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想起三姐的叮嘱,不想露馅,赶紧告辞。
张伟:“那啥,舅舅,没事我先走了哈。”
舅舅:“走不得。”
蛤?
舅舅:“明天报名武道大会,参会选手高手如云,今天晚上你要留下来练功,否则你在擂台上会死得很难看。”
我去!
张伟:“你不是说我入围没问题的吗?”
舅舅:“那是因为你有主角光环,
可问题是你现在只有光,没有环,
我问你,你除了会请神,还会点啥?
会化炁为形,手掐元炁刀吗?”
张伟心虚了:“呃,不会。”
舅舅:“会掐符画箓,呼风唤雨吗?”
张伟:“不会。”
舅舅:“会遁地入水,御剑飞天吗?”
张伟:“不会。”
舅舅:“所以,以你现在的水平,去参加武道大会,大概率是个死。”
张伟:“我……”
他心里吐槽:“这些放在前世,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好吧,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舅舅伸手打住:“别急,就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现在的你要想赢,只能心存侥幸,寄希望于对手的弱上,
虽然你有主角光环,依照目前网文的套路,笔者大概率会帮你一路保送,
但是毕竟还有一票读者的眼睛在那盯着呢,
人家能允许咱笔者大大一边倒地把对手一路写弱?
不能够吧,现在外面竞争辣么激烈,小白文票从何来?
所以我掐指一算,武道大会上一定会有劲敌在等你,
你要是啥也不会就去,
那不是等于千里送人头?”
张伟:“那……不是还有掌心雷吗?”
舅舅:“我不说了假以时日吗?你现在连炁都没有,哪来的雷?”
“所以你今天晚上要留下来炼炁,我会出去料理你的肉身,帮你充电。”
张伟:“蛤?”
“炼炁?充电?
咋炼炁?咋充电?
为什么非得在这儿炼?”
舅舅:“你当我的系统白给啊,当然是用系统炼啊,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儿炼,
嘿嘿,你猜猜看,
猜不着也没关系,明儿出去你就能知道玄机。”
张伟:“哦……慢着,啥系统,是你非得塞给我,我都还没同意接呢,哪来的系统?”
舅舅:“你这个白眼狼,你明明同意了呀,你咋跟你妈一个毛病呢,口嫌体直。”
张伟:“我……我哪有!我什么时候同意的?”
舅舅:“第一次进内景,你喝的那杯茶,
你看卡包的那个小眼神,
还有你炼出来的纯阳鞭。”
张伟:“蛤?那杯茶?舅舅你算计我?!”
舅舅:“什么叫算计,要是你没有热烈的渴望,那纯阳鞭炼不出来的好吧。”
张伟:“我……慢着,尼玛,你自己知道这套功法渡劫就是终点,你这不是害我吗?”
舅舅:“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送命题我能让你做吗?
我那套系统,意识和肉体的交感神经是联通的,
肉体在双修跳舞的时候,意识会有快感,
所以是旁门左道,是淫邪系统,
但是过继给你的那套系统,是2.0版的,
我做了一个小手术,找到那条连接意识和肉体的交感神经,已经切断了,
也就是说,你的意识在内景里抽陀螺,就纯粹是个体力活和技术活,
而内景外的肉体,人家怎么双修,怎么舞蹈,什么体位哦不,什么体感,那都与你的意识无关,
有关联的只是陀螺的个数和保持旋转的难度,
这样的话,它还算是一套淫邪的系统吗?
不能算,
所以渡劫的时候,就不会被清算了,
懂?”
张伟:“等等,我有点头晕……”
“你说把连接快感的交感神经切断了?怎么切的,为什么切,可既然已经切了,那能不能……”
张伟自言自语,有些难以启齿。
舅舅:“你是不是想问这种手术是不是可逆的,还能不能接回去?”
张伟:“……”
舅舅狠狠一拍张伟的后脑勺:“淫贼!赶紧练功!”
张伟摸摸后脑勺,委屈地说:“咋练,你都还没技术交底。”
舅舅:“哦,是,我的问题,那啥,启动的姿势不止一种,最简单的是九字真言手印,加个急急如律令,敕。”
张伟:“这……不太好吧?”
舅舅一脸懵逼:“啥不太好?”
张伟:“这怎么听都像是打僵尸,感觉是要跟人拼命,画风不对。”
舅舅:“你……好吧,系统都送了,再给你配套个卡包吧。”
舅舅一拍张伟的脑门,只见张伟额头上投射出一个系统控制面板,上面显示着张伟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
舅舅再一拍自己的脑门,投射自己的系统界面,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抓取了一个模组,丢到张伟的系统界面里。
舅舅打个响指,两人的系统界面同时消失。
舅舅:“好啦。说布克。”
张伟:“蛤?怎么这么像某部漫画里面的情节?哈,就是东瀛那部……”
舅舅:“别说,会侵权404,尼玛老改文很累的。”
张伟赶紧捂住嘴巴。
张伟一个深呼吸:“布克。”
忽然张伟身边“嘭”一声,出现一本翻开的书,悬浮在空中,
页面里只有一张卡牌,是一只小狐狸。
张伟:“狐狸?为什么我的卡牌是狐狸,而你的卡牌都是人脸?”
舅舅:“哦,这你的初夜卡,看来你真的没抽人家,抽完就可以变人脸。”
张伟:“……”
舅舅:“抓紧练哈,我走了。”
张伟:“你……”
张伟红着脸,咬咬牙,说道:“你不是说要送卡牌给我吗?”
舅舅有点吃惊,又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好小子,你真惦记着呢?”
张伟:“不是我惦记,人家读者也想看好吧。”
舅舅:“去去去,别拿读者说事,
我就问你,这么牛币的系统,一次把底都给人家抖干净了,
以后你凭啥留人留票?傻侄子。
人都走了,到时候谁陪咱玩耍?”
张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舅舅一甩袍袖,消失在万应屋里。
留下张伟一个人在内景里凌乱。
他看着自己那本悬浮在空气里的卡包,
还有卡包里镶嵌着的那张狐狸卡牌,
心事重重。
愁的倒不是练不练或者怎么练的问题,
毕竟已经被命运的车轮推到这一步了,
那就坦然接受这个二穿猪脚的光环,一路开挂莽下去吧。
他愁的是,
尼玛接下来写的东西到底能不能过审,会不会40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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