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我要走了。你出来见我一下,我错了。”
林霖扣着门,门内没有应答。她不知道门内是怎样的情况。
林霖安置好行李箱就在楼梯上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她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伸了伸腰把手机收回背包里就继续等着。
手机铃声响起,林霖急忙接了。
“姑娘,你在哪?我们的车到城北了。”
失落瞬间爬上了她的脸。
“我暂时不去了,师傅,你可不可以帮我约下一班车?”
……
门开了,少年站在姑娘面前,姑娘抬头看他,炽热的目光碰到少年就急促收回来。
少年拿了行李下楼,喊了一嗓:
“走吧,我载你去。”
姑娘在跟着少年去了,木木地上了车。信州的街道和树木在往后退,原来这是离别呀。
就一阵子就到了,车子要启程了。
开车的师傅正要进驾驶室。
“师傅,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个人。”
师傅回头,看着两人。
“怎么这么迟!”师傅说着,瞄一眼摩托车上的行李就打开行李仓。
少年麻利地卸了行李装车。
“送女朋友来搭车呀?”师傅像是嗑到了什么地问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比她好看多了。”少年搬着行李,淡淡地说。
拍下盖子,行李仓关了,师傅也准备开车去了。
林霖的心一紧,一股奇怪的酸钻到胸口。她还是走了上前。
“谢谢你送我来啊,不好意思,我那天不知道。”
唐侍道听了也没说什么,绕过林霖去把车头调了。他戴了头盔坐上了车。
“唐侍道!”
林霖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唐侍道一惊,回头看她,只见她站得笔直,右手在胸前小幅度地挥着。
“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嗯!”
林霖上了车,找一个靠窗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了。等缴了车费就把找个人糊在窗的玻璃上。
在她左前方的大婶摆弄着座椅,大概是想躺下。大婶正想招呼她帮忙,林霖就自己走过去添把手。好不容易把座椅放下回到自己的位置,刚刚那股酝酿了很久的情绪消散了大半。
车在路上走着摇摇晃晃的,晃得人头晕,窗外有时候是山有时候是桥,有山有河有农田,还有一些荒芜的平原,长满了青草。
会过去的。
唐侍道回到住所之后就去洗手了,加了好多肥皂。出了卫生间门想了想就找衣服把刚刚衣服换了下来顺带洗了个澡。
洗完澡的他坐在沙发只觉得一阵恶心。
几天后
唐侍道也该准备出发去大学了。他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看到床底下瓷娃娃的碎片就扫了出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把东西都拾掇整齐了就拖着行李去火车站,离开前他还看了眼垃圾桶。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总算到了,他累极了,找到自己的床位,铺好床就迫不及待地趴下睡了。等到他再次醒来是晚上,宿舍的灯戳着他的眼。他爬起来下了床跑去厕所。
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裤子已经被划破了,碎瓷片又碎成了几块,大腿上出现了一道血口,不深,血已经自己止住了,褐色告诉他,那里是伤口。
奇了怪了,伤的时候也没发觉。
宿舍里连个垃圾桶都没有,唐侍道只好把碎片装在王老吉的润喉片的铁盒子里塞进抽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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