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善联合直播间水友研究古书的时候,书店门外,一辆车停下,西装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见到不少人围在书店外,好像还有人在直播,他挡住了脸,匆匆进了书店。
“这人谁啊,他居然进去了!”
“啊,为什么我们连书店都看不到!”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西装男子刚一进门,白猫动了动鼻子,目光犀利的看了过去。
司鸣目光始终平静,打眼一看,男子身上带着浓厚的鬼气,裤脚有水渍,这是厉鬼缠身,还是个溺死鬼。
展开手边猩红封皮的书,静候几秒,空白的书页开始出现字眼,司鸣双眼微眯,看向男子的目光似乎带了几分冷意。
白猫见状,好奇的探头凑过去一看,那张猫脸上似乎透出几分厌恶鄙夷之色,随后看都不想看那男子一眼了。
康善见又有人进了书店,注意力也转移了过去,看着也是有缘之人啊。
而西装男子神色仓皇,来到柜台前,噗通就给司鸣跪下了。
“买书吗?”司鸣问他。
“道长救救我,有个厉鬼缠着我,要杀了我!”
西装男眼中带着惊惧,书店中平静祥和与浅淡香气让他安心不少,更坚定了司鸣能救他的心。
司鸣波澜不惊:“借书吗?”
“道长我给你钱,求求你救我一命,我不想死。”
西装男打开手包,将里面一捆捆的现金拿出来。
司鸣却是看都没看那些钱一样:“看书吗?”
西装男:“……”
“道长,厉鬼害命,你要坐视不管吗?”
“不买书不借书,你可以出去了。”司鸣充耳不闻。
“买,我买,买了书道长能不能救我?”西装男心态都快崩了,甚至直接带着哭腔了。
司鸣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康善在不远处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厉鬼有多可怕,自己也体会过。
不过他不是憨憨,并不帮腔说情什么的。
要不要出手,全看那老板的意愿。
【他不是很厉害吗?厉鬼索命人命关天,理都不理的吗?】
【看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不爽。】
【你们在说屁呢!这老板不是救过主播吗?】
【肯定有什么原因的吧,难道是他不能出书店?】
【不会是书店下面镇压着什么超厉害的鬼吧?】
康善的直播还开着,弹幕上一阵脑补讨论,有些键盘侠之前还在吹嘘老板呢,这会就开喷了。
康善在镜头外露出一丝不屑,这些人他也看不顺眼,以前也没少恶心自己。
不知道老板到底会不会出手啊,反正老板还没有真正拒绝不是吗?
西装男眼巴巴的看着司鸣,而司鸣,抬首看了圈自己的书店,又看看书上的字眼,终是点了头。
“买书就不必了,但我可以去看看。”
至于救的是谁,那就说不准了。
白猫掀起半眯着的眼皮,轻巧一跃跳上了司鸣的肩头,环住了司鸣的脖颈。
“老板要出手了!”康善一下子激动起来,蠢蠢欲动想要跟着直播,却犹犹豫豫不敢开口。
司鸣却主动提了出来:“你想跟拍吗?”
“可,可以吗?”康善绞着手指头,眼巴巴的问。
“跟上。”司鸣手捧古籍往外走。
康善连忙要跟上,又想起来桌上的书,一本本合好还到书架上,与感激涕零的西装男跟着司鸣出了书店。
书店外还围着人研究怎么进书店,见到神秘莫测的司鸣出来,就想要围上去。
他们心里一大堆疑问呢。
“前辈,高人,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书店啊?”
“世上真的有厉鬼吗?”
“那道雷是怎么做到的啊?”
司鸣目不斜视的走过,而那些人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靠近,似乎有一种力量阻挡着他们。
康善看着他们,嘚瑟一笑。
“我接下来会一路直播跟拍高人,大家可以去关注一下直播间啊。”
其实他现在也无所谓直播了,直播赚钱有探索修炼奥秘重要吗。
但司鸣主动要求的,一定有其深意,那自己当然全力支持。
“这也太高冷了吧?理都不理我们一下的。”
“我有这本事我也高冷。”
“反正我已经关注直播间了,这次不知道会怎么灭掉那个鬼。”
直播间里众多水友也激动的很,又要围观大佬灭鬼了。
白猫冷漠的瞥了他们一眼,灭的是啥还不好说呢。
西装男毕恭毕敬的将司鸣迎进自己的车后座,康善则自觉的坐到副驾驶,镜头对着司鸣。
虽然都是在姑苏城,不过西装男所在距离书店并不近,此刻时间又到了下班高峰期。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然是傍晚,天色有些暗,天边如火烧一般,燎原半边天。
【逢魔时刻啊,感觉有点不安呢。】
【不安啥,一道天雷鬼就没了。】
【天快黑了,鬼会不会更厉害啊。】
“道长,这,这就是我家,那个鬼每天都来找我。”西装男站在家门口,也不敢进去。
司鸣看眼门口的一滩水渍,又转头看向康善:“康善,你有什么看法?”
“啊?”
只打算安安分分直播,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的康善没想到自己突然被点名,他挠了挠头。
也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从哪个方面回答。
“哎,那你干脆换个地方住?”
西装男面色一僵,要是能换他早就跑了:“我好不容易买的房子,哪里舍得啊。”
“这倒是,这么漂亮的一栋别墅,要不少钱哦。”
白猫瞅了康善一眼,只觉得这小子憨兮兮的。
司鸣迈步走到门口,别墅大门自动开启,一阵阴风涌出,吹得司鸣衣袂翻飞。
康善和西装男都打了一个冷颤。
司鸣自如的开了灯,便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白猫从他肩上跳了下来,坐在茶几上东张西望。
康善和西装男犹豫了一阵才敢走进去,这不同寻常的阴冷,两人都是见过鬼的,害怕得很。
“孙德勇。”司鸣突然叫出了西装男的名字,哪怕西装男到现在都并未自我介绍过。
“二十三岁那年,你杀害了家乡同村一位独居的老人,伪装成失踪,并盗走其所有积蓄与家传的一件古董。”
“同年,对瘫痪犯病的父亲视而不见,任由其死亡。”
随着司鸣沉稳声音的继续向前,西装男,也就是孙德勇一下子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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