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打的很香,可是又能有什么用。等我去将我爹完颜洪烈接出来,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施展自己的手段了。除此之外,我还要去找我亲爹,找到那个段天德,参加临安醉仙楼的18年之约。”
“只是可惜我不能陪您一起去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宋国呢。”
“会有机会的,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待着,有梅姐保护你们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夫君.
自己接下来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在这里,不好好的安排交代好的话,心里总归是不放心的。
不多时,刘克庄就走了进来。
“可汗,您让我准备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吐蕃共有僧人37万余,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如果要处理的话只怕会有一场动乱,而且吐蕃的百姓他们都信佛,佛教在这这一带影响力重大。”
柳韧冷笑道:“居然连我开出这么优渥的条件都不能让他们还俗,那就真的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些人不事生产不说,原本一个强盛的吐蕃国更是在这些僧人的干涉下变得土崩瓦解,他们把持朝纲,改变吐蕃那些王族的决议,并试图想要把以前那一套用在老子的领地上,看来有必要在我走之前果断一点了。”
说来奇怪,柳韧自己经历了一系列神奇的经历之后,他反道对漫天的神佛持不信任状态,因为在那个神奇的旅程中他没有见到一位传说中的大能,或者神秘的人。
而前世的教育也就更加让他对于那些道士和尚有着本能的抗拒。
吐蕃陷入长期的大分裂中,面对持续的动荡,信仰宗教的人越来越多,宗教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世俗政权再也不能抑制其发展,甚至僧人势力,能决定政权的生与灭,吐蕃地区成为了彻底的宗教政权。
柳韧没有征服吐蕃前,它们左右着吐蕃的发展。
“可汗,昨日佛门萨迦班智达递交了拜贴,说是要来与王妃祈福。王妃并没有同意,但是太后本就是信佛之人,她答应了中午的时候让他来。”
柳韧眼睛眯了起来,嘴里轻声的说道:“萨迦班智达?这个和尚好像有点来头?”
“是的,那以前位高权重,那些王公贵族见了他都要尊称上师,门徒众多,威望也高,据说他有起死回生之能。”
“没想到这些和尚不能从我这里得到突破口就想利用我母亲信佛心善这一点啊,有点意思你就让他来吧,老子倒是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能有起死回生之能。”
来的是一个苦行僧,也就是萨迦班智达,在吐蕃享有盛名,号称有起死回生之能的和尚。
苦行僧之所以叫苦行僧是因为他们视自己的身体为罪孽的载体,因此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获得精神的自由和灵魂的解脱。
苦行僧初入门道时必须举行某种仪式,表示“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未来种种譬如今日生”,所谓的“生”,是指进入“神圣的”新生活。
苦行僧按照行规必须做到“三不”:不**、不撒谎、不杀生。没有了爱恨情仇,淡漠了功名利禄,放弃了人伦之欢,抛弃了世俗财产,一心想跳出轮回之外,寻求解脱之道。
他们可以对自己苛刻到残忍的地步,却放不下对权利的渴求。
萨迦班智达先是给柳韧见了礼,然后又对包惜弱和李思琪见了礼。
她们二人头上都带着幕离,所以看不到面容。
和尚念了一大堆经文,然后用古怪的腔调对李思琪说道:“把你的儿子献给我佛吧!”
这句话就像惊雷一样击打在李思琪和包惜弱的脑门上,包惜弱这个柔弱的女人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抄起还没有清洗的粗瓷大碗重重的砸在萨迦班智达的脑袋上。
瓷碗碎裂成无数块,萨迦班智达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张嘴道:“他本是佛陀座下的童子,如今流落您家,是您的福报,您若归还,佛祖一定会保佑您进入极乐天,可汗的霸业也将万世永昌。”
柳韧笑了笑一句话都没说,杨一抄起板凳砸过去,萨迦班智达不闪避,几名属下也走了过来,拿起手中的棍子就是对着萨迦班智达乱棍打下,萨迦班智达依旧不闪避,一边挨打一边道:“可笑世人最难舍弃父母恩,夫妻情,朋友义,却不知世间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
如同大梦一场,醒来之后各奔东西。
王妃,您还割舍不下吗?只要他归入我佛,他马上就成为吐蕃佛国圣子,统领百万信众,不比他享受荣华,身份尊贵差。”
包惜弱很自然的红了眼睛,这一次她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刀就砍向了萨迦班智达,眼看着佩刀砍进了肩膀拔不出来,萨迦班智达瞅着哗哗往下淌的鲜血,宣称一声佛号道:“无量寿佛,世人愚昧,老僧十年之后再来。”
包惜弱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下次再来,我就砍了你这贼秃的脑袋。”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反应,柳韧也就放下心来,他还以为自己杀了这些和尚会伤了母亲的心,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忧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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