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父王!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和表哥上固黄城去游玩,在那里的大街上遇到了当地的权势,无端的乱收取那些,在街上卖东西人的保护费,由于收得比较重,逼得那些做生意的人都呼天喊地了,我于心不忍,便亮了我王子的身份,教训了那帮乱收费的人,并没收了,他们向卖东西的人收来的这些银子。”
二王子站在案前如实的道;
“啊!还有这事,真是胆大妄为!你这不说父王还不知道,你知道这是谁干的不?”
国王听了站起身严肃的道;
“是固黄城最大的富户,召府干的。”
二王子道;
“嗯!好!你俩先回去吧。”
说罢国王将那袋银两收了起来。
“谢父王!表哥!咱们走吧。”
说着二王子便和他表哥离开宫廷回了家去。
第二天一早上朝,国王便拿出了那袋银子,放在了案桌上。
“固黄城这个地方是谁负责的?”
国王没等早朝的大臣上奏,便冷冷的道;
“国王陛下!固黄城是为臣负责。”
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子,穿着朝服走出列队恭敬的道;
“啊!是你文大人负责的?你看看!这案桌上袋子里是什么?”
国王很是生气的指着案桌上,装着银两的袋子道;
“啊!那为臣先看看。”
说着文大人,便快步的走向了国王面前的案桌。
“国王这是谁招惹了,生这么大的气。”
“莫不是固黄城有人,给国王送了不干净的东西?”
众官员在堂下,紧张的看着文大人走上金殿,私下的议论道;
“哟!这袋里装的是银两,国王陛下!为臣愚钝不知这是何意,这是谁惹您不高兴了?”
文大人走到金殿上的案桌前,把袋子打开看后,两手颤抖的问道;
“你不知道何意?那你去过固黄城没有?”
国王沉着脸道;
“固黄城,我在春季的时候去过,那里民情很好,没有劳心的事,不知国王陛下,这袋里的银两是啥意思?为臣实在是悟不透。”
这文大人小心的再问道;
“你悟不透?好!那我告诉你,这袋里银两,是昨天二王子和他表哥上固黄城没收来的。”
国王缓了一下语气道;
“没收来的!那是谁在那里做了犯朝纲的事?”
文大人惊诧的道;
“谁做的!召府,你知道不?这些银两是召府派人,在街上收取的那些摆摊人的钱,被二王子遇着便没收了来。”
“啊!是召府干的,那我必须去严查。”
文大赶紧承诺道;
“嗯!那你看着去办吧,这向百姓收费是官府的事,如果让地方上的强势乱收费,岂不乱了朝纲?坏了我的社稷江山?这事一定要严办,在下的你们都听好了,看你们所辖区域是否也有这样的事,如果有,必须奏上来严惩不怠,以后这事在你们各位所管辖的区域内,不许再出现,如有再出现,孤王就拿你们是问,好啦!下面有事早奏,无事就退了吧。”
国王严肃的道;
“遵旨!我们这就派人下去查。”
说罢众臣便退了出去。
“文大人!您慢点走,等我一下。”
“啊!军师!你有事?”
文大人下了金殿很快出了殿堂,听身后有人喊便回头道;
“没事!这快要过年了,有朋友给我捎来了一坛好酒,我知道您爱喝酒,不如咱俩助个兴,一起去享用,喝个痛快,给面子不?”
军师走近了道;
“哎呀!这可能没时间,我今天得上固黄城去呢。”
文大人放慢了脚步道;
“上固黄城急啥,明天去吧,这调查不是一天就能把事情搞得清楚的,得慢慢来,走!先上我家去喝一盅,我那酒可是难得遇着的哟。”
军师邀请的道;
“唉哟!军师!这国王亲口吩咐的事可不能怠慢呀,咱们解天吧。”
文大人推辞的道;
“嗨!文大人,您这就不懂了,有些事是不能急的,你得先分析分析,找到事情的头绪了再去做,这样就能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果您这急急的赶到固黄城去,没有事先做个调查方案,您先从何处入手?到时您不仅查不出什么,还反倒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啊!嗯!您这说得也是,那先怎么分析呢?”
“怎么分析,这不,就得要一个时间么,所以嘛我这邀您去喝酒,你道是纯碎的喝酒么,您想想,这事咱们两个人在一起分析,总比你一个去琢磨要得劲吧。”
“嗯!那是!您是军师,对事情的分析要比我透彻,那行,我这先上您家去。”
“对嘛!我这是看在你为官实诚的份上,才愿帮您的呢,要是其他的同僚,我才不会多这个事哟。”
“嗯!那就多谢军师的关心了。”
说着文大人,便无顾虑的跟着去了军师的府上。
“庄顺他爹!外甥召富来了。”
军师夫人进了内客厅道;
“舅舅!您在家呀。”
这召富起清早赶着马车,走了近三个时辰到了都城,在早餐过后就来到了他舅家——军师的府上,由军师夫人领着进了客厅,此时见军师正在与文大人饮酒,很是尴尬的道;
“啊!是召富来啦,你这来是有事的吧?”
军师见了召富忙放下了酒杯道;
“嗯!我这是有事特来告诉您的。”
召富见文大人在一旁,有些拘谨的道;
“啊!有啥事,这是文大人,不用避开,就在这里说吧。”
军师有预见的道;
“啊!文大人敬上,在下我不知该不该当着您说。”
召富犹豫的道;
“有啥事,你只管说,我这正与你舅在商议要去固黄城调查呢,你这来正好,给我先把你们那里的事情说个头绪来。”
文大人也放下了酒杯道;
“啊!舅!你们已知道咱们那里的事啦?”
召富心里有些慌的道;
“你们那里啥事?咱们啥也不知道,现只知道的是,二王子昨天上固黄城,没收了一袋银两回来,说是召府派人上街收的,摆摊做生意人的钱,你说召府是不是有此事。”
军师语气里有些暗示的道;
“哎呀!我就知道二王子回来会恶人先告状,特向您来说这个事的,咱们召府哪敢颤自收平民百姓的银两,这完全是二王子要我们帮他收的,他收后一文钱没分给我们,以为我们会来告他,所以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召富站在一旁装着很是委屈的道;
“文大人!听到了吧,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词,怎么样?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哟。”
军师在一旁道;
“嗯!这二王子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背着咱们跑到固黄城去收钱,真是自己乱自己的朝纲,还要我去查。”
文大人听了气愤的道;
“哼!这二王子不止是向百姓乱收钱,还强抢民女勒人钱财呢。”
召富见文大人相信了他说的话便继续道;
“强抢民女?勒人钱财?召富!你说这话可得要有证据,千万别瞎说哟。”
军师诧异的道;
“对呀!二王子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文大人也惊诧的道;
“嘿!我要是没证据岂敢在这里瞎说,二王子在固黄城把曹员外喜欢的一个女子抢走了,还另勒索了曹员外四根金条,当时他拿走了两根,还有两根给曹员外记着账呢。”
“此事当真?”
军师道;
“您若不相信,现在就可去问固黄城街上做生意的人,是他们亲眼看着二王子把那女子带走的,还有勒走的金条,您可去问曹员外。”
召富认真的道;
“文大人!您看,这二王子的人品,他反倒恶人先告状,我这要你先分析后再去查没错吧。”
军师显得很有功的道;
“嗯!要真是这样,还是军师您高明有远见,只是这二王子,我该怎么向国王去如实的禀报呢。”
文大人为难的道;
“这有证据,就向国王实话实说呗,纸是包不住火的,您这想要包庇二王子也包庇不了,要不然国王问起这个事,您就没法向国王交待。”
“唉!要真是二王子恶人先告状,那我确实是庇护不了他,那就只有实话实说了,这我现在还有必要去固黄城,查此事去吗?”
文大人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道;
“依我看,您这去不去已无所谓了,这有证据有证人的,就是你去了固黄城,也只不过是把这事与证人核实一下,要是不去,若国王审理这事,这证人就在眼前,到时您要他来,完全可把这事给您说得清清楚楚,既然这样,何必再劳神,去受那个颠簸之苦呢。”
军师道;
“嗯!也是,年轻人,你叫啥名字?”
文大人觉得有理的问道;
“回大人的话,我叫召富,是军师的外甥。”
召富在一旁恭敬的道;
“嗯!那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不?”
“能负责,到时要我作证,我还能把其他的证人也给带来。”
“啊!好!那我就相信你说的是事实,我这就不上固黄城去了,待明天上早朝,我就向国王如实的去禀报。”
文大人拿定了主意道;
“文大人!您这么安排行,他舅妈!这已上午了,另给召富去做几个菜,让他吃了中饭好赶回去,以便给那些证人去打个招呼。”
军师对领着召富进内客厅的夫人道;
“好的!文大人!这事情查清楚了,您就不用急,慢慢的和军师喝个痛快,召富!咱们上里间去。”
说着这军师夫人便带着召富,快步的走出了内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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