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过来,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一大爷说。
秦淮茹扭扭捏捏。
几个人说秦淮茹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去叫。
她才点点头,转身回屋,去叫棒梗来。
来前,她特地交代棒梗不要承认偷鸡的事,才带过来。
“棒梗,你说实话,许大茂他们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问。
棒梗回头看了眼秦淮茹。
摇摇头。
贾张氏见缝插针,赶紧说:“看着没?小孩子是不会说慌的,我家棒梗没偷。”
“行了,偷没偷让他自己说。”一大爷说。
棒梗不停去看秦淮茹。
一看就是秦淮茹在教他。
何凡走过去,盯着棒梗的眼睛,质问道:“那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下意识要去看秦淮茹,被何凡给挡住了。
毕竟这小子还小,而且何凡凶狠起来,有种震慑的气场。
棒梗一下就崩溃了。
“是,是,是我偷的!”
何凡笑了笑,转身看向院里的人:“现在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一群人开始把目光放在棒梗的身上,纷纷指责起来。
秦淮茹过去,护着棒梗,也没说什么。
而是埋怨似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至于何凡,她连看也没敢去看。
毕竟自己理亏,也怨不得别人。
贾张氏低着头不说话,扫了一眼人群,退到后边,想偷偷回去。
被何凡给叫住了:“张婆婆,去哪里啊?”
“我—什么,我去哪里,我不走,我就是活动一下。”
贾张氏假装甩了几下胳膊,又回到了人群当中。
得亏何凡眼睛急。
要不然这老家伙就跑了。
就她这脸皮,第二天准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趁着现在院里的人都在,我得说说张婆婆您了,先不说鸡是你家棒梗偷的,就是我表哥偷的,鸡汤不也是给你们喝了,好嘛,你喝完,反手就一个大嘴巴子,往轻了点说这叫忘恩负义,吃里扒外,往重了点说,那就是白长了一个人模样,净他妈不干人事!”
贾张氏一听,顿时又炸庙了:“说我什么呀,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个借住在这里的人,轮得到你说话吗?”
她是一点没把秦淮茹的话放在心上。
何凡揭露了棒梗。
秦淮茹虽然也生气,可也没发脾气。
她清楚,一旦因为这个事,把跟何雨柱还有何凡的关系弄得太僵,她们一家老小的日子又要捉襟见肘了,恐怕把裤腰带勒成蝴蝶结都不行。
“行了,妈,别说了,偷鸡是棒梗不对,可是没办法,孩子太饿了。”
边说,边抹着眼泪。
得、
这道行果然高。
主动承认错误,博取可怜。
何雨柱又是个老好人。
这一招故技重演,对何雨柱特好使。
难怪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
“哎呀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只鸡嘛,何必呢,大家都一个院的。”这时,刘海中站出来。
许大茂瞪了一眼,心说你特么不是来搞傻柱的吗?
刘海中是看,鸡不是人傻柱偷的,就没有必要看热闹了,以二大爷的身份站出来调节一下,毕竟棒梗还是小孩子。
这样还能赢得院里人的尊重。
何乐而不为。
“对,二大爷说得不错,这棒梗是小孩子,秦淮茹也说了,孩子饿了,犯点错误很正常,以后改了不就行了。”一大爷说。
许大茂听了,冷笑一下:“一大爷,你说得容易,那我那鸡怎么办?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鸡,金贵着呢。”
“这个…”一大爷想了一下,“这样,大茂,你看行不行,赔,让秦淮茹赔。”
“对,对对,我赔。”秦淮茹接话,连连点头。
“五块钱!”许大茂伸出一只手“少一分都不行。”
按照当时的物价。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来块。
一只鸡要五块钱,就是狮子大开口。
“这太多了,大茂,少点,大家邻里邻居的。”一大爷为难说。
秦淮茹也点头。
瞅着眼泪又要出来了。
“不可能,不然咱们所里见。”许大茂理直气壮说。
这事一旦捅出去。
棒梗多半是要进少管所的。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泪流满面。
何雨柱也没办法。
刚才秦淮茹一家都对他那样了。
他想帮,可是也不能这个时候,不然他真成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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