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这边刚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房遗玉,赶紧跑过去询问李红叶的伤势。
李红叶摸着自己高高鼓起的额头,看着房遗玉回话道:“没事,还死不了。”
“遗玉,房伯伯说的没错,是得离这个林定远一点。”
“他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房遗玉此刻心中纠结万分,林定刚刚的表现他都看到了。
林定的话她也听到了,凡事都有因果,如果长孙冲他们不找林定的麻烦,林定也不会跟他们过不去。
她不想跟林定有交集,但是她的玉簪在林定那里啊。
她想跟林定要玉簪又怕林定不给自己,但是那是自己的东西,又不能不要,房遗玉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
林定优哉游哉的往家走,路上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程处默。
程处默走的早,没有见到林定刚刚大发神威的场景。
看到程处默的时候,林定换上了一副灿烂阳光的笑容,“程处默同学,好巧啊,你也走这条路回家吗?”
程处默听了林定的话后不禁一惊,“你家也在景泰坊?”
林定看着程处默笑了笑道:“是啊,我家也在这边。”
程处默开口道:“不可能啊,我在景泰坊从小住到大,如果你住这边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林定微微一笑道:“景泰坊这么大,说不定咱们俩不在一个地方呢,自然是没见过的。”
程处默只是和林定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而已,但是很不巧的被别的学生看见了,他们认定林定和程处默的关系非常。
为了确定林定的住处,程处默假装跟林定顺路,一直跟着林定走着。
不久后林定终于到了自己的家了,看着林定的宅子,程处默心中了然,他们两家隔了三条巷子,怪不得自己没见过林定呢。
最主要的是他们两家的房门走向正好相反,所以出行反向不一样。
到了自家门口的林定冲这程处默发出了邀请,“程处默同学,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
程处默摇摇头,“不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家中有事。”
林定听后微笑道:“那好吧,有机会的话,过来做客吧。”
林定看出来了,程处默的心情不是很好,仿佛心里有什么心事。
两人现在也不是那么的熟,他也不好意思过问。
第二天,林定再次准时的来到了弘文馆读书。
当教习先生来上课的时候,好多学生请假了,都没有来。
作为始作俑者的林定仿佛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一样,坐在位子上大声的朗读着书籍。
与此同时,弘文馆的学士大人张思文,此刻正焦头烂额,因为好多大人都写来书信,质问为什么他们的孩子放学之后被人打成重伤。
其中言辞最为犀利的就是吏部侍郎赵成了,他的儿子赵棠被打的最惨。
赵成在书信中已经点名了打伤他儿子的人就是刚来的林定。
他要求张思文必须将林定从弘文馆清除出去,不然就将这事告到陛下那里。
到时候罚张思文一个包庇不查之罪。
张思文也是郁闷的很啊,要是林定是一般的学生,他早就处罚了。
但是林定是陛下亲自吩咐安排进来的学生啊。
陛下还特意叮嘱一定要好好的教诲林定。
这下可好,这才一天的功夫,林定就将各部官员家的公子们给打了。
其中有一人请假了,但是家里却没有送来责备张思文的书信。
这个人就是长孙冲,他请假的理由是身体不适。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长孙家族丢不起这个人。
哪怕长孙冲挨打了,只能偷偷地认了,不能宣扬出去。
整个长安城权贵子弟们的脸,可全在长孙冲那里了。
张思文决定拿着这些书信进宫,林定既然是皇上送进弘文馆的,那就让皇上处罚林定。
大唐皇宫宣政殿里,李二正坐在皇位上看着张思文呈递上来的书信。
李二看着书信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
朕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啊,没想到那林定说的一点没错。
应该怕的不是林定,而应该是那些学生才对。
林定还真是人才,竟然用和氏璧原石当凶器来大人。
就在这时候,李二脑海中灵光一闪,林定的打人凶器是——和氏璧原石!
这可是行凶的工具啊,理当没收才是,于是李二看着张思文吩咐道:“你拿着这些指控林定的书信去找林定。”
“问他是否是他干的,如果他承认是的话,就让他交出他打人用的凶器。”
张思文有些懵,陛下不仅不惩罚林定,居然还要林定打人的凶器,这可真是够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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