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风不明所以,一位素未谋面的人居然这样同他说话,居然还叫他小朋友。
君风面带愠色负手而立:“我若偏不让呢?”
傅寒下马,盯着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朋友,双手环抱于胸,一步步的走近君风,眼看就快要脸贴着脸了,君风乱了阵脚,浑身不自在,后退了一步。
傅寒笑笑说:“你若偏不让,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君风更加疑惑,这人指不定有什么毛病吧,说话怪声怪气的。
君风回了句:“我怎么知道?”
傅寒被他这句话堵住了,有丝尴尬,这人怎么和之前见到的他有些不同,现在的他怎么比之前更加强劲了?
傅寒不想和他废话了,肩膀猛的撞击了君风的肩膀,随后反手一掌向君风的后背击去,想让君风离开这条道,君风随即躲开了他的那掌。
君风实在不能忍了,无缘无故居然敢向我出招,随即在路边折下两个枝条,将其中的一根掰成半圆弧,扯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条,将布条绑在弯曲的枝条上,另一根枝条架在弯曲的枝条上,迅速朝傅寒射去。
拉动枝条时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有丝疼痛。但顾不了这个了,一定要教训这没有礼貌的家伙。
傅寒反应敏捷,猛得一闪,枝条越过了傅寒射进林子里去了。
傅寒想这小朋友上次用针射我,这次用枝条,真是够狠,于是猛然盯向君风。
君风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懊恼,居然没射中他,他的清柳箭一直是他的骄傲,百发百中的,以他的速度和精确度,至今从未有人逃的开他的箭,他是第一个。
君风陷入了沉思,暗自钦佩傅寒,而傅寒正眼冒火星的瞪着他。
傅寒见他没有反应于是说:“哎!小朋友!何必下杀手呢?”
一句话,立刻扰了君风的深思,君风攥了攥手上的木条,平息了钦佩之情,故作云淡风轻地说:“你才小朋友!”
傅寒突然意识到原来是他说小朋友这个词惹恼了他,再一看他马车的朝向,便知他是要去杏林轩。
傅寒对他说:“不必去杏林轩了,那地方没人。”
傅寒说出这话只当个顺水人情,希望能平息君风方才的恼火。
君风听见他这样说,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不必操心,这是我的事。”
傅寒觉得抛出去的热心好似被他当做空气,也罢,同他并无交情,不听我的也是意料之内,不过,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傅寒语塞,掸了掸玄色衣裳,准备驾马而去。
君风的好奇心促使他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傅寒毫不客气的脱口而出:“姓傅,单名一个寒字。”
傅寒,名字干脆利落,像他的人一般动作敏捷,而且面相也有点酷寒冷峻。
天空倏然间黯淡了,林子里传来树叶剧烈摇晃的声音,傅寒和君风而人几乎同时侧头看向“暗流涌动”的林子,不一会儿二人抵挡不住林子里迸发出的巨大吸力,二人齐刷刷的被卷入了林子里。
进入了林子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与林子外是天壤之别,林子内有毛骨悚然的气氛,周围是尽是黑色烟雾。
君风傅寒二人摸着黑往里慢慢的行走,君风有些害怕,但在傅寒面前总不好流露出来,绷紧全身肌肉缓慢移动。
傅寒从小就走南闯北,颠沛流离,什么奇闻异事听得多,见得多,早就习惯了,提高警惕,侦查周围一切。
忽然君风的脚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似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无数飞叶向君风袭来,君风慌了神,只见玄色的衣裳在面前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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