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常山童渊的小院里,赵子然正在蹲坐在门槛上看像远方。
家里人已经走了半个月,天知道这半个月她是怎么过来的。
想要下山,却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只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眼看着自己都出现幻觉了。
“然然!快过来帮忙!”
烬儿哥的声音幽幽传来,但赵子然却始终一动不动。
习惯了,这几天总能听到余烬或者师傅,或者自家亲哥的喊声。
“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赵子然捂上耳朵,小声嘀咕道。
多少次在喜悦中下山,又多少次失望而归。
她已经决定打死也不会任凭自己的幻觉支配自己!
“然然,快来帮帮忙啊,要死人了!”
烬儿哥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更加清楚,距离好似更加近了。
“幻觉,幻觉,都是幻觉!”
赵子然再次把耳朵捂得紧紧的,把头埋在双膝,打定主意要做一只漂亮的鸵鸟。
“然然!然然……”
烬儿哥的声音仍旧如同魔音般时时传递过来,但是此时的赵子然却全然进入了不问世事的状态。
直到,一只手落在她肩膀上。
“谁!”
正在装鸵鸟的赵子然一个纵身窜起,一手小擒拿把来人反手压在身下,等看清那人脸孔,惊到:
“烬儿哥?你怎滴回来了?”
余烬红着一张脸被赵子然骑在身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羞臊的把自己脸捂住:
“我不是你烬儿哥,你不认识我,好了,就这样!”
被自家师妹一招擒拿,还是如此羞耻的姿势,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赵子然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连忙“哎呀”一声从余烬身上跳起,顺手把人扶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我哥哥和你师傅呢?”
说着还回头看看,是不是他们已经进了家门,自己没看到。
余烬摆摆手:
“他们去山下买东西了,让我先把东西带回来!我还想问你呢,刚刚我喊了你半天,你怎么没动静?”
赵子然不好意思的戳戳手指,扭扭捏捏没有回答他。
余烬也不在意,转身拎起一个大包,“当啷”一声仍在赵子然面前:
“看看吧,有什么喜欢的,挑一样,剩下的放师傅屋里去,我先去洗洗。”
说完活动活动身体,率先进了自己的屋门。
赵子然目送他离开,好奇的打开那个大包。
“哇……”
一阵小女生的感慨声响起,赵子然的眼中都开始往外冒着星星。
包中的东西竟都是些贵重物品。
金银钗子,手镯,玉佩,还有一些上好的丝绸被随便一捆仍在包中角落里。
除了这些,还有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银子。
就这么一看就能觉得这包东西的价值非凡。
尤其是那些首饰,明晃晃的甚是夺人眼球。
都是些她曾经只能看着别人戴,自己却想都不敢想的那种。
“这个好,这个也好,这也我也想要,怎么办,烬儿哥只让挑一件,呜呜……”
很快小姑娘就挑花了眼,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每件都喜欢。
纠结间小姑娘居然呜呜的哭出了声。
正在里屋脱的只剩下亵裤的余烬听到外面的哭声,心头一紧,迈开腿冲了出来,急切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哭什么?”
赵子然扭头看向余烬,委屈道:
“烬儿哥,我不知道要选哪个?要不你帮我来挑挑?”
至于余烬光着膀子……
他们练武的时候天天光着上半身,人家小姑娘早就见怪不怪了。
余烬愣住一秒,打死他也想不到小姑娘哭是因为这个。
不过人家既然说了,那就帮个忙呗。
上前再包里翻翻,找出一个玉质的发簪来,冲赵子然比划比划:
“你现在还小,不适合穿金戴银的,这种玉的就很合适,低调奢华有内涵!”
赵子然接过发簪看看,再听余烬这么一说,顿觉有理。
当下也从包里挑出个玉佩晃晃:
“那我感觉烬儿哥适合这种玉佩,那什么,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哈哈!”余烬得意的笑笑,有道是君子配玉,赵子然的这句话他爱听,干脆,接过赵子然手里的发簪,抬手道:
“站着别动啊,我给你戴上,就当奖励你的!”
赵子然乖巧点点头,低头任由余烬摆弄。
不过看着手中的玉佩,又看看余烬腰间,不自觉的就打算把玉佩给余烬绑上。
初春,阳光下,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男人光着上半身,正一脸仔细的摆弄女人的头发。
女人则是乖乖站在原地,一双小手已经碰到男人亵裤的那个带子。
童渊和赵云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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