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波和顾凌寒一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默契的对视一眼,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这个时候能够来这里的并且一路畅通无助的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果然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新波和顾凌寒都看到那么一抹黄色的颜色。顾新波见此下意识的走到了顾凌寒的旁边她想看看顾凌寒会怎么做……
只见顾凌寒看着江慕瑾的到来并没有下跪而是躬身行了一个晚辈礼:“凌寒见过皇伯伯。”
顾新波见此微微感到一讶然,抬头看着没有丝毫不悦甚至满是笑颜的人。最初江慕瑾对她好,她当做愧疚。后来江慕瑾对她好,她当他是父辈。之后成为国师感觉到了两人之间隐隐什么变了。那个时候她把他当做了君。自己当做臣。后来那次自己昏迷他的变化自己看在眼里更加不希望自己有负皇伯伯的期望。却不想江慕瑾对顾凌寒也如此温和。不是说不该。而且哥哥是边境将军。这种存在让自古多少君王忌惮,最后以叛军收尾。更何况自己是国师,一个得民心,一个得军心。在加上那些修士,想逆这边天地有何难。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对他们信任如初。这谈何容易?看着江慕瑾的反应不得不说顾凌寒是松了一口气的。天知道作为一个军人最害怕什么,?怕对手手段千千万万的敌军,但最怕自己的战友背后捅刀子。要真江慕瑾不在信任他,他也不知如何面对这位皇伯伯。
见到如此情况顾新波也就放下了大礼只是行了对长辈的抚身礼,温和的开口:“新波见过皇伯伯。”
“嗯”江慕瑾低声回复连忙将顾凌寒拉了起来。视线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他。试图想要冲顾凌寒的一言一行之中查看顾凌寒是否受伤,需不需要请太医。许久不见的两人在哪里家长里短的,顾新波却只能坐在凳子上静静的等候。至于询问的问题无非就是:
“一别数年,皇伯伯这几年来身体可还安好,是否该硬朗。”顾凌寒看着江慕瑾的华发不禁担忧的询问:
“自然是好了啊,这个皇宫之内吃穿不愁怎么可能有事。倒是你一别数年在西南战场上风沙很大,而且每天吃饭休息都要提心吊胆的。你啊不知道比我受了多少苦呢。”江慕瑾叹息了一声说到:
“皇伯伯,说笑了自古保家卫国都是男儿的责任。凌寒虽然受了苦但也心甘情愿。”顾凌寒笑着开口:
“你啊,就会宽我的心”江千兰无奈的开口,说真的一直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侄子没有办法。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开心。
“我哪有,如今父亲逝去。在我和新波心里您便是我们的父亲。你是帝君那么我们就该有相应的实力保护你。”顾凌寒含笑的看着江慕瑾。
听到顾凌寒如此说,江慕瑾只是叹息了一声:“哎”
“皇伯伯可是有什么心事吗?”顾凌寒见此连忙担忧的询问。
“你们倒是出落的越发优秀了,相信澜轩在九泉之下能够安宁了。可惜你们如今见不到他们了。纵是有千般万般的思念也只能隐忍不发。再也看不到你们父慈子孝的画面了。”江慕瑾叹息的说到:
“凌寒和家妹却是时时思念家父,毕竟到底是亲生父亲。这一辈子没有办法赡养父母本就是我作为长子的不孝。父亲离世之前说真的最不放心的就是皇伯伯你了。我有妹妹要照顾自然可以坚强起来面对。而妹妹有我陪着渐渐也会淡忘这份痛。唯独不同的就是皇伯伯你了,你对兄弟情的在乎程度。在加上父亲本是因你做事而陨落,您心中难免愧疚。这其中种种加起来必会让您痛不欲生,受尽折磨。”顾凌寒看着江慕瑾说出了他最难以置信的话。
“父亲在他临去执行任务前夜,就对我说若他出了什么事情。让我带他好好照顾皇伯伯。您为君上有些时候难免偏激所以让我多多规劝”顾凌寒静默了半响终是开口。
听着顾凌寒这样说话江慕瑾的面前好像就出现了一个黑色衣袍的男子,那个因为将自己当做兄弟,所以一心为他的男子。他用自己的生命向天下证明了各位袍泽之情。也用生命诠释了何为兄弟。
“我曾怪过他,怨过他。疑过他。他可曾怪我”江慕瑾颤抖着双唇询问:
“父亲不曾怪过皇伯伯,他总是让我和新波多多体谅皇伯伯。说皇位容易迷眼,也让坐上皇位的人善疑。”顾凌寒开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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