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破案，救下长孙皇后
第十三章 满堂震惊，措手不及（旧版）

此时的衙门，里里外外站满了人。

让原本就不算空阔的大堂显得有些拥挤。

两边衙差整齐排列，脸色肃穆，但眼中掩饰不住好奇。

听说刚刚上任的六扇门总共司旗一来就要破了大理寺多日没有获得了的案子。

大理寺那边派了好几个人来，六扇门里边同样也有其他好奇的同僚过来观望。

刑部也是派人过来观摩。

当然，这些人来那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亲眼见识一下这个新上任的六扇门总司旗。

是否真的如同传闻中一般，拥有匪夷所思的才能。

张溪秀的父亲，周通生的父亲，还有新婚当天死去新郎家人，也是悉数到来。

由于六扇门并没有专门的审案地方，因此借用了衙门之地。

陈渊坐在公堂之上，打量着堂下的三人。

抛去之前见过一面的张溪秀。

直接忽略掉了双腿发抖的周通生，把目光直接落在了蔡霖的身上。

模样倒也算得上是周正。

蔡霖一怔，却是对着陈渊笑了笑，目光坦然。

“蔡霖，新郎新婚那天晚上，你都在哪里？”

只见蔡霖微微思索了一会，然后回答。

“回大人，当天晚上跟周通生一时兴起，于是借着酒意上了屋顶想要窥一窥房中人，在周通生匕首不小心掉下去之后，我与他便匆忙离开，然后各自回家，周同色生亲眼看见我进了门的。”

蔡霖回答的不卑不亢，想来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周通生忙点头。

“对的。”

但新郎确实是在新婚那天晚上死去的无疑。

也就是说蔡霖在之后偷偷返回，然后用周通身掉下去的匕首杀了新郎。

至于房间里的新娘为何没有发现，这就是一个可以突破的口子了。

他又问张溪秀。

“张溪秀，新婚之夜，你都在做什么？”

“回大人，小女在房间里等新郎等得无聊，于是就自顾自地喝酒，然后就睡着了。”

“喝了多少？”

“两小杯。”

“说谎，你的酒量老夫可是知道的，两小杯怎么可能就会醉了？摆明了就是杀了人之后，想要逃脱，于是说谎，还请陈大人明察。”

死去新郎的父亲，太常博士黄白杨当场反驳。

“黄伯伯说得对，大人，小女自幼酒量就很好，不可能喝了两小杯就醉，必然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

终于是找到了不妥的地方，张溪秀挺直胸膛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满堂哗然。

王白杨也是噎住了，脑袋顿时有些晕乎乎的。

他刚才似乎提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事实。

“来人，上酒。”

立马有人将准备好的一壶酒端了上来。

“张溪秀，把这壶酒喝了。”

张溪秀也知道，此时是自己寻得生机的唯一机会。

当即毫不犹豫的揭开酒壶上的黄泥封，仰着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溪秀就将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

这么一壶酒下去，寻常男子估计就得倒下了。

但此时她脸上只是微微潮红而已，并没有任何醉倒的迹象。

人群议论纷纷，嘈杂成一片。

陈渊一拍惊木，众人皆瞬间安静下来。

“本官在开堂前已经派人问过，当时准备婚房的丫鬟以及管家，婚房内只是用白玉壶盛了很少一部分酒，怕是喝醉了酒耽误晚上行事。”

黄白杨脸上一红，涨成了酱红色，一双眼睛瞪得牛眼，白气直从鼻里冒。

“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要袒护张家小女对吧，我儿子肯定是她杀的，当晚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难道还有别人进来过吗？”

“那你能证明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进入过吗？”

陈渊反讥一句。

他此时也不怕得罪此人，他的儿子是黑龙案的参与者。

现在黑龙案一破，必然牵扯甚广，某些大人物为了自保，他这个做老子的，注定也是活不长了。

此时撕破脸皮也毫无所谓。

“你……”

黄白杨气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在朝中官位不高，但是敢这样毫不留情讥讽他的可不算多。

尤其是被这么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

“好一个六扇门总司旗，但如果如此糊涂断案，我必然上奏陛下。”

毕竟还是六扇门的总司旗，黄白阳杨到底还是有些顾忌的。

“好好看着就是了。”

蔡霖的脸上已经开始略微显露出了不安。

“周通生，你当天在屋顶上看到了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本官饶你无罪。”

一听可以饶恕自己无罪，周通生想也不想地就说到。

“那天晚上我跟蔡琳上屋顶偷看，看见了黄明醉醺醺地被两个丫鬟扶回了床上。”

“新娘子当时在做什么？”

“看见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还有什么？”

“没有了，当时挂在腰间的匕首脱落刀鞘掉了下去，然后我们两个就离开了。”

“是谁先提议去屋顶偷看的？”

“蔡霖。”

周通生将队友很是干脆利落的卖了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蔡霖脸色顿时大变。

“大人是什么意思？”

“还敢狡辩，本官早就派人去审问过你的妻子，你是过了丑时才回去的，也就是说，在你回家之后，却又离开了，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心情烦闷，外出散步。”

“错，你是偷偷回了新娘的房间，然后用周通生的匕首，杀死了毫无防备能力的新郎，然后栽赃给昏迷的新娘。”

大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大理寺，六扇门，刑部，衙门的官差，全都被陈渊的话给打了个措手不防。

搞什么？

犯人难道不是张溪秀或者是周通生其中一人吗？

怎么又会牵扯到了无关人士的身上。

“放你娘的狗屁。”

蔡霖的父亲，巡城军军长，蔡冒站出来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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