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打扰!
花先开不敢耽搁,随即在旁,找了块指大的石子,当着莺莺的面,在地上书写:实不相瞒,深夜至此,确有要紧之事求见柳神医,人命关天!
真怪!
见状,莺莺笑了笑,十分平静,淡淡回道:你来的不是时候,家父已经外出,此刻不在医馆,尚需三两日方能回来!
外出?
花先开一听,心头一紧,咬了咬牙,快速思量,觉得既然柳神医不在,与其在此徒耗时间,倒不如去别家医馆寻求相助。
于是,一抱拳,稍稍施礼,打算离去。
但当他转身之际,莺莺开口,把他喊住:你……且慢,究竟有何性命攸关之事,可否说与我听,若是我能帮得上,定是在所不辞!
听着,花先开止步,愁眉苦脸,不曾犹豫,随即在地上写道:实则是我的一个好友,身染重病,此刻急需大夫诊治,再迁延下去,恐性命堪忧!
可否细说?是如何的症状?
莺莺追问道。
据他口述,前几日受了风寒!
花先开继续写道。
前几日?能否告知他的姓名?
莺莺思忖道。
他……叫结巴,无名无姓!
花先开有些感伤道。
此名倒是有些熟悉,似乎就在前几日,来过医馆讨药!
莺莺若有所思:既然是性命攸关之事,身为医者,也不可坐视不理,你在此稍后,待我取来药箱!
话毕,只见她徒手转动车轮,进入屋内。
前面带路!
片刻过后,她再次出现,带着药箱,来到门前,将大门合上,然后由花先开引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城北破屋。
到了!
直至深更半夜,万籁俱寂,花先开与莺莺,总算是顺利来到破屋之前。
而此时,破屋之内,还有微弱的灯火,透过窗户,照射而出。
随即,花先开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却只是见到屋内,唯有两人,一是病重的结巴,二则是寸步不离的小乞丐。
奇怪?
回想以前,每当夜晚,这破屋里,至少要聚集十多个乞丐,但是今日,却截然相反,也不知这其中,究竟是何因由。
如此反倒是好!
他懒得多想,急忙出门,推着木轮车,将莺莺带进屋内。
哑巴?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小乞丐匆忙起身,投来目光,紧紧盯着莺莺,嘀嘀咕咕:她……这般模样,莫非就是柳神医之女?
随后,小乞丐快步,走到花先开的身边,把他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她真是柳神医之女?
听完,花先开点点头,给出肯定答复。
你如何想的,怎把她带来了?
小乞丐有些着急,连连质问。
柳神医外出未归,若是去寻别的大夫,定是得花不少功夫,既然她也懂得医术,索性便请她来此,为结巴诊治!
见状,花先开也有些许无奈,只好把实情告知,并补充道:你且放宽心,以她医术,要治好结巴,还不是手到擒来!
少吹捧!你见过她几回,就如此肯定她的医术?万一,她的医术不精,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依我看,这样,你留下,盯着她,我去看看别的医馆,请其他大夫前来!
小乞丐瞥了一眼,然后火急火燎,跑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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