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又过了许久。
今日,听君一席话,果真是获益良多!
馆主感慨道。
与馆主相比,以我的阅历,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高骞拱手,恭维说道。
你太过谦了!
正当此时,只见一个仆役走进屋子,形色匆匆,附在馆主耳边,像是轻声说了些甚。
二位,对不住,公子大人就要回府,我得前去相送,之后,再回来与二位促膝相谈!
接着,馆主起身,神色凝重,一拱手,说明原因。
馆主言重了!
高骞表示理解,起身相送。
请你把此画交与他!
见状,花先开抓住机会,再提前事,并奉上画卷。
请二位在此稍后!
馆主也很爽快,遵守约定,拿上画出了门。
然而,此刻的花先开,倒是更加心神不定,坐立难安,在屋子里踱步。
也不知如何了?
如此,漫长的等待,眼看夜幕将至,而馆主还未现身。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屋外传来脚步声,花先开激动,闻声望去,就见馆主已经走了进来,笑眯眯,拱着手,略有歉意,向他们二人赔礼。
接着,馆主收敛笑容,对花先开转述公子豪临行前的几句话,称让其明日,独自一人来公子府相见。而说罢之后,又对高骞讲,此刻城门已闭,还是留下,继续谈论茶道,顺便也向花先开询问一声,是否也要留下。
面对盛邀,高骞不假思索,痛快答应,而花先开则是犹豫半天,才答应下来。
随后,馆主立马吩咐仆役,领着高骞和花先开去到隔壁的院子,安排二人在此住下。
深夜,回到床上,花先开一想到明日,要独自会见公子豪,也不知那时会发生何事,心里不免焦躁担忧,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起身,打算去向高骞讨教,不过一出门,就见高骞的屋子,仍是灯火通明,且有谈话声发出。
花先开想了想,还是觉得莫要去打搅,于是回房就寝。
翌日,他早早醒来,一声不吭地离开戏馆。
来到公子府,在外头,他站定许久,思量着见到公子豪后,会发生哪些状况,且该如何应对。
直到心里有底,方才敲开大门,见到仆役,直接告知来意。
而仆役一听,寻思着,眼前之人会不会就是公子豪特意叮嘱过的。
在一番纠结之后,仆役虽不笃定,但还是让花先开进入府内,很然后就带着后者行至后院,一处偌大的湖泊。
而此时,距岸边十几丈的湖心凉亭,有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公子豪,独自坐在那里,静静地端详着手里的画卷。
见过公子大人!
花先开快步而去,拱手作揖,以示礼数。
你是如何得到的这幅画?
公子豪抚摸着画上女子,冷言冷语。
不瞒你,此画乃是金老板亲手交付于我,命我好生保管,并且千叮万嘱,待时机合适,让在下转交于公子大人!
花先开底气十足道。
撒谎!
忽然,公子豪像是察觉出什么,怒上心头,一拍石桌,转过头来,眼中充满杀意。
而且,未等花先开解释,只见凉亭两侧,冲起两道水柱。
拿下!
同时,公子豪一声喝令,随之是两道黑影,带着凛冽的白光,从水柱内一跃而出,速度极快。
没等花先开反应过来,就见两个遮面,身着湿漉漉的夜行服,看似女子体态,手执利剑,一前一后,把他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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