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
“说说吧,你说的那个大秘密到底是什么?”
王三斤背着手,弓着腰,带着几人缓缓向后山踱步而去。
张南迁干笑了两声,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
“我也不瞒着你了。”
“你可知近十年为何东土会出现如此多的宗门?”
“甚至有人不远万里,来东土这片枯寂之地求生存?。”
王三斤一听这话,眉毛一下便抬了起来。
“哦?”
“说来听听。”
张南迁顿了顿,坐在了路旁的石凳上。
“这几年东土皇室,甚至几个一流的大宗门,都在招收附属门派。”
“为他们寻找有天赋的年轻人,作为弟子培养。”、
“哥哥可知道原因?”
王三斤仔细回想了一下张南迁说的话,也确是有这么回事。
本以为只是为了培养精英,扩大势力。
现张南迁这么说,这背后肯定是另有隐情。
见王三斤摇头,张南迁也不再卖关子。
“我在皇城的一个朋友跟我说,这是原自于一个传说。”
这话一出,王三斤心里一惊,吞了口口水。
“据说很多年前,有一位先知预言了三件事。”
“前两件都一丝不差的实现了。”
“第三件事。”
“先知预言百年后,会有魔种复苏,异族入侵,而东土会出现一位天赋异禀的气运之子,拯救人类。”
“现在离预言的时间,还不到三年。”
听到这,王三斤也明白了。
各个地方的势力,来到这开宗立派,收纳有天赋的年轻人。
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想把那位气运之子收入囊中。
作为势力发展的工具人罢了。
不过这消息,也算的上秘密了。
王三斤点头沉思了一会,张南迁又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几人都不会外传。
毕竟这种消息传出去,就是厕所里打灯笼。
找屎(死)。
不一会,几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来到了后山。
几人站在山坡上,看见不远处的李牧,正在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出剑的姿势。
单调乏味,而李牧,却不厌其烦的不断练习着。
王三斤下巴一扬,指了指前边的李牧。
“看,那就是你要找的那位高人。”
张南迁看着远处的李牧,啧了啧嘴。
“老哥。”
“你特么不是在逗我吧。”
王三斤见张南迁不信,一副无奈的表情。
“他是我七杀剑宗的弟子。”
“那日就是他一语点破我,让我踏入元婴境。”
“我突破时,宗门所有人都在,你若不信,随便问我门下的弟子,都能证明。
张南迁一听,蒙蔽了。
毕竟眼前的李牧,实在太过稚嫩,和高人完全不沾关系。
王三斤又不像在开玩笑。
想到这,张南迁看向秦海峰,后者点了点头,示意所言属实。
张南迁兄弟两对视一眼,心里说不出来的苦。
自己把自己的毕生珍藏都送了出去,结果这高人竟是一个毛头小子???
这波啊,这波血亏。
可来都来了,也得见识见识吧。
张南迁和张北迁一步一步向李牧走去,山坡上只留下一胖一瘦两道身影。
“小友,不知道如次频繁练习出剑的姿势,原因为何啊?”
李牧见张南迁发问,也是将动作停下,将剑收了起来。
“秦副宗主让我领略大道至简的剑意,可我资质平平,无法领略其中玄妙。”
“这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我也只领略了一点点。”
张南迁听着这话,脸都快绿了。
??
大道至简?
神特么大道至简!
这不是瞎搞吗?
怪不得七杀剑宗日渐没落,就这种教法,能有苗子出现就怪了。
想到这,张南迁又怀疑起了王三斤话的真是真实性。
“我是你宗主的老友,也侥幸踏入了元婴境。”
“不如小友把你领略的一点点,给我演示一下。”
“我也好指导一下你。”
李牧一听,再看看远处的王三斤和秦海峰,也不再怀疑。
“那我就献丑了。”
“还请您多多指点。”
李牧一拱手,把剑提了起来。
那把普通的铁剑此时周边环绕着气流,周围的空气都有些扭曲。
这一手可把张南迁兄弟两吓了一跳,小小年纪竟能凝聚这种强度的剑气。
这特么的不科学!
而更不科学的事还在后边。
只见李牧,还是最简单的出剑方式,速度却快了近几十倍!
连元婴境两重的张南迁都觉得有些看不清。
李牧接下来的每一剑都无比简单,不外乎是刺,挑,撩,搅,挂。
可每一剑都杀气凛凛,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这这这……”
“这也不是七杀剑法啊……卧槽!!!”
张北迁刚想和自己哥哥说两句话,可看到的东西,直接让他说出了卧槽。
只见李牧手腕一抖,一道剑气从剑中呼啸而出。
向外飞了近百米后,将一座小山的山头给削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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