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政听到秦牧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便顿下了身子转过身来。
“那你想怎样。”
望着面前的少年,此时的李德政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少年的心性太稳了,从见面至此,自己这个侄儿一直都是一副安然处事的态度。
“我想怎样?这句话是应该问你,是你想怎样。”
秦牧双手立于身后,一脸淡然的看着李德政。
“侄儿不才,如今快要到了弱冠之年才是一名秀才。”
“这虽说只是一名秀才,但也是有功名在身,可以见官不跪,就算是县丞大人过来也是称呼其一声老师。”
“但是你今日前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欺辱一名有着功名在身的读书人。”
“难道你绝的读书人好欺辱,还是你觉得县丞大人好欺辱。”
说到最后秦牧直接是看向了一旁的李妇人。
那李妇人刚刚在听到了县丞大人的时候便已经是双腿打颤,待见到秦牧冷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直接是双腿一软便瘫了下去。
她一个村落媒婆见过最大的官便是村里的乡绅,这县丞老爷她只是一直闻其名却不见其人,秦牧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直接是吓破了她的胆瘫软在地。
而一直立于一旁得李德政听完秦牧的话后眼皮子也是抖了抖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秦侄儿,好大的威风,还县丞大人,你以为县丞大人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穷酸秀才出头。”
“真是天大的笑话,有啥事你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此时的李德政的话虽说表面硬气,但是刚刚秦牧的一番话也是让他心里是也是没了底气,所以话语里直接是做出了一副想与之和解的态度。
秦牧听此也是笑道:“好,那我就直说,先前要绑我家云儿的那两名家丁,一人废了一条胳膊,那这事就算过去。”
秦牧的语气虽是说的轻巧,但是字里行间无一不露着狠辣。
这时的李德政终于是压不住情绪,一张肥脸剧烈的抖动起来。
“先礼后兵,真是有你的秦侄儿。”
“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我到要看看这两条胳膊你是怎么废了的。”
李德政说完便朝着一旁的家丁打了个颜色。
几名家丁也是机灵立马会意卷起了袖子就要动手。
看来平时主仆几人也是没少配合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秦牧仅此也是笑了出来,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自己的银子哪里有这样好拿的道理,虽说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弄死对面这主仆几人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想到自己以后还要建村立业,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免得落下了一些不好的名声,而且还可以顺便借此给自己立一个威名。
所以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动手的借口。
现在这个机会便来了。
望着已经卷起袖子冲过来的两名家丁。
秦牧直接是甩出了两拳对了上去。
“咔吧,”
两声脆响,两名家丁便抱着自己的一条手臂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是他们先动的手啊。”秦牧打完人朝着周围的的乡亲做出一副无辜状。
周围的亲民愣住了,李德政也是愣住了。
不是说书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吗。
那这又有谁能出来解释一下?
秦牧不管在地上打着滚的家丁,直接是夸了过去。
“这光天化日下,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走过来的秦牧,李德政是彻底的乱了心神,说话都是哆嗦了起来。
“李伯父,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是一个员外的做派。”
“你哆嗦着干啥,我一个只能讲道理的穷酸秀才能对你干嘛,你说是不是啊李伯父。”
秦牧说着便拍了拍李德政的肩膀几下,而是身体里的内力也是随之化成了一缕气力打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秦牧便是哈哈大笑起来道:“但我也说话算话,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说完秦牧便走到了云儿的身旁,搂住了肩膀:“还傻愣着干嘛,走回家了,少爷我饿了。”
一只呆立在一旁的云儿这是惊了过来,顾不得自家少爷搂在肩膀上的手便点头嗯了一身随着秦牧走进了院子。
随着大门的关闭,秦牧的身影也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这是的李德政才反应过来,掏出一张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刚才秦牧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带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也很难相信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今日为何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如此的沉稳狠辣。
他看了地上了还在打滚的两名家丁,走上前去提了一脚怒声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回去把这个月的月钱领了赶紧滚蛋。”
说完便走进了轿子。
好在先前李妇人过来的时候便带上了两名家丁,要不然自己连轿子都做不成了。
只是在他弯腰上轿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发闷,但他也没有多想,便招呼着家丁回了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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