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天赐拿着书回来的时候,韩伟松已经走了,
韩疏影直接向谢天赐开口,要帮她逃出谢家。
谢天赐也是一口拒绝。
韩疏影怒了“你是个十足的懦夫,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你把我推进火坑,自己却躲得远远的,我现在这样全都拜你所赐。”
“我,我心里也是难受的,我是爱你的,这你知道……”
谢天赐完全不敢直视韩疏影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
“住口,别跟我说爱,你不配。谢天赐,你给我听着,婚礼之前你必须帮我逃走,否则婚礼上,我就把你那些心思都抖落出来,”
谢天赐心虚,不住地左右张望着说道:
“疏影,你别乱来……”
“生不如死,不如去死。你不信,你要不信就试试看。”
“我走了,被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谢天赐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说着就要离开。
韩疏影见他要走,一把拽住他胳膊威胁道:“不记住我的话,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这次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谢天赐被韩疏影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挣脱,
随后就是左顾右盼,没发现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
但这一幕却被刚从父亲书房里溜出来的谢若雪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听不到二人在说些什么,以为他们是偷偷约会想要私奔。
“真是天助我也。”
谢若雪本想要与历文轩一起前去上海,为了解决路费问题,这才去父亲书房,想从那里偷一些钱。
看着二人离去后,谢若雪用劲儿攥了攥手里的银元:
这对狗男女,原来……你们在暗度陈仓,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她顿时改变了注意,
“爹,你快进来!”谢若雪立马去谢丙炎告状。
谢炳炎不知道这孩子唱的又是哪出,看着她还悄悄关上门,好奇的问道:
“你这丫头,又要搞什么鬼?”
“爹,爹您坐。”
谢若雪把父亲引到桌边坐下,倒上茶,双手端起嬉皮笑脸的继续说道:“爹,请喝酒,雪儿想给爹敬杯茶赔罪,您是我爹,这点脾性都是您给的。爹,您喝杯茶吧”
谢炳炎听女儿这么说,接过茶杯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喝了口茶,态度也松缓了下来。
谢若雪思量了下,蹲下身,抬头看着父亲说道:
“爹,你以前一直跟我们说,咱们这个家业是三十年前你靠着一铲子一铲子地挖煤置下的,如果有人要打这个家业的主意,你要怎么办?”
谢炳炎一愣,满脸疑惑的开口道:“这话什么意思?”
“爹,你会怎么办?”谢若雪继续追问道。
谢炳炎盯着女儿气势汹汹的地说:“老子让他下油锅。”
谢若雪闻言一拍桌子,道:“铁板钉钉,说话算话。”
“你绕了半天圈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谢若雪举着手,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以我亲娘的名义发誓,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都是我亲眼所见,您的新夫人跟您的大儿子有J情,他俩联手唱的这个戏,就是为了夺我们谢家的家产。”
随即便把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听得谢炳炎目瞪口呆。
谢炳炎将杯子重重放下,压着火说:“你说够了没有?你不过是看到他们在一起说会儿话,就生编出这么一堆戏文来。”
谢若雪激愤地说道:“说什么话要两个人拉拉扯扯地靠那么近?”
“决定娶疏影后,我就派人去他们学校调查过,疏影和天赐没有半点暧昧。”
“爹,说了半天你是不信我啊?”看着谢炳炎斩钉截铁的样子,谢若雪有些急了,合着刚刚都白费口舌了。
谢炳炎拿着茶壶说道:“你不喜欢疏影,也不喜欢天赐,你的话我只能信三分,留七分。”
“爹你要是这么说,可比打我脸还难受,你就固执吧,总有你名誉扫地的那一天,反正我早晚都是要出阁的,你要是哪天要饭要到我家门口啊,我可不管你。”
谢若雪说着气冲冲的摔门而出,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抓他们个现行。
看着女儿走远,谢炳炎脸色转阴,猛地将茶壶砸到墙上……
女儿的话还是在他心中掀起了很大波澜,谢炳炎一脸阴郁地走着,准备当面向大儿子问个清楚,
牛二跟在谢炳炎身边,到他阴郁的脸,走路时脚步都轻了几分,他太清楚自己老爷的性格了,这时候如果触了眉头,肯定没好果子吃。
谢炳炎走了几步,突然叹了口气,转过头对牛二问道:“小雪的话该信呢,还是不该信呢。”
“这几天我跟夫人接触下来,感觉她是个气高骨傲之人,就算对这门婚事有些不甘……但也不会降低身份去干一些gou且之事。”
“那天赐呢?你怎么看?”
“大少爷从小性格孤僻,不太喜欢与人交往,一般人很难了解他。但老爷您毕竟是他的父亲,我想他应该不敢。”
“好,我暂且相信他们,韩疏影清不清白,成婚那天自会明了。如果他俩敢联手骗老子,老子就支起一口油锅等着他们。”
牛二闻言鼓起勇气说道:“老爷,如果您不怪牛二,牛二就大胆地说两句。虽说大少爷和夫人是同学,平时走得近些也没什么,但时间长了总会多少引人误会,毕竟身份不同,应该有些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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