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炼魔的玄幻世界里,科技世界的一些蒜皮小事,无疑是大大的瓜,当然,是供人娱乐的茶余饭思。
以字画作实,是苏铭处于异世的一种消遣。
纸是普通的纸,裱是简单买来的框架,就连墨水,也是几个铜板就能购来的墨砚。
唯独落笔的毛笔,实打实是青铜仙殿内的硬干货。
品阶如何?
苏铭不得而知,自身也没见识过它有非凡表现。
嗡!
跟随青年的脚步踏入书房,夏千语周子瑜境界不足,还没什么感觉。
“什么?!”
夏凌绝跟黄松子却是脸色连连狂变,浓郁无比的大道气息隐在墨水味内,甚至盖过了灵力与空气,让他们有种肿胀晕眩的窒息感。
只觉大道成海,他们渺小如沧海一粟;又像是面对一整片的世界,巍峨无极。
“昨天即兴画了两幅,所以墨水的味道还没散开。”
苏铭解释道。
“没,没什么,很很好闻,味道真香。”
“先先生说笑了,我我好歹是爱好笔墨的。”
夏凌绝和黄松子被大道之气呛得想哭,但是,他们又震惊无比,他们竟无法调用吸纳一丝。
莫非,前辈这是试探他们了?
二老的心思又扯远开去。
至于尾随过来的两头狼,银月青狼因为是兽宠,任意享受大道灵韵的沐浴。
妖月空有妖皇见识,奈何己身只是一条普通小土狗,所以跟夏千语一样,并不受制与大道气息的压制。
“你们随便看,有些东西,也就是我根据一些梦境场面,随手画出来的。”
苏铭摊摊手,二十来平方的书房,整齐有序挂着各种笔墨字画。
众人四处张望,满目琳琅。
笔墨文字里,有‘家和万事兴’的,有‘如意吉祥’的,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画作中,有山水泼墨,有姿态万千的花草名木,也有拔天而起的摩天大楼,甚至一支航母舰队在海上驰骋的……
看字品画?
算了,黄松子不过是略懂皮毛,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拉个借口拜访拜访苏铭。
现在盛情难却,他们反而不敢扫了苏铭的雅兴。
可是,当他们真正看着字画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晕眩拉力感,牵引着他们的精神,似是无法控制一般,左右起他们的意志。
只见那一幅幽深而远的山水泼墨,叠峦的山峰在云雾中远去而朦,幽幽流水自深处倾泻直下,灰墨染青成色,静中生动,宛如把一个小千世界囊括在此。
那一幅字帖,天道酬勤四个大字,笔笔如刀剑篆刻,凌厉而锋芒毕露,漆黑的笔画,越看越像是一处九幽深渊,直捣灵魂元神。
还有那一支奇怪的船队,航游在淡青如蓝的海面上,只觉画中之海碧波荡漾,澎湃有力,胜似一尊无敌的巨兽。而船队却无视巨兽如履平地,为中的那一艘巨船,透着无上的霸道气息,宛如要破开画作,君临天下。
“这这这!”
夏凌绝跟黄松子再一次震撼无比,踉跄差点摔倒。
尤其是航空母舰画作带来的视觉冲击,没差点崩灭了他们的元神。
曾经,他们面圣的青玄疆国国器圣兵,也没有这般恐怖的大道圣力吧?
尼玛,这些画中物,难道都是国器圣兵?!
夏凌绝两人,再一次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与不敢置信。
活了两千多年,他们见识不少,也听说过有无上巨头以字画入道,霸绝一世。
但是,他们从未听过,有哪一位巨头至尊,能把如此之多的字画,都锻造成圣器圣兵……
‘苏先生,真的来自圣地古国,甚至还是极强的圣宗?’
嘶~
夏凌绝、黄松子都想到了一块,倒吸大口凉气,头皮发麻瘙痒难耐。
“二老,苏某的即时之兴,只凭臆想,其实并无过人之处,只怕难登大堂之雅。”
看得两个老头失态,苏铭还误以为自己的天马行空创作带毒了。
国器圣兵都叫难登大堂之雅?
“先、先生谦虚了,此等字画足以自成一体一派,何须他人之言,先生乃之大才。”
黄松子内心一边捶胸嚎哭,一边绕着圈子拍马屁。
苏铭不明所意,老脸强忍着没红。
“先生,这些字画,子瑜怎么看着看着,就越看不懂,看不清的?”
“嗯嗯,就好像,有一个真实的世界,纳入了画作之中?”
周子瑜和夏千语天赋不错,竟也以画入境。
虽是青铜仙殿的毛笔所画,有这么玄吗?
苏铭暗中好笑,胡吹道:“或许是你们对奇异的画境身临其境吧,毕竟我所作的,也是我梦中所见,在我家乡那有一句话,庄周晓梦迷蝴蝶,焉知蝴蝶是梦,还是蝴蝶入梦。”
“???”
听得四人二兽一脸懵逼。
苏铭唯有继续科普:“传说人族有一位名叫庄周的大道圣贤,有一天,他梦到了自己化身一只蝴蝶,于天地间飞翔遨游。那一个梦境真实无比,以致最后,蝴蝶的庄周又看到了他的人身,醒来后,圣贤不知他是庄周还是蝴蝶。”
“……”
这一回,四人二兽似懂非懂,但都只认为,这所谓大道之梦,不是他们当下所能参悟的。
“先生之言如雷贯耳,所谓达者为师,以先生之才,我老夏受教终身了。”
夏凌绝见针插缝,立刻借机称呼自己老夏,他可不敢再让苏铭称自己“夏老”。
黄松子老而成精,也是隆重一拜:“我老黄平生好字画,先生之作,让我耳目一新,为我打开了思想桎梏,此乃授业解惑也,请先生收我老黄一拜。”
被两个老头这么吹捧一番,苏铭都不免飘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矫情,老黄,这些字画,你喜欢哪一幅的话我就送哪一幅给你。”
卧槽,直接送大道圣兵?
夏凌绝心脏一抽,捂着胸口。
“先,先生,如此大礼,让老黄我受宠若惊啊,但是,我辈修士,岂可为身外之物所困,走上自己坚定的路,才是本我之心。”
“先生之大礼,老黄我心领了。”
黄松子嘴上振振有词,内心实则苦逼得滴血。
事实上,不成尊,他压根就不敢催动圣兵,否则,复苏圣兵的恐怖虹吸代价,能瞬间剥夺他的全部生机。
再者,他全部家当加在一起,也无法掩饰圣兵的大道圣力波动,他活腻了才敢把圣兵带在身通街跑。
“哦,这样啊,也是,靠人不如靠己。”
苏铭点点头,并不知晓黄松子的郁闷呕血。
倒是不乏纳闷,这两个老头,真的是慕名而来的?(喜欢的朋友,请投投鲜花和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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