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
他很是纠结,考虑半天也没做出决定。
于是,打算把莲焱唤出,想征求一下它的意见。
而这时,不知何故,衣服之下,竟是忽然闪烁起金光。
他觉着奇怪,往怀里一掏,取出储物袋,方知金光是从袋中传出,随后,打开袋口,瞧了一眼袋内的状况,终于知晓金光的来源,正是先前,太虚留下的那面铜镜。
难道?
而他,曾经身为剑宗弟子,对于铜镜的用途自然是了如指掌,因此,自然而然也知晓铜镜发出金光的原因,那必然是有人通过铜镜,向他传达了甚。
果不其然,当他取出铜镜,观察镜面,数息之后,金光消失,随之镜面之上浮现寥寥数字。
蛇族族长安然无恙!
这是何意?
一时间,他竟是有些茫然。
等回过神来,他再看向镜面上的文字,内心一阵狂喜,立马把公子豪的事抛之脑后。
太好了!
激动过后,恢复理智,他思量着,既然文字如此显示,那便证明太虚已经找到厉清,或是知晓了她的下落,因此,无论如何都要前去剑宗见一见太虚。
于是,趁时间尚早,他出了淑城,沿大道,往剑宗的方向赶去。
由于不能施法,所以只能徒步,像这样紧赶慢赶,日夜兼程,终于是在几日之后,抵达山脚。
他在此稍作整顿,随后又不知疲倦,卯足力气,仅用了半日就上到山顶。
虽然此时的他,已是又累又困,但一想到厉清的安危,他还是不敢懈怠,急匆匆地找到剑一,向其说明来意,打算尽早与太虚会面。
不过,剑一却道出,这几日,太虚外出游历,并不在宗内,因此,请花先开暂且在厢房住下,有何事,且等太虚回来再商议。
对此,花先开深信不疑,听从剑一的安排,先挑了间厢房住下。
就这般,焦急地等待了两日,再向剑一询问太虚是否返回宗内,而剑一却道,昨夜时分,偶听见师兄弟的谈论,似乎是有关太虚之事,称是收到太虚的传讯,让宗内的几位长老且先负责大小事务,而他也就此推断,太虚仍需过段时日方能回到剑宗,而这些时日,理应是在三天以上。
而花先开听完剑一的述说,不免失望,但也没辙,只能是回到住处,把自己关在屋内,一个人静静。
可是,每当寂静之时,他的脑子里总会出现那句话,从而令他的心绪变得不宁,渐渐的,开始急躁,坐立不安。
很快就按捺不住,取出铜镜,打算向太虚传送讯息,向其询问厉清的安危。
然而,当他准备施法时,突然意识到,倘若此时使用铜镜,那岂不是暴露自己会使剑宗的法术,届时,被太虚追问起来,又该如何作答,这又是一件烦事。
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随即,把铜镜收起,放弃这个念头。
接着,他坚持,撑过了漫长的三日。
他再次找到剑一,而没等他开口,剑一就立马告知,太虚又有传讯,称后日必回。
花先开听到此话,仍是担忧,继续向剑一追问,一再确认日期是否无误,而在得到剑一的肯定答复后,花先开的心总算是稍稍安定,随后拜别剑一,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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