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殿下!”
说着蔡大人便急步走到堂上,坐下后便将惊堂木一拍。
“堂下朱能!还不快跪下,将你收取望坡镇,七百两银子的去处从实招来。”
“大人!下官在望坡镇渡口,收取的七百两银子,有五百两交到了您手里,还有二百两用在了本府的开支上,这就是这些银两的去处。”
胖汉忙跪下道;
“嘿!你竟敢还是一派胡言,来人!大刑侍候,给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
蔡大人恼怒的喝道;
“哎呀!王子殿下!下官可说的是实话,您可得为下官作主呀。”
胖汉赶紧向二王子求着道;
“唉!你这拿不出证据来,谁知你这是不是说的实话,我看你还是认自己贪了吧,这样我可以替你在蔡大人面前求情免打。”
二王子在一旁道;
“哎呀!王子殿下!那么多银两说下官贪了,下官真是冤呢。”
胖汉苦着脸道;
“你这冤啥?那么多银两,我就是相信你送给了蔡大人,可这无凭无据的,岂不是你背地里送的么,这背地里拿官府的钱财送人,难道还不是贪?你这冤从何说起?”
“哎呀!王子殿下!您这么说,下官总觉得您在怀疑下官收了他的银两,如果您相信他说的,可不能把下官受冤枉哟。”
蔡大人心虚的赶紧道;
“呵!这朱能说他冤,我不这么说,咋说?你既然没有收取他的银两,不管我怎么说,你介意啥,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嗯!说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殿下对我没啥怀疑就好,朱能!本官先放下这五十大板,你要想不受刑,那就赶紧实话招来。”
蔡大人接着审问道;
“好!只要大人不用刑,下官说实话,那些银两是下官贪了。”
胖汉无奈的道;
“嗯!那你为何说本官收了你的银两?要诬陷本官。”
“啊!这因您是我的上司,我想在殿下面前把这水搅浑,让您与我一起担责。”
“呵!你这真是够聪明,那你就不怕得罪本官?王子殿下!这事已查明,您看这怎么发落?”
蔡大人审完转向二王子道;
“怎么发落这是你的事,问我干嘛。”
“好!罪犯朱能听好了,现将你削职为民,以后永不录用,再就是将所贪七百两银两,限在本月底全部归还上交国库,如到时不交,将予以重刑,并没收你全部财产,最后根据律列,以贪污罪和诬陷罪两罪并罚,判牢狱刑四年,以上如有不服,从即日起可上告州府。”
蔡大人边说,在一旁的文员边写下了文书。
“哎呀!谢大人不打之恩,只是要罪民归还七百两银子,现罪民一下确实是归还不了,在此罪民愿将所有财产作抵押,以免重刑,这里还望大人开恩。”
胖汉听了判决求着道;
“归还不了?那你所有财产,要是抵押不了七百两银子咋办?这岂不亏了衙府,这不成,如不施以重刑你不会交。”
“哎呀!大人!罪民的银两全都送出去了,这怎么能收回呀,您要是用重刑,罪民那就没命了。”
“嘿!有命没命你自己看着办,本官这没罚你,就算是对你开恩了。”
“哎呀!王子殿下!您可得给罪民说句话呀,我所贪的银两没在我手上,这给罪民施重刑,难免要杀人灭口呢。”
胖汉急的道;
“嗯!蔡大人!要是对罪民朱能所没收的财产,不够抵押七百两银子,那就再多判他几年牢狱刑,我看这重刑就免了,你看怎么样?”
二王子在一旁道;
“啊!王子殿下!这恐怕不妥吧,他贪了府衙的钱财,不如实归还,这岂不亏了社稷,再者不予以重刑,就很难知道他确实是交不出,如果他真是,要钱不要命,那结果他的命也值,这样,官府可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他说了那些银两交给你了,你若用重刑把他整死,这就会让我不得不怀疑,罪民朱能说的是实话,到时我把这事上报给朝廷,你想想这对你将是怎样的结果。”
“啊!是,下官糊涂!那就依王子殿下的。罪民朱能!本官依你所求,你要是在限期内拿不出所贪银两,那就没收你所有财产,如财产不够抵押所贪银两,就另增加你的牢狱之刑,重刑对你就免去,以上再判,你若服,等下文书写成后就画押,如不服你可继续上告。”
蔡大人转向胖汉道;
“啊!只要大人免去重刑,罪民服了。”
“好!待会你画了押就将你收捕,押到郡城牢房去,王子殿下!这渡口贪污案,就此结案行不?”
“嗯!只要被告人不再上告,那自然也就行啰,可这渡口的事情你还没处理呢,过河费可不能再让收这么高哟,另外这衙府没收了人家的船,也还得给个说法,这当年的摆渡人,正等在大堂要结果呢。”
“啊!好!来人!先把罪民朱能押到一边去,传渡口经营人上堂。”
蔡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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