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历尽
五、说公道(旧版)

鲁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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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子!都在家啦!”

这花衣男子的娘已下了马车,站在军师宅院府的大门前,见军师和军师夫人跟着门卫出了大门,赶紧迎上前道;

“舅舅!舅妈!”

这花衣男子下了车也跟着迎上前道。

“唉哟!是大妹和外甥来啦,这今天单怀和庄顺正要上你们那里去的呢,只怪二王子撞了他的车,走到半路就回来啦,快!进屋去,这马车,把它带到后院去。”

军师夫人出了大门高兴的招呼着,然后对家丁吩咐道;

“大妹!你娘俩来啦!怎么?这好长时间不上我这里来,是咋的?”

军师也随后招呼道;

“唉!平常没事,来了怕打搅你们。”

花衣男子他娘赶紧接过了话道;

“嗨!这有啥打搅的,想来你们就只管来,那这今天你娘俩来是有事哟。”

军师猜道;

“嗯!这下午赶着来是有事。”

花衣男子他娘直言的道;

“有事,那快进屋去说吧,别站着啦。”

说着军师夫人转过身领着他们便往大门走了去。

“好!召富!你舅妈最爱吃的地瓜粉,在车上快拿下来。”

花衣男子他娘吩咐着,便跟在军师夫人后面走了去。

“这来还带啥东西,快进屋去吧。”

军师也跟在后面道;

“舅!咱们来得匆忙,这没有给您带啥好吃的东西,请您多见谅。”

说着花衣男子赶紧从车上提下了一满袋地瓜粉,大约有十来斤。

“嘿!你还能给舅带啥好吃的,舅还能有啥好吃的没吃到。”

说着军师便跟着进了大门。

“那是!舅是掌管天下的人,天下的山珍海味您都吃尽了,这要给您带啥好吃的确实难。”

花衣男子提着地瓜粉,说着也跟在后面进了大门。

“大妹!你娘俩先坐,丫鬟!快上茶,唉哟!给我带了这么多地瓜粉呀,好!林嫂!快来接一下,把它放到厨房里去。”

军师夫人带着他娘俩来到了客厅高兴的道;

“好!来啦!”

说着林嫂赶紧来到大厅,从花衣男子手里接过袋子,提着就奔厨房去了。

“这地瓜粉,一点心意,咱也不知给哥和嫂子带啥好,本地特产,这是新制出来的货。”

这花衣男子他娘进了客厅,见袋子提走了道;

“好!这地瓜粉好,我也爱吃,你娘俩先坐。”

军师进了客厅指着茶几边的椅子道;

“召富!还站着干嘛,快坐!这点心拿着吃。”

军师夫人见丫鬟端上的茶和点心,放在了茶几上忙招呼道;

“好!”

召富把手上提着的袋子,交给林嫂拿走后,说着便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啊!单怀和庄顺呢?”

召富他娘说着也在茶几边坐下了。

“他俩,这下午不知野到哪里去了,到吃晚饭时会回来的,先喝茶,这点心拿着吃,别管他们。”

说着军师夫人便陪在一旁坐了下来。

“是!别管他们,你娘俩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待会就做晚饭了,大妹!你刚才不是说有事么,你娘俩这来是有啥事?”

军师说着也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唉!这要没事我也是不会随便来,哥!你看你外甥的鼻子。”

说着召富他娘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

“鼻子咋的啦,这不好好的吗?”

军师看了一眼道;

“你再仔细看看,你外甥这鼻子不是变紫了吗?”

“变紫了,嗯!那这是咋回事?”

军师再仔细的看了一下道;

“唉!这也算是你外甥倒霉,他遇上王子了,是王子打的。”

召富他娘说着呷了口茶。

“王子打的?怎么!召富你也遇着二王子了?”

军师夫人惊诧的道;

“可不!王子他今天上咱们那里去斗蟋蟀,他不仅把我的蟋蟀踩死,还打了我。”

召富坐在一旁,没有端茶也没吃点心,可怜的道;

“那这肯定是撞坏你舅舅马车的二王子,怎么他今天就欺负上了咱们一家了呢。”

军师夫人愤愤的道;

“啊!那你们这是上我这里来告状的哟,唉!算了吧!这王子咱们惹不起,能忍则忍,还是躲着点,今天你舅妈让你的老表单怀和庄顺上你家去,在路上二王子撞坏了我的车,他俩就没去了,为这事舅也正憋闷着呢。”

军师在一旁无奈的道;

“舅!您这不是朝廷里的军师吗?怎么!王子打了你家的人,您不敢向皇上告状。”

召富有些失望的道;

“唉!天下父母谁不向着自己的孩子,告诉国王又能咋的,国王岂能把自己的孩子关起来。这要是告了,不仅不能给咱们出这口恶气,反倒还会招来王子的报复。你舅是朝廷的军师,连这道理都不明白,那怎么能当军师。”

军师解析的道;

“嗯!说的是,唉!想不到舅当这么大的官,还是受人欺负,要是舅,您能当上国王那该多好。咱们就没人敢欺负了。”

召富无奈的道;

“忍着吧,这口恶气总有机会要出的,你们娘俩这来啦,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消消气。”

军师安慰的道;

“哥!你帮国王打天下,打败了很多的厉害人,我认为您是最厉害的,想不到一个王子就能把您欺负得不敢作声,看来您并不算最厉害,这被你妹夫说中了,你外甥被人打了来找您不管用,今天我这算是白跑一趟。”

召富他娘放下了茶杯道;

“唉!大妹!你哥再厉害,可他不是国王,这口恶气,你哥说得明白,如在国王面前告了惹的是祸,听你哥的忍了,在这里多住几天消消气。”

军师夫人附和着道;

“唉!不忍又能咋的,这不能给出这口恶气,多住几天有啥意思,那就只有这么着,今天住一晚了明天赶回去。”

召富他娘失落的道;

“那这就随你啦,一切事都得从长计议,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口恶气我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你娘俩也不必去纠结,他舅妈!你吩咐下去,晚饭弄些好吃的。”

“好的!大妹!召富!你娘俩不要纠结了,喝茶,这点心拿了吃,我这上厨房去了。”

说罢军师夫人便站起身去了厨房。

“表哥!今天这同我出去,玩得开心不?”

二王子在旁晚的时候赶回到了家里,心里畅快的道;

“开心!只是那么好一只蟋蟀给丢了,有些可惜。”

说着与二王子一同下了马车。

“嗨!一只虫子丢了有啥可惜的,明天你同我上街去看看,有更好的再买一只,走!这晚餐在我家好好的去喝过痛快。”

说罢他们把马车交给仆人后就进了屋去。待第二天二王子和他表哥,便在街上卖虫鸟的市场逛了起来。

“快来看啦,我这里有一只金色的蟋蟀,可厉害了,是一个无敌将军。”

一个中年男子说着,打开了一个很是精致的笼子。

“哟!这只蟋蟀真是漂亮。”

“呵!金色的蟋蟀,这可是一个稀物,咱们这里从没见过的,这肯定要不少银两。”

那中年男子话音一落,立马就有好些人围上了议论道;

“老板!这只蟋蟀您要多少银两?”

这围上去的人中,有一个身穿绸缎长衫的年轻男子道;

“这是只金蟋蟀,是蟋蟀之王,最少得要二百两银子。”

这卖蟋蟀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那长衫男子道;

“二百两银子,这太多了吧。”

长衫男子惊讶的道;

“嘿!太多了,你拿二百两银子再给我买一只这样的蟋蟀来看看。”

中年男子不屑的道;

“哟!一条虫子二百两银子,这谁买得起。”

围观的人听了唏嘘的道;

“是啊!老板!你这价要得太高了,能不能少一半,我给你买了。”

长衫男子还价道;

“怎么!少一半?你没钱就别在这里参和,我刚才不是说了最低二百俩银子么。”

中年男子瞧不起的道;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谁没钱啦!我这身上穿的绫罗绸缎你有吗?

长衫男子不高兴的道;

“我说的不中听,你要是有钱,想买就买,还价干嘛。”

中年男子不爱搭理的道;

“还价咋的啦!还价就是没钱啦!”

这长衫男子急的道;

“嘿!我看你就是没钱,穿得好又咋样,还不是穿的你娘老子的。”

中年男子激将的道;

“你!去你娘的,敢说老子没钱。”

说着这长衫男子一脚踢翻了蟋蟀笼子。

“小子!你是来找事的不?那你就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你赶紧给我把笼子放好。”

这中年男子怒目的道;

“我就欺负你了,能咋的!”

说着这长衫男子又将蟋蟀笼子踢了一脚。

“各位,大家都看到了,谁是谁非都请给我作个见证,小子!你这么横,有胆子就朝我踢。”

中年男子说着便怒目的握紧了拳头拉开了架势。

“你们这是干啥?”

二王子和他表哥在街上逛着,看到虫鸟市场一端聚集了很多人,也好奇的走了过去见了道;

“唉哟!二王子!你来得正好,这个鸟人他欺负我,看!他还想揍我呢。”

长衫男子见那壮实的中年男子动了怒,自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便不敢放肆了,见了二王子,如同遇到了救星似的道。

“啊!是涛公子呀,他怎么要欺负你呢?”

二王子走近了道;

“这个鸟人,他卖这只蟋蟀,我问了一下价,他要二百两银子,我想买下,便向他还了一下价,他一开口就怼我,说我没钱,这把我激怒了,我便踢翻了他的蟋蟀笼子,这不,他还想揍我呢,你说这不是欺负人么。”

长衫男子指着那卖蟋蟀的男子道;

“哎呀!这位壮士,你卖东西难道不许别人还价?”

二王子转向那中年男子道;

“王子殿下!我已说过了,我这只蟋蟀最低得二百两银子,他要同我还价,岂不就是没钱么,我这说的实话难道有错?他现把我的蟋蟀笼子给踢了,您说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中年男子收了架势道;

“嗯!你这只蟋蟀还真是少见,卖二百两银子,不多,如果说要一下拿出这么多银两来,就我也拿不出,当然拿不出来就是没钱,你这话没说错,涛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你没钱干嘛要生气呢,这把他的蟋蟀笼子踢翻,我看还是你先欺负的他,你赶快把他的蟋蟀笼子给放好吧。”

二王子向着卖蟋蟀的人对涛公子和气的道;

“哎呀!还是王子殿下达理,能为百姓说话。”

一些围观的人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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