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彭捕头进了大堂高声道:
“大人来了,都站好!”
几个衙役喝着道:
“王子殿下!前天是不是这几个刁民不让您放水?”
杨山说着走上了大堂案桌前。
“是!就是这几个人,他们这几天一直都守在那坝塘上,让我田里的水到现在还没灌上。”
二王子和老三站在堂下道:
“啊!好!你们几个大胆刁民,那坝塘之水乃为公用,你们竟然敢拿此勒索钱财,来人!给我将这几个刁民,就在大堂上很很的各打五十大板。”
杨山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哎呀!大人!这不是咱们要勒索钱财呀,这是罗老爷叫咱们干的。”
那黑脸大汉赶紧哭丧着脸道:
“是呀!大人!咱们都是罗老爷的家丁,他不指使咱们干,咱们哪有胆子收王子殿下的钱。”
另几个汉子附和的道:
“少跟他们啰嗦!这样的刁民得给很很的打。”
涛相国穿着便衣随后来到了堂上道:
“是!拿板子去,给边打边数,一板不能少。”
杨山对衙役令道:
“哎呀!王子殿下!这不是咱们要收您的钱,您给求一下情吧,求大人别打咱们。”
黑脸大汉赶紧给站在一旁的二王子跪下求道:
“嘿!你们也是够狂的,不打你们不知天高地厚,这是你们自招的,求我没用。”
二王子冷冷的道:
“快!都趴下!”
说着几个衙役拿来板子,待这几个汉子趴下后,便用力的打了起来。
“哎哟!咱们冤啦,这不该打咱们呀。”
这几个壮汉趴在地上疼痛的喊道:
“冤?你们这年轻力壮的,不去干活,坐在那里勒索钱财,还说冤,那再打五十,看你们还再冤不冤。”
杨山数落的道:
“哎呀!大人!咱们不冤了,哎哟,痛死我了。”
几个壮汉趴在地上求饶的道:
“不冤了是不?那你们还守不守在坝塘收钱?”
杨山见打完了板子问道:
“哎哟!不收了,咱们这就去给老爷报告。”
为首的黑脸大汉趴在地上道:
“那好!今天本官就饶恕你们不再问罪,都站起来,退到一边去。”
“谢大人!”
说着这几个壮汉痛得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退到了一旁。
“王子殿下!那坝塘的水,您以后只管放,要是有人再有啥事刁难您,您只管上本府来告。”
杨山待几个壮汉退到了一旁对二王子道:
“好!谢谢杨大人!谢谢涛相国!那我这就赶回去放水啰。”
二王子见打了这几个人也解了恨,便不再多说的道:
“好!那你快去吧!以后有啥事就找镇守。”
涛相国坐在一旁道:
“是!”
说着二王子带着老三便高兴的走出了大堂。
“你们几个!站到前面来。”
涛相国见二王子走远了道:
“是!大人!这收钱真不能怪咱们呀。”
黑脸大汉说着,带着这几个壮汉,疼痛的走到了案桌前。
“我知道!你们这回去了,给你们老爷说,要他处事谨慎一些,这二王子在这里种田,你们千万别小瞧他,他可厉害着啦,要是再惹出啥事,我可就保不了你们老爷了,现在你们赶紧回去报告。”
涛相国对黑脸大汉几个小声的道:
“啊!您就是咱们老爷常说的相国大人,那要不要我家老爷来见您?”
黑脸大汉道:
“不用!别让二王子看到了,现在你们赶紧回去。”
“好!咱们这替老爷脱罪,这打得不冤,咱们走。”
说着黑脸大汉带着这几个壮汉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堂。
“大人!您这么远赶来辛苦了,现在先去后院休息一下,待会下官带您上咱们这里最好酒店,为您接风洗尘。”
杨山见黑脸大汉他们出了大堂走远了道:
“不用了,这时候不早啦,你们这小镇我不能住,我现得赶到郡府去住宿。”
说着涛相国便站起了身。
“啊!是!咱们这乡野小镇简陋,那下官就不好多留大人了。”
说着杨山也随即站起了身。
“嗯!你这做官脑子得放灵活一些,别一根筋,处事不圆滑那是做不了官的,要知道,二王子就是因为不圆滑,才落到了今天种田这个地步,好了,不多说啦,啥事你自己去多想想。”
说着涛相国便走出了大堂,他的护卫牵着马已等在了衙府门前。
“好!谢大人的教诲,下官知道怎么圆滑了。”
说着杨山便送着涛相国出了府门。
“嗯!现在二王子已住在了你们这里,你以后办事就多动动脑子,别让他又上朝廷去告状。”
涛相国出了府门说着骑上马便离了去。
“好!大人!您慢走。”
杨山站在府门前目送着道:
这样待涛相国走后,杨山回到屋子里,便仔细琢磨起了那圆滑的含义,通过一夜的思来想去,他觉得很有必要上罗家弯去一趟,因罗员外有些仗势欺人,如不要他加以收敛,这难免要让二王子看不惯,到时自己如不处以公道,这又会使二王子上告朝廷,于是他在第二天下午就去了罗家弯。
“哎哟!杨大人!你可来了,我这正想去找你呢,你看!我的家丁都被你打得干不成活了,你咋下这么狠的手呢?你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呀。”
这罗员外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胖胖的,他见杨山进了大院门不悦的道:
“哎呀!罗老爷!您可别怪我,这可是相国大人吩咐我给重打的,并且相国大人还在一旁监视着,怎么?您这还不让我进屋呀。”
杨山走到罗员外跟前道:
“进去吧!都说这二王子变成了农夫,没啥能耐,朝廷里的人都瞧不起他,他怎么把我舅子给搬来了呢。”
说着这罗员外便带着杨山进了屋去。
“嘿!朝廷里的人都瞧不起他,您也跟着瞧不起他呀,那您就错了,这二王子可厉害着呢,您不要以为他是被国王贬下来的,好欺负,我这是特意来,再给您提个醒。”
杨山跟着进了客厅道:
“哟!杨镇守来啦!你昨天是咋的啦!把我的手下人打得那么狠。”
“啊!罗公子!你在家呀,那正好,是咋的?我这给你们说说。”
杨山在客厅见罗公子从里屋出来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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