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都散了!”
蔡府上的老管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赶紧招呼好心前来救火的邻居出去。
不过眼前的事情却是被他们都给撞见了。
现在才把人赶出去,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反倒是让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陈远听得清清楚楚,敢情都把自己当成什么浪荡贼子了?
“将军,将军!”
就在这时候。
刚刚赶去送宿铁的典韦等人却是匆匆跑了回来。
见到院子里为了这么多的人。
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赶紧气势汹汹地推搡开人群冲了进来、
不过蔡邕等人这下却是糊涂了。
什么将军?
为何会有人喊他将军?
陈远讪讪一笑,赶紧走到旁边的井口洗了把脸。
“本官在此等候蔡先生已有多日,可惜蔡先生迟迟不归!”
陈远一边洗脸一边说道。
“是...是陈伯弈?”蔡邕突然身子一怔,难以置信道,“你竟然还没有离开我府上?”
陈远晒然笑道:“本官早就说过,蔡先生一日不答应,吾便每日都来府上相邀!”
蔡邕愣在场中。
一时间连火都没地方撒了。
他现在只是一名被流放的读书人。
总不能和陈远这么大的将军较劲吧。
蔡邕低沉着脸色,最后没好气道:
“陈将军还请速速离去吧,老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我早已远离这些是非,何必再让我出仕?”
陈远却是坚持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蔡邕被说得哑然无语。
但是又瞧了瞧自己的女儿和陈远二人,只觉得很不痛快。
“还请陈将军速速离去!”蔡邕转而瞪了眼自己的女儿,“还不快回屋去!”
蔡琰闻言,却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陈远。
她怎么也没想到。
这位奇奇怪怪的少年,竟然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度辽将军。
陈远自觉讨了没趣。
而且刚才自己说出要娶蔡琰为妻的时候,蔡邕却是没有半点意思。
说明人家压根就看不上自己的行伍之身。
或许对他这样的读书人来说。
为自己的女儿找夫家,就要找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
陈远心里暗暗不忿。
既然让你们父女出现在了我的地盘上,那又岂能让你们有从掌心里溜走的机会。
从蔡府回去后。
陈远在城外的军营里越想越气愤。
和自己待了那么多天的兔爷竟然是个女人。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陈远仔细一想,既然这老家伙软的不行,那自己就来硬的。
“老典!”
典韦从帐外走进来。
陈远怒气冲冲道:“你立即率领亲随前往蔡府站岗,再转告蔡邕!”
“要是明日晌午之前看不到他出现在衙署,本官立即派出一万人马去他府上站岗!”
“属下遵命!”
典韦抱拳应诺后,吭哧坑吃的就朝城里去了。
历史上。
蔡邕在董卓的胁迫下也没有出现什么过激的反应。
所以就算陈远使用一些武力威胁。
想必这老家伙也不会誓死不从,顶多就是对他有些怨气罢了。
且不说在神木发生的事情。
洛阳皇宫里。
只见面色枯黄的刘宏,正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
身后站着十常侍张让,在用手替刘宏轻轻摇动椅子。
刘宏只觉得这东西十分有趣,不禁好奇道:“这么奇怪的椅子,是谁想出来的?真是有趣。”
张让闻言顿时眉开眼笑。
他也是突发奇想,才会把摇椅拿来给刘宏试一试。
结果没想到。
刘宏对于这个奇怪的椅子爱不释手,心情更是大好。
张然连忙抱拳道:“回陛下,这椅子乃是度辽将军、西河太守陈伯弈所献。”
“度辽将军、西河太守?”
刘宏顿时懵了,皱着眉头显然想不起来这号人了。
张让赶紧提示道:“去年斩杀黄巾贼首,大破黄巾主力的先锋小将,陛下可曾想起来了?”
“原来是他?”刘宏有些诧异道,“朕记得此人战功卓越,可是为什么会被派到边疆苦寒之地去了?”
在刘宏看来。
立了这么大功劳的人,于情于理应该在司隶周边为官才是。
张让却是笑道:“回陛下,度辽将军心系国家安危,听闻北境鲜卑猖獗,所以主动请缨北上。”
“哦?”
刘宏躺在椅子上,一时兴奋道:“想不到朕的手下竟然还有这般忠义之士。”
“不仅替朕镇守北境,而且还发明了这等好玩的东西献于朕,该赏!”
“你说朕应该赏些什么给此人?”
张让却是最了解刘宏不过了。
要是赏赐一些金银绸缎,以刘宏财迷的性子来看,绝对不会同意。
张让心里一盘算,遂即笑称:“陈伯弈劳苦功高,但是至今未曾封爵,不如陛下...”
刘宏闻言也是眼前一亮。
随即朝着张让吩咐道:“度辽将军陈远心系国家安危,劳苦功高,特封临侯,食邑三百户!”
“陛下赏罚分明,乃是大汉之幸!”
张让赶紧上前拍马屁。
心里却是美滋滋。
陈远获得的好处越多吗,那就意味着他能还自己钱的本事也就越大。
张让当然乐得看见陈远升官发财。
甚至于他已经想好,要如何借助刘宏替陈远宣传这家具生意了。
反正陈远赚钱也就等于他赚钱。
张让只觉得自己真是个绝世天才,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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