,抓奸抓双,抓贼抓赃,谁要是认为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得,那就拿出实质性证据来!”
韩慕锅里那只鸡可是从港口拿出来的,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你锅里那只鸡就是铁证!”
许大茂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嚷嚷道。
“铁证?呵呵,我家里今天也进贼了,丢了20斤棒子面,那我是不是可以说院里谁家有棒子面,就是偷我的!”
韩慕这番话瞬间就将许大茂怼的说不出话来,就连三个大爷一时间也感到极为棘手。
因为丢鸡和丢棒子面,道理都是一样的。
“其实这事没那么复杂,一只下蛋老母鸡可是群众家里的重要财产,这么大的事当然要报警处理,也正好可以为我正名。”
见没人吭声,韩慕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秦淮茹跟何雨柱提议道。
今晚院里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吃了鸡,秦淮茹家那三个小崽子不用说,何雨柱还从轧钢厂食堂顺回来半只鸡,估计这会儿正在砂锅里炖着呢。
说到底他这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不行!”
“不要报警!”
韩慕话音刚落,秦淮茹跟何雨柱就齐声喊道。
“对,不能报警,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院儿里出了贼,以后咱院二十几户百十口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一大爷易中天深深的看了秦淮茹跟何雨柱一眼,一下子就回过味来。
整个院里的人都知道,棒梗经常去何雨柱家里偷东西。
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吃这一方面从来就没缺过,偷鸡吃的可能性很小。
秦淮茹那么紧张,在易中天看来许大茂家那只老母鸡十有八九是她家棒梗偷的!
“许大茂,你是事主,这事你要不报警查清楚当着全院老少爷们儿的面还我清白,那你就是诬陷国家干部,信不信明天我就向上面反映?”
韩慕心里冷笑一声,差点稀里糊涂的替棒梗背黑锅,这口气他可不能忍。
三天前刚穿越过来时得知这是禽满四合院,当时他就暗暗发誓,谁要敢惹他,他非坑死对方不可!
刚来这才几天啊,就差点替棒梗背黑锅,许大茂敢诬陷他,韩慕可不会心慈手软。
“查!必须查清楚,我现在就去报警!”
许大茂也是个人精,秦淮茹跟何雨柱焦急的一开口,他就意识到可能真的误会了韩慕。
平白无故真坐实了诬陷国家干部这一条,就算他在厂子里有关系,也够喝一壶的。
“不就是一只鸡嘛,好,我承认了,我偷的!”
在秦淮茹苦苦哀求的眼神攻势下,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主动站起来承认自己偷鸡。
“好啊,原来是你偷了我家的下蛋老母鸡,害的我差点误会了人家韩兄弟,傻柱你就是一王八蛋!”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鼻子骂了几句,又满脸陪笑话锋一转的冲韩慕作揖道歉:“韩兄弟,实在对不住,您看这事儿闹的,都怪傻柱那个王八蛋,我就说您身为国家干部,怎么可能干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误会,都是误会,哥哥在这里跟您道个歉。”
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了,看我整不死你!
韩慕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摆摆手道:“没多大事,都是邻里邻居,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那是那是,怎么说您能当干部呢,这思想觉悟就是高,胸怀就是宽广。”
听许大茂拍了几声马屁,韩慕看向何雨柱问道:“对了,柱哥,你不是说鸡是你偷的么,鸡呢?”
“鸡搁我炉子上炖着还没来得及吃呢。”
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说道,丝毫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不就一只鸡而已,多大个事啊。
他每个月工资37块5,就是每天一只鸡都吃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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