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先生!天皇宫之行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的身份是同济会高级理事,特邀您参观天皇宫。当然,也包括在最深处供奉的那件令牌!”
姜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就出发吧!”
下面早就有车队等候。
姜晨一声令下,车队也行动了起来。
前面是保镖开路车,足足有六辆。
姜晨在第七辆车上,和沈蜜儿相对而坐。
后面同样是保镖。
沈蜜儿有些坐立不安,“这个排场,是不是太大了!”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姜晨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不过是想要给我一个高级理事的头衔,就妄想让我绑在他们的战车上。
他们不知道,以前这么做的人,过的都不怎么痛快。”
姜晨冷笑一声。
沈蜜儿也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以前的人怎么了?”
姜晨没有正面回答他,“你看看老杰克,他那样的人,就是和我们最亲密最理智的相处方式。平日,我们看似根本没有联系,关键时刻,他们会不遗余力的站在我们这边,帮助我们。
我的爷爷,对夏国有大功,但是,没有人敢出来和我们称兄道弟,或者刻意给我们一些好处。
但如果我们一族发话,所有的事情都会立刻摆平!
你可以去看看网上,应该不会有人会吧你我的视频和照片发上去。”
“对哦!我本来还告诉国内的团队攻关一下,谁知道这一次这么平静,原来都是你在操作啊!”
“不不不!我没有!但是自然有人会去做的。因为涉及到了我!”
沈蜜儿还有一肚子的疑问。
但是她很聪明,没有刨根问底。
姜晨不想告诉她的,她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一次的事情,国内自然有人给姜晨兜底的。
但是那些人也不敢和姜晨走的太近。
一切都因为姜晨爷爷的晚年不详。
很多人,接触了晚年的他,一个比一个倒霉。
某些突然倒霉的领导人物,基本上都和姜晨的爷爷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三缺五弊,一个“孤”字,就让他孤独终老,就让周围的人不敢,也无法接近他。
所以说,如果姜晨使用轮回笔太狠了,将来任职的同济会,也会跟着倒霉!
也就歌德这种功利心太强,太想要权力的人,才会这么干。
姜晨不相信,一个了解改命师家族的人,会不知道这些秘密。
姜晨也很好奇,如果走到了那一步,歌德最终准备怎么办。
不过也来不及细想,车子已经在一番检查之后,进入了天皇宫内。
因为目标是改命令牌,车子进来之后便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前往正宫和天皇夫妇聊聊天喝喝茶,其余的人则陪着姜晨直奔陈列馆中。
别看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陈列馆几乎没有什么人看管。
只有一个一身白衣的阴阳师在里面打扫。
姜晨扫过那阴阳师,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应该是来此地养老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姜晨可不知道还有什么真正的驱鬼、请神之术。
末法时代之下,一切魑魅魍魉都消失不见了。
改命师,也只是凡人之躯罢了。
进入陈列馆之后,也就不需要什么人替姜晨指引。
改命师的联系,已经让姜晨感应到了令牌的位置。
很有趣的是,这块令牌虽然藏在最深处的房间里,周围却没有任何的介绍。
令牌就在一个巨大的水晶玻璃之中封存着。
上面斑驳的痕迹,让姜晨都是精神一震!
“两千多年了!哈哈哈!”
姜晨直接就朝着令牌抓了过去。
一旁的沈蜜儿还看的奇怪,明明有十几公分厚的水晶玻璃阻隔,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沈蜜儿一眨不眨的目光之中,那块令牌嗡的一震,便自己穿过厚实的玻璃,飞入了姜晨的手中。
姜晨微眯着眼睛,试图从那令牌之上读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好半天,姜晨才蓦然重新睁开眼睛,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若是当年你把这东西先给秦始皇,怕是那老小子真的会许个长生不老的愿望呢!没想到你东渡,居然找到了我们一族的令牌!有意思!”
“这位先生!您是如何拿出令牌的?”
那门口扫地的阴阳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姜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姜晨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姜晨,“你不会是,司命者的后人吧?”
“司命者?”姜晨回头看了看那老阴阳师,“你可能搞错了。”
“那块司命令牌,为何感受到了你的召唤,突然消失了呢?”老阴阳师不依不饶的问道。
姜晨抬眼看了看上方的监控。
看来,这个老阴阳师一直不信任姜晨等人,看似在扫地,其实是降低他们的警惕性。
刚刚拿走令牌,就被对方看到了。
“这么厚的玻璃,我怎么可能偷走东西呢?你肯定看错了!”
姜晨懒得理会他,直接吩咐跟着自己来的人说道,“走吧!东西拿到了,我就要回去了。”
这些人知道姜晨的身份恐怖,自然不敢废话,簇拥着姜晨就要离开。
只是那老阴阳师拿着扫帚拦住了去路。
“只要您承认您的身份,我立刻放您离开,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我们一族奉命守护这块令牌,已经两千多年了!哪怕霓虹国战败,灯塔国来到此地,都不敢动这块令牌!
鉴真数次东渡,第一时间都是来此地拜会!
当年的杨玉环也被送来我霓虹国,便说曾经见过这种令牌!
还有许多人,数不胜数!”
“那么徐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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