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长袍男子名叫南宫景,乃是蜀山山脚下,青阳城城主的儿子。
大夏数千座城池,青阳城因地理位置特殊,背靠蜀山,左侧就是妖兽山脉,驻扎兵力数百万,在千城之中也算得上前十主城之一。
城主南宫崇明更是元婴后期的实力,修炼四百余年,正值中年,化神指日可待。
如今天地灵气稀薄,元婴后期就是一方大鳄。
就连如今的蜀山宗主表面上也只是化神中期的实力,其他的几大宗门皆在此上下。
闭死关的长老修士不出,化神后期就是现在修真界的天花板。
至于渡劫?
上一次渡劫失败的人已经是两千年前的传说了。
南宫景遗传了父亲的修炼资质,如今年仅十七,便已是练气十层大圆满的实力,筑基只在一念之间。
不过筑基后修行体系就要尽快确定,南宫景想要拜师蜀山,紧抱皇室大腿,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着自己的突破契机。
“要说起六皇子,还得从他刚出生那年说起。”南宫景清了清嗓子,一副神秘的样子开始为王一凡解惑。
“话说那是十八年前,大夏历6666年。”
“那一年,隔壁的日不落帝国趁着百年一次的兽潮来袭对我大夏国发动了边界战争。”
“由于猝不及防,加上内忧外患,大夏一开始被打的节节败退,数十位元婴将军被密谋坑杀。”
“据说那一天,我大夏士兵死伤无数,内部妖兽横行,外部大军来袭,一天的时间,就有数百个城池被攻破!”
“那可真是血流成河,天空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也就是那一天傍晚酉时,六皇子出生了。”
“皇妃大人足足怀孕六十六年才把他生下来!”
“他降生时便可言语说话,飞天遁地,天生七色异相,一条气运金龙盘旋在大夏皇宫之上,帝陵青烟直冲云霄!”
“我听父亲讲,那一日整个大夏国内都下起了金色的雨,妖兽慌不择路逃窜!兽潮不攻自破!”
王一凡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真有这么厉害?”
“何止呢!”南宫景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金色的雨有活死人生白骨之效!凡是被金雨淋到的人,身上的伤势不仅全部恢复,就连那刚死不久的士兵都瞬间活蹦乱跳了起来!敌军立刻溃不成军!这仗没法打!”
“还有!据说那一天凡是被金色的雨淋到的孕妇,所诞生的孩子都资质不凡,福泽深厚!”
说到这,南宫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在下不才,就是那一批幸运儿。”
王一凡:“......”
“这位道兄说的没错,我父母都是凡人,没有修炼资质,我的母亲当时也淋了那金雨,怀孕三年才把我生下来”一个长相精致如同瓷娃娃的少女开口说道。
听到这儿,王一凡已经服了,他原以为为自己幼年掉落深山误入山洞就已经是福泽深厚,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六皇子这种人!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一丝绝望、不甘,困惑,恍惚出现在了王一凡的脸上,他顿时内心受挫,陷入了迷茫之中。
南宫景要的就是这个表情,如若不然他怎么能好心的给比人解惑?
我们大家都在震惊,幽怨,你却连我们震惊幽怨的点都不知道,那怎么能行?
有苦大家一起吃啊!
“好了,你叫一凡是吧,之前闯三关的时候我对你印象很深刻。”
“哥比你年长,听哥一句话,每个时代都有那个专属的天骄,就像蜀山的开宗祖师爷甚铞剑仙一样。”
“咱们何必去追逐,去攀比呢,修自己的道,悟自己的剑。”
“我的道是逍遥,只求一个逍遥自在。”
“再说了,像六皇子这种人,要不了几百年就会飞升仙界,咱们也就憋屈个几百年而已。”
“我算是看透了,这几百年是不准备找道侣了,要不然准得发生争吵。”
葛剑长老继续在台上讲述着一些蜀山的弟子门规。
南宫景和王一凡却聊得很是投合,两人虽然家室眼界不同,但谁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没过多久,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南宫兄,你说不争不抢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连道侣也不能找?”
王一凡皱眉询问,来之前,村里的奶奶可是不断的嘱咐他要找个白白胖胖的闺女,然后给她生一大窝重孙。
被问到此处,南宫景的眼眶突兀的湿润了。
:沉默良久,他忽然间喃喃自语。
“我曾远远的瞻望过六皇子一面。”
“他...”
“他...太帅了啊!!!”
“唉...我南宫景自誉为玄天大陆第一帅,没想到此人竟然和我不相上下,我真是难受啊!整个修真界你女性的审美标准都被我二人拉高了。”南宫景说到伤心事,泪流满面。
王一凡:“......”
说句老实话...和你不相上下也不是很帅吧?顶多算出类拔萃。
然而就在此时!
“嗡嗡嗡嗡...”
空气中发生一声震动,所有弟子手中的剑都开始了震动。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景看着手中的流光白玉剑,脑袋冒出三个问号。
想要成为蜀山弟子,不仅想要闯三关,还需要在万剑山找到适合自己的剑。
得到剑的认同!
假如此后不幸身死道消,或者另找到了其他的剑,这把剑还需要归还给蜀山,重新放回万剑山,寻找下一个有缘人。
之前在万剑山,有数十把剑围绕着南宫景身旁飞旋,可见此子着实是资质不凡,福缘深厚。
但南宫景最终还是选择了面前这把流光白玉剑,他觉得自己最适合这一把,因为这流光白玉剑卖相真不错!
不光是南宫景的佩剑震动,在场的所有弟子无一例外。
就连葛剑长老身后背着的三把剑也不安分的躁动了起来。
王一凡摸着袖中的烧火棍,这玩意是他从万剑山找来的,也不知道为啥子就赖着自己了,其他的剑也不认同自己,所以他很无奈的选择了这个黑不隆冬的玩意。
此时,他袖中的烧火棍也震动了起来,不过比起其他的剑,反应稍微弱上了不少,或许是这玩意实在称不上是剑?
全场哗然,所有人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配剑,生怕它突然间飞走,那可真是没地说理去了。
“大家莫慌!”葛剑长老轻咳一声。
“是你们大师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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