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的内堂,
林九看见了抱着酒坛酣睡的秋生和文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腰间拿出了一张引水符,甩在了秋生和文才的身上,桃木剑虚空一指。
砰!
引水符如同一个大水袋一样猛的炸开,大水倾盆而出。
秋生和文才瞬间惊醒,迷迷糊糊的扒拉着衣服,
“怎么了,酒撒了吗?”
“文才你是不是吐了我一身?”
林九提着桃木剑,一跃而起,不留余力的砸下,
“两个兔崽子,你们就是这么看着义庄的?”
秋生和文才被砸蒙了,爆头求饶,
“哎呦,疼!”
“师傅,我们错了!”
就在这时,
啊!!!
一道女声响彻了义庄。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带女人回来?”
林九开口骂道,他听出了这并不是岳绮萝的声音。
秋生捂着头上的包解释道,
“师傅,我们冤枉,是任小姐,来找沈大哥的,最近两天每天都过来!”
文才龇牙咧嘴的在一旁附和着,
“是真的,师傅,她给我们义庄拿了好多好吃的,我们寻思也没什么回报的,就给任小姐烤只羊吧!”
林九一听到烤羊,脸上都青了,提着桃木剑又一次砸了下去,
“我的黑山羊!”
房间内,
沈抱尘目瞪口呆的看着任婷婷,“任小姐,你怎么在这?”
任婷婷臊得不行,咬着牙说道,“你能转过身去吗?”
“哦哦哦!”
沈抱尘尴尬的将手拿开,僵硬的转移着话题,“你这DU兜颜色不错!”
任婷婷闻言楞了一下,低头一看,
“啊!!!”
顿时又大声尖叫了起来。
这声音尖锐震耳欲聋,
沈抱尘捂着耳朵呵斥了一句,“闭嘴,别喊了!”
任婷婷果然停止了喊叫,委屈的咬着嘴唇抽泣。
“大小姐,拜托,你这样子好像我对你怎么样了似的!”
沈抱尘无语瞥了他一眼,将自己的一个长衫扔给了任婷婷,
“赶紧穿上!”
过了一会儿,
沈抱尘,岳绮萝,任婷婷三人尴尬的坐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咳咳!”
沈抱尘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寂静的气氛,开口问道,
“任小姐,你怎么会在我们的房间?”
任婷婷脸上微红,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爹爹让我来找你们和九叔的,我等的太累了,是秋生和文才带我进来休息的!”
沈抱尘恍然的点着头,“原来是这样!”
“爹爹说明天就是迁葬的日子,你和九叔直接过去就行!”
任婷婷撑着桌子站起身,说完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沈抱尘看着任婷婷慌张的背影,嘴唇微微扬起,这妮子外表很洋气,内在到很保守,竟然还穿DU兜。
他突然扭头看向了岳绮萝,“绮萝,你穿的什么?”
锃!
岳绮萝潇洒的抽出了剪刀,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直奔着沈抱尘刺去。
“老岳,别闹!”
“啊!”
沈抱尘也尖叫着逃命。
秋生和文才绕着房间边跑边喊,
“师傅,别打了,岳小姐下手可是很重的,你快点去救沈大哥吧,”
“两个腿崽子,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们!”
林九用炁将秋生和文才抓了过来,一顿拳打脚踢。
就这样,义庄罕见的出现了多个男人的惨叫声,声声入耳,声声不绝。
第二天清晨,
雄鸡报晓天下白,
“起床了!”
林九不知道在哪找到一个打更的铜锣,在院子里梆梆的敲了起来,
“今天是任家老太爷迁坟起棺的日子,秋生和文才准备东西,不许出任何的纰漏。”
秋生和文才浑身淤青,神色萎靡的走了出来。
沈抱尘也顶着一个黑眼圈推开了房门。
一个时辰后,
几人已经到达了山上,任老太爷以及有一帮雇佣的苦工正在清理打扫。
看到沈抱尘和林九之后,任发带着任婷婷迎了上去,
“九叔,沈先生,岳小姐,这次就请你多费心了!”
沈抱尘和岳绮萝微微点头示意。
林九则拱了拱手,“放心吧!受人所托,替人分忧!”
“沈公子,好久不见!”任婷婷脸上微微发红,轻轻唤了一声。
沈抱尘瞥了一眼,“任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我们昨天不是才见过嘛!”
任发听到两人的对话,欣慰的笑了笑。
昨晚他就看到任婷婷穿着沈抱尘的衣衫回来,以为两人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女儿有了意中人,还能够跟沈抱尘这等能人攀上关系,简直一举两得。
任发大笑着伸出手邀请,
“哈哈,九叔,沈先生,我们去看看先父的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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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暂时在正文相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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