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花府的时候,西门庆的心情十分复杂。
没借到钱!
但却收到了一条锦帕!
花子虚拒绝借钱,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两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他心有顾虑也是在所难免。
西门庆虽然失望,心里也能理解。
倒是李瓶儿偷偷塞给自己的锦帕,是个什么意思?
回到家里,西门庆掏出锦帕。
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约自己晚上戌时在花园见面。
嘶~~
“莫非我跟她还有什么奸情不成?”
西门庆赶紧回忆了一番。
结果发现,自己跟李瓶儿还没勾搭上,不过已经有些小暧昧了。
西门庆上次送醉酒的花子虚回家,还跟李瓶儿撞做一团。
趁机摸了摸人家的小腰!
想到这里,西门庆心里微微一荡。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现在对他来说,想办法搞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何况,她还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的老婆?
西门庆突然又有点小激动了。
……
月上柳梢头。
西门庆坐在花园凉亭,独自喝着小酒。
他家和花家只有一墙之隔,不远处的墙壁后面,就是花子虚家的后花园。
很快到了戌时二刻。
也就是后世八点左右。
古人习惯早睡,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入睡。
“喵~~”
对面墙头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抬头看去,只见李瓶儿的丫鬟迎春扒着墙,正朝自己招手。
西门庆早有准备,抄起一张凳子走了过去。
把凳子放在墙角,踩着凳子扒上了墙头。
墙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梯子。
“靠!想的真周到!”
西门庆嘀咕着,沿着梯子下了墙。
花府的八角凉亭已经摆好了酒席。
李瓶儿正俏脸含春的站着等候。
“你去角门守着,有什么动静知会一声!”
李瓶儿把迎春打发走。
自己紧挨着西门庆坐下,斟酒夹菜,十分殷勤。
来都来了!
西门庆自然不会做什么煞风景的事情。
坦然坐下,喝酒吃菜,挤挤挨挨。
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酒过三巡。
李瓶儿不再斟酒,说起了正事。
“大官人最近缺钱用?”
“很缺!”
西门庆点头承认。
“听我家相公讲,你在研究一张药方,已经砸进去几千两银子了?”
“没错!”
“是什么样的方子,可否告诉小女子?”
李瓶儿十分好奇。
西门庆神秘的笑了笑。
“敢问娘子,你与花二哥同房时,每次大概…多长时间?”
李瓶儿俏脸微红。
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不禁柳眉一挑,白了他一眼。
“不是开玩笑,还请娘子告知。”西门庆正色道。
李瓶儿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没好气的回答:
“你们兄弟天天在行院里厮混,他的底细你能不清楚?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连入港,都有些困难了!”
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怨,简直听者惊心闻者落泪!
“卧槽!那不是快没用了?这是花子虚还是软惊天啊?”
西门庆在心里默默吐槽,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这药名叫…阳顶天!你听这个名字,应该能猜到它是治什么的了吧?”
“阳顶天?”
李瓶儿吃惊的张大嘴巴,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真有,那么强?”
西门庆自信的一笑。
“别的不敢保证,吃了我的药,花二哥应该也能一夜五六次吧!”
“不用六次,能有三次我就阿弥陀佛了!”
李瓶儿脱口而出,随即满脸羞涩。
伸出小脚踢了西门庆一下。
“咳咳!”
西门庆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
“花二哥不愿意借钱予我,你现在又问,是什么意思?”
“哼,他就是见识浅的,生怕别人骗了他的银子!”
李瓶儿不屑的一笑。
“我却不一样,银子攥在手里又不能生崽,何如投出去赚钱?”
说着,不安分的把小手伸了过来,去摸西门庆的腹肌。
玛德,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西门庆连忙按住她的小手:“听你的意思,你想投钱?”
“没错,两千两银子而已,我出了!赚到钱后,连本带利还我三千两便是了!”
李瓶儿大气的说道。
她愿意出两千两银子,不过要百分之五十的利息。
西门庆当然没意见。
她肯出钱已经是雪中送炭了。
西门庆十分高兴,殷勤的给她斟酒。
两人又喝了几杯。
李瓶儿似乎有了酒意,一只手撑着桌子,醉眼朦胧的看着西门庆。
“借,只能借两千!不过若有东西抵押,便是再多些也使得!”
听完这话,西门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可算是见着土豪了!
心想,与其把房子典给当铺,不如抵押给李瓶儿。
说不定还能多换些银子。
当即跟她商量起来。
李瓶儿答应了,而且大方的给出了三千两的价格。
这已经比市价高出些许了。
西门庆大喜!
借两千两!房子抵押三千两!
一共五千两!
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半了!
高兴之下,他忍不住问道:“五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就不怕被骗?”
李瓶儿俏脸通红,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
“冤家,便是被你骗了,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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