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
苏彦觉得很有意思。
不愧是李靖,徒弟果然一个比一个厉害。
可是李靖却道,
“新城候,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某家截胡了!”
苏彦一头雾水。
李靖又道,
“这薛仁贵本是来寻你的,却被某家收成了弟子,哈哈哈哈!“
“虽然收不了你,却因你而收了个弟子,也算是因缘如此了!“
艹。
还有这事。
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截胡。
原来你是这样的李靖。
羞耻呢?
你家红拂女知道吗?
你家李可儿同意了吗?
这时候,那薛仁贵说话了,嗡声嗡气的,总算让苏彦心里好些。
“新……新城候,某来寻你,却是受人所托!“
说是已经有人在苏垆酒坊等着了。
苏彦没得一乐,
“看来,这个筑巢引凤计划,巢还只是个模型,倒真的引来了凤?“
麻将来看是打不成了,苏彦向李渊讨了个饶。
又赔出去几瓶子毛台,几瓶子可乐,转身便去了苏垆。
垆外,依然人声鼎沸。
参观沙盘的人络绎不绝。
实在是苏彦的这个模型和大唐现有的建筑很是不一样。
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坊与坊之间是砖石或夯土结构的土围。
坊内的建筑,又多为木质。
除了城内用于警戒和防灾用的望楼,以及宫庭建筑,实在层高都不是很高。
不仅如此,发果生了火灾,那更是麻烦。
袄教的袄词便是个例子。
历史上,就更是屡见不鲜了。
像那阿房宫,项羽放了一把火,没了。
洛阳城,董卓也放了一把火,也没了。
甚至是长安城里的太极宫,在唐末,也是被一把火焚烧了个干净。
苏彦的这个模型,则全是清一色的别墅,洋房,
砖石结构,这就是很大的噱头了。
不仅如此,别墅主打渭水沿河风光。
风景秀丽之余,更是提供安全保障,整体复制后世里的保安体系。
洋房则是主打视野开阔,河景房,山景房。
又被两个嘴巧的新罗婢子一顿解说,很多围观议论的人心里都有一种,
“虽然不明白,但是很厉害的样子,很想要上一套啊“的感觉。
特虽是关陇的族老们,又不差钱,就要图个新鲜,图个面子。
几姓几氏,则只是为了挣个面子了。
围在沙盘前面,已经舍不得挪窝了。
垆内。
除了小野妹子和昆仑奴之外,堂内还有不少的酒客。
不管是稚子酒,还是毛台,几样小食,几个酒友,就能喝上半天。
外院里,则是坐着一个老农模样的老者。
苏彦一看到那老者的气质,没得就觉着赚了。
他,朴素中又有着一股子沉稳。
他,内敛中又含着一丝丝神秘。
在他旁边,则是一个和马周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怯生生的。
看上去却透着一股子机灵,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直转。
见着了苏彦也不认生,定定的瞧着。
“老师,“小野妹子低头,拱手,
“此人自称是公输家的人,弟子不敢怠慢!”
“便引他到了院子里来,请老师责罚!“
苏彦摆摆手,又哪里会真的责罚,而是向着老者说道,
“老大人,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老农样的老者,长身而起,先是打量了一圈苏彦,才缓缓说道,“新城候果然非寻常人,不仅貌比潘安,更是才比诸葛,真是万年难得一遇!“
“别夸了,尽说些大实话!“苏彦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笑道,”老大人,你谬赞了!“
“不不不不,“那老农又道,
“老夫虽是乡下野夫,可也曾阅人无数,像新城候这样的,还是平生仅见!“
他说话的样子,尽是真诚,倒让苏彦真的有些羞赧了。
“老大人,您是公输家的人?“
苏彦赶忙着打岔,实在害怕,是不是这个老农家里,也有几个待嫁的姑娘,这是来看人来了。
“哦,莽撞了,新城候恕罪!“
老农又接着道,
“老夫此来,身无长物,却是来投奔新城候而来,还望不弃!“
投奔?这就是了。
苏彦虽然心里激动,不过仍是不动声色。
因为这公输家的人是谁啊,是匠人鼻祖的后人,那也是千年的世家,隐世家族。
单单因为一个沙盘,就会前来投奔?
这就有些儿戏了。
苏彦虽然对自己的某划很是自信,可是也没自信到这个样子。
“老大人,敢问,你和那匠人鼻祖是什么关系?“
不是苏彦小人之心,非要弄个明白,而是惊喜来得太过突然。
那老农洒然一笑,
“倒是唐突了,没得让新城候见弃,老夫,公输胜,公输家第十五代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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