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况复生和欧阳佳佳的推攘下,王珍珍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了方柏身边。方柏一身白衣服,带着墨镜,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方柏,吃东西。”
王珍珍就像是一个精灵,她红着脸蹲在方柏身边。方柏坐起身来,摘掉墨镜看着她。
姑娘的眼睛大大的,眼睛里似乎藏着很多想说的话,一闪一闪的,就好像是星星。
“谢谢。”方柏笑着说道,旋即让出了位置,以让王珍珍坐下。方柏吃着鸡腿,扫视着这些邻居们。
这里面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但要让他叫出他们的名字生平的话,方柏也不是不可以。
“你刚刚是睡着了吗?”
王珍珍红着脸问道,这个姑娘今晚有点怪,就好像是生病了一样,方柏心中这样想着,摇了摇头。
他指着天空,天空万里无云,月亮也丧失光芒。
“我在看星。”
他说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王珍珍并没能看到他口中的星星。她有些不解的看向方柏,方柏笑了起来。
命星是星也不是星,她怎么可能看得到。
“一个术法,推算演绎,你看不见的。”方柏笑起来很好看,眸中不时闪烁,好似藏匿星辰。
夜风微凉,宁静人心。佳佳大厦的人们,也在此时卸下白天沉重,与邻里推杯换盏,相谈欢笑。
阿平没待多久,和欧阳佳佳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不知为何他看到王珍珍和方柏亲近时,他松了口气。可能是他只当王珍珍是妹妹而已。
已经有借口和自己的母亲交代,阿平感觉轻松起来。这个时候也已经不早了,想来pipi已经去上班了。
阿平等着电梯,不经意的想到。
pipi是他对门邻居,一个舞女。舞女总会和其他一些不好的东西挂钩,无论是做与不做。平妈平日里很看不起pipi,认为就是因为她住在自家对面,家里才会这么倒霉。
阿平和pipi最近有些暧昧,他感觉自己喜欢上pipi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平妈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若是让她知道阿平喜欢上pipi,必然又要闹。
电梯到了,走进电梯的阿平有些迷茫,他背着以头点墙,他似乎在想着怎么和他妈说这些。
“叮!”
电梯到了,门缓缓开。浓郁的香味扑鼻,穿着火辣的pipi站在门口,看到阿平的时候她一愣,然后舒婉一笑。
阿平是个老好人,平日里pipi也没少受他照顾。对于阿平,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两人总是很聊得来。
“去上班啊。”阿平笑着,打了个招呼。
“对啊,上面已经开始了吧。”pipi回应着,欧阳佳佳自然也是喊了她,只是要上班,着实没空上去。
“嗯嗯,早点回来。”阿平这样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好像一看到pipi心就跳个不停,阿平快步离开。
pipi看着像是落荒而逃的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注视几秒,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又不住笑了起来。
走进电梯,生活还要继续。
不同于佳佳大厦的热闹欢笑,广元大厦两人一僵尸此刻情况不是很好。
金正中此刻很害怕,就在方才,他们还站在一起,可忽如其来的黑雾瞬间将他们笼罩,而他们也就此失去了彼此的位置。
黑雾散去,依旧是十四楼,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动,依旧空空荡荡。门的忽然响动让金正中如惊弓之鸟,差点叫了出来。
十四楼只有他自己一人,拿着佛印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每迈出一步他都经过内心强烈的挣扎。
这里面的东西就好像在玩他一样,这让他很崩溃,内心防线开始崩塌。
门推开了,里面没有东西。
很好,加油金正中,你是可以的!
他开始扫视整个十四楼,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马小玲不在这,况天佑不在这。
下楼,一层层的找!
他心里升起这个念头,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这可能是他自我的成长。
十三楼,这里是一个金融公司。公司在发现第一个死者的时候,老板就搬走了,理由是风水坏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他做的不错。
金融公司搬走之后就很杂乱,桌椅倒在地上。废弃的纸张也因为金正中的推门而入时的风而飞起。
佛印聚着金光,这是蓄势的表现。这也恰恰体现了金正中内心的高度紧张,四周死寂。
脚下不经意踩到的纸张,碰到的桌椅发出的响声都会让他害怕。
灯灭了,来的忽然。
金正中拔腿就跑,此刻他耳畔响起‘啪嗒啪嗒’的声音,球在击打地面发出的响动,可是整栋大厦只有他们三个。另外两个不像是会在这种气氛下玩球的人。
那么,毫无疑问,中奖了。
金正中叹了口气,此刻也不再紧张了。摸索着口袋,想抽烟。黑暗中打火机冒出的微弱的亮光让他得以看见那个球。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女孩手里抱着一个玩具足球。足球上沾着血,就像她身上白色公主裙上的血迹斑斑。
“哥哥,你要陪我一起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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