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出帝都,剑光遍满十方山河。
九州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都被这一剑所惊艳,他们抬头看向天空。
浩荡的剑气遍满天穹,如同流动的大江,浩浩汤汤。
散发着森冷的杀气,扑向西方的凉州。
西北,凉州。
长平自古以来就是边防重城,是九州的屏障。
在此地,爆发了不知多少场大战。
城墙上已满是伤痕,向每一个入城的行人,无声宣告着它的故事。
现在城内没有一个老弱妇孺,都是精壮威武的士兵。
他们昂首挺胸站在城墙上,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即使他们知道敌军十分强大,凡人不可敌。
也没有丝毫的惧色。
他们的内心有着比敌人、比死亡的恐惧更强大的力量。
那是守护九州的信念。
撑起了他们的脊梁。
死以何惧?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清爽的风从郁郁葱葱的绿洲中吹来,拂过每一个士兵的脸颊。
带来了铁甲碰撞的雷鸣与马蹄踏地的暴雨。
战争,来了!
戈弗雷、玛丽、约翰三位骑士团军团长,带头充满。
他们的战马如急雨般践踏大地,从地平线狂奔向长平。
城墙上,将军怒吼:“牺牲的时候到了!让我们为九州抛头颅,撒热......血!”
话音未落,他的头颅爆开。
温润还冒着热气的鲜血,夹杂着乳白色的脑浆,挥洒在城墙上。
有利箭从地平线处射来,隔着几十里路,精准命中了城墙上将军的脑袋。
这个距离,就连高精度的狙击枪都无法打到。
但对于骑士团的人来说,这是入门级的弓箭射程。
看到这一幕,所有将士立马紧贴城墙。
随后,暴雨倾盆!
无数的箭矢如暴雨般落下,携着巨力,与空气摩擦出剧烈的尖啸。
如同陨石撞月球般,撞击在城墙上。
轰隆的震荡不绝于耳,城墙上的将士们都被撞的头昏眼花。
撞击还在继续!
起马飞奔而来的三大骑士团,全部持巨弓,不停的射出剑雨。
压制着城墙上的将士,连绵不绝的震荡,城墙也灰石斑驳,不停的滚落。
将士们也口吐鲜血。
三十万骑士团的将士们越来越近,射出的箭矢也愈发爆裂。
斑驳苍老的城墙上最终难以承受如此暴力,发出痛苦不堪的哀嚎。
这坚守九州千年不朽的古城墙轰然倒塌,化成一地碎石。
压住的将士发出本能的哀嚎,箭雨再射!
爆裂的流星撞击城内,无数的房屋坍塌,士兵痛呼。
长平,被破!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四个活物说,你来。”
天空中有雷鸣般的声音响起,希尔手捧教典:
“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灰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也随著他;有权柄赐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死亡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就这样,伴随着他的话语,有死的权柄浮现!
赐予骑士团的每一个人,黑色的气息缠绕在他们身上。
他们感觉自己更强大了,同时也更加的饥渴。
渴求着鲜血淋漓,渴求着生命凋零!
“......去吧,你们不要想我来是叫地上太平;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
得到了圣子希尔允许。
化身死亡野兽的马匹嘶鸣,手握着饥荒刀剑的骑士们欢呼着冲向长平。
去让流血漂橹,去让生命凋零!
他们欢呼,他们在雀跃。
肆意散播着死亡的气息。
......
废墟之中。
第一特种营营长张大彪拖着已经扭曲的左腿,把长枪当做拐杖,撑起身子。
右手拿着多功能短刀,指向飞奔而来带起满地烟尘的骑士们。
怒吼:“来啊!你们的对手是老子!”
虽千万人吾往矣。
敌人多又怎么样?
老子绝不会后退一步!
甚至,他拄着长枪,一撅一拐的向前挪动。
速度很慢,脚步也很踉跄。
但张大彪依然开始冲锋。
三十万骑士奔向他,马蹄轰隆作响,震撼天地。
地上的碎石都被震起,不停的跳跃。
碎石越跳越高,震荡也越发强烈。
三大骑士团已经逼近!
张大彪能感受到战马吞吐的鼻息,他爆发出怒吼。
手中的多功能刀狠狠刺向戈弗雷。
剑光闪耀。
斩!斩!斩!斩!斩!
戈弗雷瞬间浑身是血,随后像是一个打碎的瓷娃娃,浑身是裂痕。
最终,破碎。
连同战马,化为一地碎尸。
剑气以张大彪脚尖前十公分为界,越界者死!
漫天血花飞溅,即使是撑起了神力护罩也难以抵挡。
依旧肆虐的剑气撕成碎片,知道被斩成粉末。
磅礴的剑气硬生生的逼停了冲锋的骑士团大军。
“犯九州者,虽远必诛!”
女帝清冷的声音从天边传来,人未至,剑气已到!
张大彪怔怔的看着天上,眺望着女帝的身影。
“撤退,特战营第一营营长。”
女帝的身影浮现在地平线与天穹交接之处,威严的声音传入张大彪的耳朵:
“你已经完成的你的任务,你现在可以撤退了,九州会铭记你的英勇,绝不忘怀。“
张大彪拄着长枪,一撅一拐的向后走着。
即使脚步踉跄,几次差点摔倒,他的脊梁永远笔挺。
像是旗帜。
呼啸的剑气掠过他的身影,来到骑士团人的面前。
女帝身披八卦紫绶仙衣,手握雌雄仙剑,看向浩浩荡荡的骑士团,以及还在后方奔跑的仆兵们。
轻声说道:”一剑。“
“我只出一剑,能挡住,算我输。”
三大骑士团哗然,圣子希尔厉声喝道:“住口,暴君!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是啊。”女帝抬起头,雄剑剑身平举,另一只手拖住剑尖。
“不服,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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