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析木你就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纳两个妾!”
孙苏御倒在桌子上还不忘拿着手指着袁析木大声质问。
袁析木看了一眼他,长叹了口气,正准备叫孙晚歌带她哥哥回房,结果孙晚歌也趴着桌子上一动不动
“不如袁小姐送孙公子回房?”
文稚看着桌上倒下的孙家兄妹,本想自己送他们回房,但想了一下还是开口让袁析木送,毕竟他们才是马上要结为夫妻的人
袁析木点了点头,毕竟唐九洲腿伤还未好孙晚歌也......唉只好她去送他回房
袁析木走了过去踢了孙苏御的脚一下,孙苏御感觉到有人踢他,不满的抬起了头
“袁析木你还敢踢我!我可是将军!”
孙苏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但因为醉酒就立马后倒去,袁析木见状立马扶住他,但毕竟他是男子袁析木只是一个女子,只能勉强扶住
文稚见孙苏御像后倒去立马站了起来,但见到袁析木扶住了他又坐了下去
唐九洲看着这一幕虽脑袋也十分昏昏沉沉,但还是想要站起来去扶孙苏御,结果忘记了自己腿上的伤,也立马跌坐了下去
文稚立马查看他的伤势,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无事你不要动了,我和袁小姐送孙公子回府,你在这里照看好晚歌可以吗?”
文稚试探性的问着唐九洲,实则是在问袁析木,袁析木见状只得立马答应,不然唐九洲要是在动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文稚见她答应下来,立马站了起来和袁析木一起,一左一右扶着孙苏御向外走去
可孙苏御那是任人摆布的主,十分不满的看着转头看是谁,结果看见是在文稚和袁析木,他指着袁析木迟迟没有说出话来,又立马转头不愿看袁析木
“文稚我跟你讲这个恶妇,居然想给我纳妾,还是两个,还是萧府的小姐......”
孙苏御在回房的路上一直不停的在和文稚讲着袁析木的不好,他可认为自己很小声,不时还转过头看看袁析木
文稚倒是只能顾着路根本无心听他究竟讲了什么,但还是连连点头敷衍的附和着他,而袁析木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未反驳他一句话
两人费力的走到房中将孙苏御放在床上,才如释重负的甩了一甩手,孙苏御虽看起来不重,但两人扶着他还是十分费力
“他刚才所言你怎么想”
袁析木倒是并不在意他刚才的指责,只是转头看着文稚询问起了她
文稚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是因为她并无认真听,二是因为这是孙府家事,她只是府中医师罢了
“袁小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你为何不问我为何纳妾?”
“袁小姐所做的选择必定有小姐的原因,文稚并无......”
“你在府中生活十五年,孙府早已将你当做孙府之人,大可放心讲”
文稚更加不知回答了,她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孙苏御转头又对上了袁析木犀利的眼神
“我......”
“你爱慕他”
袁析木一言倒是让文稚心里一惊,此事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甚至是师傅,袁析木为何知道
“袁小姐从何处听到此等谣言”
“你”
文稚大惊,她并无醉酒的时候也并无在任何地方说过,袁析木为何说是她所言
“爱慕一人,并不需要从口中说出,眼睛也会讲话”
袁析木淡淡的看着文稚,她知道很久了,从孙苏御参军时,她就从文稚的眼中看了出来,但这是第一次她将此事直言
“我......我没有,小姐看错了”
“我并不介意,你无须紧张,只是孙府主母之位我不会退让,若是你愿意侧室......”
文稚听到她不介意时送了一口气,但听到侧室时连忙打断袁析木所言
“我不愿,我......”
文稚看着孙苏御又看了看袁析木,叹了一口气
“我不愿做妾,也不愿与小姐争主母之位,我会离开的,在晚歌......”
“好了我知道了”袁析木看着他们转又头离开了房中,她本就不是想要逼迫文稚,或许也是酒意不知为何就将此事直言出来
只要主母之位在就好,孙苏御十分爱慕与她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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