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这次,轮到易中海拍巴掌了。
一达爷易中海真心慌了神了。
不过。
他自是不会就此认输。
甚至要背负上一个,刻意包庇容忍偷鸡贼的恶名声。
那结果,比杀了他全家还不能忍。
眼见巴掌声引来了全院老少的关注。
易中海惭愧一声,长叹道:
“唉,我易中海,有愧大家长久以来的信任。”
“这么些年了,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个一达爷的形象,在有些人的眼里,居然已经,恶劣到了这等地步。”
“不过李红兵。”
“你昨天拳打脚踢打跑了老婆孩子……”
“如今埋怨我当时没帮你阻拦……”
“害得你现在连口热饭也吃不上……”
“如今又一肚子怨气撒我身上……”
“唉,我的错,的的确确我的错,是我没尽到劝导责任,一达爷我的确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日。
李红兵顿时无语。
易不群这一记绝杀反击。
这还真是,直击他李红兵要害啊!
也是。
前身李红兵。
在这个大杂院里。
那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畜生来着。
动辄家暴老婆孩子。
最凶残的。
去年那次。
才两岁多点的小女娃娃呀!
就因为,吃饭的时候哭鼻子。
一个劲哭闹不休。
惹烦躁了他。
结果。
直接给前身李红兵这畜生。
提拎着一条腿。
Pia~Ji~~一下子,扔出了屋门外,就扔在了大院里冰冷的地砖上,摔断了一条腿,媳妇哭着喊着跑出来看孩子,结果,居然又被这畜生,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一脚踹个狗吃屎,媳妇额头抢地,登时鲜血哗哗直流啊!
到了这一地步。
李红兵这畜生居然还不心满意足。
居然,转身回屋,提拎着家里的大铁锅出来。
Pia~Ji~~又是一下子。
一铁锅的稀汤饭菜。
直接连锅。
一块砸在了老婆孩子身上。
得亏是关键时刻。
老婆没了命地扑上去用身子挡住了孩子。
否则。
当时还才只两岁大小的孩子。
那真是要被一铁锅的滚烫稀饭给烫死掉……
易中海轻描淡写三两句话。
立刻地,就将李红兵辛苦营造出来的,是在替大家伙讨个说法,这么一种微妙氛围,直接就给击了个稀里哗啦。
什么人的话更有公信力。
什么人的话,就是嘴上抹了蜜,那也是口蜜腹剑。
尽管全院老少都认为李红兵这次说的事情很有道理。
但被易中海这么轻描淡写一打岔。
谁也不好再顺着李红兵的话茬往下说事了。
不然那不等于就是跟一个街流子混蛋一路货色么。
一个昨天才才又当着全院老少爷们家暴老婆孩子的人,那能说出什么人话来?
谁知道他今天搞这么些事情。
究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易中海此刻也是见好就收,趁机道:
“我的确是拦着不想让报警处理。”
“事情再明白着不过,偷许大茂家老母鸡这事情,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太可能会是院里各家大人所为。”
“毕竟,就即便李红兵这隔三差五在外面偷鸡摸狗的,人家不也从来没打过咱院谁家主意不是么。”
“这叫什么?”
“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好汉不偷兄弟妻。”
“我刚才还没来得及把话往下说,就被你们这个一言、那个一语,打岔都快打到了天上去,我易中海都已经成了大院土皇帝了,想拦着不让你们说都不能呐。”
“既然都快被你们挤兑到猪狗不如了!”
“那我也就不需要再顾虑什么了。”
“这样,你们各家户,现在就回去,找自个家的小子闺女什么的,仔细盘问盘问清楚。”
“真要是哪家的小子闺女一时嘴巴馋,不问自取,偷拿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人不管是蒸着还是煮着吃了,麻溜儿把钱给赔偿到位,看在都是各家户小子姑娘的份上,自己回家好好教育孩子去,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另外我可强调一点,现在还是,给机会让各家回去自查。”
“所以,都请珍惜机会。”
“否则我也不好再强拦着许大茂去报警了!”
“行了,大家伙,赶紧地吧!”
嚯!
不愧是一达爷。
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如此道貌岸然的话语一出。
人人心里皆是咯噔一阵乱响。
这年月。
谁家不是饥一顿饱一顿。
不是逢年过节。
谁家又舍得吃上一回肉菜。
可不就是,保不齐谁家的小子闺女犯了嘴馋偷了鸡。
原来一达爷的顾虑在这里呀!
都是那个李红兵,故意把咱们往沟里引,一个劲要让报警处置。
这混蛋,他是巴不得,咱院谁家赶紧再出个偷鸡摸狗的货,好接他的衣钵传承怎么着啊?
秦淮茹这会儿更是脚步如飞奔回了家。
刚进了家门,直接没二话就跟贾张氏开口要钱。
“妈,你赶紧,给拿18块钱,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现在赶紧拿了钱去了事,不然真要给许大茂报了警,咱家棒梗可就要背负一辈子偷鸡贼的恶名声了……”
贾张氏倒三角眼一瞪:“屁,要什么钱?”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
“什么什么时候了?诬我乖孙孙偷鸡?谁看见了?拿证据出来!没证据就敢诬赖我乖乖孙偷鸡,这天地下,还有没有王法道德了?那些诬赖我乖乖孙偷鸡的王八蛋,他们良心都给狗吃了吗?棒梗你告诉奶奶,吃鸡剩下的那些鸡毛、鸡骨,都处理干净没?”
“处理干净了!”
“保证旁人找不出任何痕迹?”
“保证,我全给扔一废弃枯井里了。”
“嘿,还是我乖孙聪明,如此一来,彻底死无对证啦!哈,我看他们还凭什么认定我乖孙偷了鸡……”
“妈,您别这样,这是一达爷给咱棒梗的最后机会……”
秦淮茹可不傻。
方才一达爷再三强调的是什么。
她比谁都是心明如镜。
“狗屁!要钱没门,要命一条!”
“棒梗乖孙不用害怕,你们兄妹仨,就在家里写作业,哪儿也不要去,奶奶去给你们讨这个公道!”
贾张氏宠溺地摸摸表情有些慌张的孙子棒梗,心疼地安抚小半天,末了,气怒道:“秦淮茹,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咱是寡妇人家咱怕谁,哼,我去找他易中海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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