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的零使之旅
第八章（旧版）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中央庭院，某个偏僻的角落，菲利斯神色复杂的望着眼前冷漠的乌尔奇奥拉。

刚刚的大战依旧历历在目，乌尔奇奥拉的表现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

身为平民，居然能够仅凭一己之力，打倒了在整个学院中都小有名气的里克。

甚至，如果不是她在千钧一发之际，叫停了这场战斗，打断了乌尔奇奥拉下杀手的话，说不准现在里克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这个家伙是肯定会下死手的才对！他根本就没有像其他平民那样，对贵族充满恐惧与服从。

这个角落已不负先前那般干净整洁。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还能够查探到先前的战斗所残留下的痕迹。

里克所用的都是较为强力的魔法，虽说都被乌尔奇奥拉给单手毁灭，但是以那样的破坏力，痕迹依旧不可避免的残留了下来。

遭到一系列打击，里克和他的跟班一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

生怕乌尔奇奥拉再下黑手，于是早早地逃离了这里。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是乌尔奇奥拉.西法。”语气不变，乌尔奇奥拉永远都是那般处变不惊。

“我不是说你的名字。”菲利斯打断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又到底什么身份？”

先前仅以为他是个普通平民，所以失去了问询的兴趣，现在其展现出来的力量，不得不让她慎重。

金色的眼眸直视着那墨绿色的眸子，虽然感到心悸，这一次却毫不退缩。

“乌尔奇奥拉，你真的只是个平民吗？”菲利斯语气复杂道，“明明连魔法都不会使用，却居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打倒魔法使，而且还是里克那样强大的魔法使......”

“你那诡异的身体，还有掌握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问完，少女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之人。

乌尔奇奥拉并未在第一时间回答，神色漠然，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正当菲利斯以为对方不愿回答自己时，乌尔奇奥拉终于开口了。

“其一......”

“嗯？”菲利斯屏息凝神，倾听着。

“我不是什么平民，更准确的来说，我并不是人类。”

“哈？”出乎意料的回答，令得菲利斯转不过弯来，“不是人类？可你明明......”

只是，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知何时，乌尔奇奥拉打开了上衣的扣子，胸膛上的虚洞映入菲利斯的眼中。

“怎、怎么会......”

菲利斯的眼中浮现惊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瞬间，她明白了乌尔奇奥拉所说的，他不是人类的事实。

哪怕是伟大如始祖布利米尔，在胸口开了这么大一个洞，并贯穿身体和心脏，也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更别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话了。

“我是虚。”

“虚？”震惊中的菲利斯下意识的呢喃出声，“那是什么？”

“虚......可以说是人类的另一面吧。”微微沉默，乌尔奇奥拉还是解释了起来，“每一个人都有着灵魂，人类死后灵魂会留存于现世，而虚是灵魂饱受孤独与痛苦，堕落之后形成的存在。”

“灵魂堕落......”菲利斯自语了一句，旋即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眼底的惊恐更加浓郁，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拉开了和乌尔奇奥拉之间的距离，“等等！你、你刚刚说虚是人死之后......”

“没错。”

“你说你是虚......”菲利斯战战兢兢道，“那、那就是说......你......你是......是一个......一个死、死人？！”

浑身寒毛竖起，一股电流从她的脊背穿过，浑身颤栗。

不知道为什么，菲利斯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冷。

“可以这么理解。”乌尔奇奥拉语气平静。

“不过女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很讨厌被人和人类相比较。”

“你讨厌人类？”菲利斯有些茫然。

“不喜欢却也不讨厌。”出乎意料的，乌尔奇奥拉摇摇头，“我只是单纯不喜欢被人当成弱小的废物而已。”

“弱小的废物？”菲利斯陷入迷茫，“可按照你的说法......你、你不也是人类变得吗？”

“虚是虚，人类是人类，不要混为一谈。”

“唔......”菲利斯一时无语。

乌尔奇奥拉的话槽点太多，她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乌尔奇奥拉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

他已经解释了，没有义务保证对方必须明白。

“其二，你们所谓的强大，在我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斜剃了菲利斯一眼，乌尔奇奥拉继续说道:“对于力量，对于强者，你们这样的弱者根本一无所知。”

“......”菲利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想起乌尔奇奥拉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菲利斯也难以反驳。

短暂的询问，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菲利斯，使得菲利斯一下子无法接受现实。

她总有一种置身于梦的感觉。

可是周边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是真的，而不是什么梦......

......

虽然被乌尔奇奥拉透露出来的信息给震惊到了，但却也没有忘记早上的正事。

身为学生，学院的课还是要上的。

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之后，菲利斯决定暂时先放下那些可怖的信息，带着乌尔奇奥拉前往教室。

魔法学院的教室就如同大学的讲堂一般，如果说全部都是用石头建造而成的话也是没错的。

做讲义的老师位于最下层的石阶上，学生们听课的席位，则像像楼梯一样层层叠叠，呈半圆的形式包围着讲台。

尚在走廊，还未走进教室，菲利斯和乌尔奇奥拉就听到了教室内的喧闹。

而在两人踏入教室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转到了他们的身上。

当目光触及到乌尔奇奥拉的那一刻，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回想起先前那令人窒息的感觉，所有人的脸不由得白了一白。

尤其是先前和里克一起去找乌尔奇奥拉的几人，冷汗从他们的额间冒出。

菲利斯和乌尔奇奥拉缓步走入。

“那个就是露易丝召唤出来的平民使魔。”菲利斯小声的对着乌尔奇奥拉说道。

顺着她的视线，只见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奇特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露易丝是谁，但从谢丝塔等人的口中，乌尔奇奥拉还是知晓学院中有着这么一个平民使魔的存在。

毕竟他们两个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

“一个垃圾而已。”感受过对方的灵压后，乌尔奇奥拉做出自己的评价。

对此，菲利斯只是点点头，对他的评价不予置否，甚至是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毕竟乌尔奇奥拉的强大是她亲眼见识过的，要是这个平民使魔也像他一样强大，那她的心态可就要崩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贵族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平民了？

还好，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变态的......哦不对，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菲利斯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那个男人倒是对乌尔奇奥拉的出现感到挺高兴的。

他也知道自己终于见到了学院唯二被召唤来的‘平民’。

毕竟整间教室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其他人的服饰皆是大同小异，想要看不出来都难。

好不容易能够找到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人，或许是出于‘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在看到乌尔奇奥拉的瞬间，对方朝着这边打招呼。

不过乌尔奇奥拉并未做出理会。

在菲利斯就坐后，独自越过所有人来到教室的最末端。

双手抱胸，静静的倚靠在教室的墙壁上，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敢打扰乌尔奇奥拉，教室内的众人大气不出一下。

原本欢快爆笑的声音消失不见，只有一道道的窃窃私语在此响起......

ps：因为某些原因，咸鱼的更新并不会太稳定，现在每天最多只有一章的更新，而且还是在早上的时候进行，可能会有点早，等到半个月之后情况就会稍好一点，额......应该是会好一点才对......当然，身为咸鱼的我并不能保证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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