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缨与原主相“见”,没有争执,彼此融合,记忆贯通,成为一个全新周长缨。
周长缨对身体掌控百分百,时时刻刻都在变强,或者说天道压制消去,金手指开启,一步步变强大。
周长缨长至一米八五,个头还在长,狂蹬三分钟自行车,由东单追至王府井,把洋火儿堵进一个巷子里。
“你丫跑什么?”周长缨把洋火儿怼在墙上道。
洋火儿被怼在墙上,比周长缨还显个,大高个一个。
“你丫不追!”洋火儿硬气道:“老子能跑?”
边长军大口喘气,大冷天出了一头汗,小秋子风吹两眼泪。
“疤拉哥,叉了他。”小秋子从车上跳下,抹了把眼泪,从腰后抽出刮刀道。
“洋火儿,哥今个儿出来玩,给个面子。”周长缨一手按住洋火儿,一手从兜里抽出一根华子塞进洋火儿嘴里,好言说道。
“老子谁的面子都不给。”洋火儿吐掉华子道:“今个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滚刀肉?”周长缨挑眉道。
“对。”洋火儿点头道:“滚刀肉。”
周长缨右手发力,砰的一声,洋火儿半个身子没了知觉。
“我顶你个肺!脓脑子瓦特啦?大白天装13找抽啊?”周长缨左右开弓,连抽洋火儿十几个大耳光,从腰后抽出刮刀花了洋火儿右脸道:“三个数,不给面,瞎你一只眼,三……”
洋火儿没怂,但哭了,伤心的哭了。
痛是人生的苦。
泪是心上的伤。
一个人哭是最无助的忧伤。
洋火儿定是心中有苦,太多的委屈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无人诉说。
周长缨收了刮刀,掏出纸巾摁住洋火儿左脸,血流满手。
周长缨手上的刮刀锋锐无匹,花脸如划豆腐,伤及脸骨。
“哭毛啊?”周长缨喝道:“摁住!”
洋火儿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用手摁住脸上纸巾,疑惑的望向周长缨。
周长缨从兜里掏出一叠大团结,过了下手,取下九张,揣入兜里,余下卷成一团放入洋火儿兜里。
周长缨掏出中华,抽出一根塞进洋火儿嘴里,随手抹去洋火儿伤心的泪水。
哗啦一声。
周长缨掏出钛煤油打火机给洋火儿点上华子。
“滚蛋。”周长缨一脚踹走洋火儿道。
洋火儿一手摁着脸,一手夹着烟,一瘸一拐的走了。
“疤拉哥,你心软,成不了大事。”小秋子满脸失望道。
“小子,你不懂,他心里苦。”周长缨轻揉小秋子脑袋道。
“大哥……”闷三儿拎砖堵住巷口道。
“让他走。”周长缨挥手道。
“诶。”闷三儿用力跺脚,扔了板砖,让出巷口。
洋火儿走出巷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周长缨,他有点不敢相信周长缨就这么放他走了。
“洋火儿,流过泪的眼睛更明亮,滴过血的心灵更坚强。”周长缨见洋火儿回头,露出一个笑脸,向洋火儿竖起大拇指道:“你没怂,是个爷们儿,等哥玩好了,请你撸串、三不粘、吃砂锅,今个儿哥对不住了。”
“哥,我中午被堵了。”洋火儿鼻子发酸,眼泪夺眶而出,转身走回来,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泪流满面道:“兜里就一个数,成吗?”
“成。”周长缨斩钉截铁道。
洋火儿伤的不轻,儿童医院缝合伤口,打了吊针。
天蓝和白静留下看护洋火儿。
天蓝颠脚,再撑下去,一不留神脚掌沾地,四九城得震三震,安全局一准找上门。
边长军骑车载着安红。
闷三儿骑车载着小秋子。
二姐骑车载着周长远。
周长缨骑车载着余北蓓。
一行人前往菜市口堵小六子。
小六子从车上下来,兜里鼓鼓,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小六子,我大哥要见你。”闷三儿拦住小六子道。
“闷三儿,你认大哥了?”小六子诧异道。
“少废话。”闷三儿掂量着手上板砖道:“胡同里去。”
“吓我啊。”小六子没好气道。
砰的一声。
闷三儿手上板砖拍在小六子头上。
小六子满脸花。
“大哥,小六子来了。”闷三儿把小六子踢进胡同里道。
“边长军,你丫疯了?让闷三儿家门口堵我!”小六子捂着头进了胡同,看到边长军,十分气愤道。
“小六子,你眼瞎啊?看不见正主!”边长军甩手一个大耳光抽在小六子脸上道。
“正主?!”小六子捂脸道。
“咳!”周长缨见小六子一手捂头一手捂脸,十分可笑,轻咳一声道:“是我!”
“你丫谁啊?”小六子看了眼周长缨道。
“周长缨。”周长缨看着小六子道。
“西城周长缨?”小六子闻言,楞了一下,问道。
“对。”周长缨点头道。
“找我干啥?”小六子语气缓和道。
“小六子,我疤拉哥今个儿出来玩,你丫孝敬一个整数。”小秋子抽出刮刀拍在小六子脸上道。
“滚蛋。”小六子一脚踹倒小秋子道:“我哥是王子,问我要孝敬,穷疯了。”
“你丫找叉!”小秋子大怒道。
“那个王子?”周长缨挑眉道。
“北城王子、总政院王山河、我拜把大哥。”小六子一字一顿道。
“是吗?”周长缨望向边长军和小秋子道。
“是。”边长军点头道。
“怎么会呢?”周长缨吃惊道。
“这孙子家生子。”边长军踢了小六子一脚道。
“边长军,你丫再踢我,我告我哥。”小六子气恼道。
“懂了。”周长缨秒懂道。
“周长缨,你撩我姐这事还没和你算呢。”小六子怒视周长缨道:“你主动送上门不说,还特码洗老子,老子花了你。”
“大哥,给我刀,我叉了他。”闷三儿气红脸道。
“抽他。”周长缨大耳光抡圆了扇小六子道。
小六子被周长缨、闷三儿、小秋子抽成猪头,里外兜掏干净,哭着上了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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