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和贰大爷分析,查证,最后确定是棒梗所为。”
“秦淮如,你把棒梗叫出来吧。”
什么分析,查证,都是叁大爷胡编乱造,其实就是何雨柱告诉他们。
“叁大爷,我没见你去调查过,你可不要乱冤枉人,我相信我儿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秦淮如立马站出来反驳。
“老阎,棒梗是个好孩子,你没有抓现场,不要听信片面之词就认定是他。”
如果说是其他人,壹大爷或许不会说什么,但说但棒梗,壹大爷忍不住站出来为他说话。
“秦淮如,壹大爷,你们不觉得说这话很可笑吗?”
“棒梗是个好孩子,亏你们说的出口。”
“整个大院,那家没有被他光顾过?又被抓过多少次现场,要我一一给你们数出来吗?”
许大茂气乐呵了,这两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样,整个大院谁不知道。
为什么大院大部分邻居都上锁,不就是为了防棒梗这个小畜生吗?
只是以往棒梗偷的东西不值钱,壹大爷,傻柱维护,秦淮如哭惨,贾张氏撒泼,大家才没有追究。
“许大茂,我乖孙怎么就不是好孩子了?你再敢说一句,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原本只是出来看热闹,许大茂说她孙子,她自然要站出来。
“贾张氏,别人怕你撒泼,我可不怕。我们既然敢说是棒梗做的,就有足够的证据。”
“傻……柱子亲眼看到棒梗兄妹三人吃鸡,他还去轧钢厂厨房偷酱油,厨房很多人都看见了。”
许大茂差点又叫傻柱,看到何雨柱扬起拳头,马上改口。
“傻柱,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不要乱说,我家棒梗什么样,你最清楚不过。”
秦淮如一点也没有改口的意思,仍然叫着傻柱。
“秦淮如,请注意你的称呼,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何雨柱敢用人格担保,许大茂说的情况属实。”
都跟壹大爷翻脸了,也不在乎跟秦淮如翻脸。
“柱子,你只是看到棒梗吃鸡,没有看到他偷,你怎么就确定棒梗吃的鸡就是他偷的?”
“你今晚也吃鸡了,我也怀疑是你偷的,你能证明这只鸡的来历吗?”
“你跟许大茂有过节,我看十有八九这只鸡就是你偷的,你现在承认,我们可以从轻发落。”
好家伙,壹大爷这是要何雨柱认了这事。
何雨柱也没有生气,壹大爷越是这样,他坑起来就越没有心里负担。
“贰大爷,叁大爷,我今晚说的不错吧,他易中海真不配做大院的壹大爷。”
“不分青红皂白,公私不分,滥用职权,强加罪责。”
“我个人觉得,随便找个三岁小孩子都比他强。”
何雨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嘲讽壹大爷。
壹大爷听了这话,脸红脖子粗,站起来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傻柱,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就是个白眼狼。”
“傻易,别觉得你真的对我有恩德,要说有恩,也是我对你们有恩。”
“大家这么多年邻居,这些年是我在照顾他们两个,还是他易中海在照顾我。”
“从何大清离开那那一刻起,有谁见过易中海往我家拿过粮食?”
这个老家伙,自找没趣,那我今天就让你丢尽脸面。
邻居听了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回想起这些年,还真如何雨柱说的一样。
大家看向壹大爷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他总说对傻柱有恩,恩在那里?
反倒是何雨柱一直在照顾他们,有什么好吃的,从不落下,都送去他家。
“柱子,你怎么可以对壹大爷这么没礼貌,他是你的长辈。”
壹大爷被气的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反驳,秦淮如站出来指责。
“秦淮如,你算那根葱,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以为这些年我对你好真的是因为你吗?并不是,我是看在几个孩子可怜的份上。”
“我知道没有爹妈照顾的可怜,我心疼他们,想他们过的好。”
“每次你说过不下去,我怕饿着孩子,我才借钱粮给你。”
“可是今天我发现,你居然苛待他们几个,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么狠心的母亲。”
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打算跟她翻脸,免得她再惦记自己的钱粮。
“傻柱,我怎么就狠心了?我对他们可以说是掏心掏肺。”
秦淮如感觉很冤,她自己舍不得吃,都要给孩子。
“对他们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你的工资有23块5。足够你们一家的开支,我每个月又接济你们。”
“易中海也没少半夜给你送粮,加上你在厂里让某些人占小便宜,他们给你打饭菜。”
“你家就算每天白面馒头,半月一肉菜都还有余粮,可孩子们吃的是什么?”
“你苛待他们,他们肚子饿,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去邻居家里偷。”
“棒梗以前多好的一个孩子,有担当,像个男子汉。换做是以前的他,敢作敢当,这时候都站出来承认了。”
“可你却怕你他躲在屋里做缩头乌龟,你想过明天他同学知道这件事,会怎么说他吗?”
“你想过棒梗他以后背着缩头乌龟这个骂名一辈子,会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吗?”
还别说何雨柱的话,大部分人都认同,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屋内得棒梗听了这番话,心里暖暖的,原来我一直错怪他了。
他接济自己家,是为了不让我饿肚子,并不是因为秦淮如。
脑子一热,棒梗冲了出去,大声说道:“鸡是我偷的,我不想做缩头乌龟。”
“棒梗,好样的,这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情,知错能改,你就是好孩子。”
何雨柱笑了,棒梗这个小畜生,被他忽悠瘸了。
接下来就是他与秦淮如对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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