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又是我和迪达拉一室度过。
原本我一直认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环境气氛之下,不管是否二人愿意。
可是……
我也实在难以想象和迪达拉发生点什么的场景。不仅迪达拉,还包括晓中的所有人。比如角都,绝,宇智波,飞段……
简直一想到就汗毛倒立,有种生理上的厌恶。
仿佛他们都不是人,不是同一物种。
迪达拉对我,似乎也是这种想法。我敢保证,他绝没有一丝半点的邪念。在这一点上,不知为什么,我极其信任他。
他在旁边的床上睡得呼呼的。我则缩在被中,暗暗的双手合十,不停的,也不知在向谁祷告。不停祷告。
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二夜。所有知情人中,怕是只有迪达拉才睡得着——他坚定的认为,墨一定会出现在医院。
我和蝎,还有所有暗部警备部的忍者,还包括七,佩恩,小南,甚至还有适容。
各种意义上的枕戈待旦。
这一夜平静的过去。
没有人觉得轻松,该发生总要发生。不过是离地狱近了一步,离死近了一晚。
第二天吃什么都食不甘味,做什么都心不在焉。蝎也不再出现,迪达拉再缠人也没心思搭理他。他撩过我又去撩夜枫,夜枫心情更糟,碰一鼻子灰。
“不然我就冲进去,打他……轻轻的打他一顿好了!”迪达拉恨恨的道。
别啊!为什么要轻轻的,要打就重重的,狠狠的打!打到死为止!
我顿时激动起来。却什么都没说。
然而迪达拉只是在密室门口转了转,“算了,有结界。被大叔发现就糟了。”
我讶然,“你说有结界?”
“对啊,你看不见吗?”他用手指一指密室,“噢,对,你ckl不行。”
也不算意外吧,若我是蝎,也一定会布结界的。
我点头道:“他倒是准备周全。”
“不会来的,你就放心好了。”迪达拉有些负气的道。“要去也去大叔那里,不会来这里的。”
“可是万一呢?”我道,“蝎有没提过什么时候送夜枫回去?”
“大概……”迪达拉挠挠头,“后天上午吧……我也不确定。”
距离现在还有几十个小时,几千分钟,几万秒。
七。
我不停在心中念她的名字,心情复杂。
自然是盼她来的。却不知布防,又怕危险,让她丢了性命。
这里戒备森严,她若真来了……
我不敢想。
此时不得不想起宇智波,若是他……
若是他,还有胜算。
只恨这世上只有一个宇智波鼬。
秒针走过一格,又走过一格,日头偏西一寸,又一寸。
也许我该习惯,这已不是我第一次等死了。可是这一次,我甚至不知道在等的到底是什么。
迪达拉还是偶尔卖蠢,我烦躁得只想打他一顿。“别怕,不是还有我嘛!”他道,“就算墨来了,也不用你去拼命。”姑且算是安慰。我心中一动,连忙拉住他的手,道:“蝎那木偶做的我不管,你可是血肉之躯,我不也怕他伤了你嘛!”
迪达拉一笑,道:“没事没事,我了不起得很,墨真来了,你只要看我艺术的表演就足够了。”
他真的是心大,吃得下睡得着。晚上到了点就上床,上了床没一会就睡着。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发了会呆,思绪又免不了飘到川之国。不知道宇智波有没有拿到忘愁草,不知道暗杀小队有没有追上他。
目标是宇智波这样的人,他们至少要派出同级别的忍者。
也许就是佩恩或小南自己。
我阖上了双眼,靠在床头,朦朦胧胧的睡着。不停做梦,梦见宇智波或七闯进来,朝着夜枫一刀劈下。又梦见蝎闯进来,告诉我暗杀小队已经在川之国斩杀了宇智波,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墨……
就这样迷迷糊糊,恍恍惚惚,就连听到那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时,都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迪达拉却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大喊一声:“好家伙,还真敢来!”
只见他双手直接火光一闪,手铐轰的一声爆开,紧接着一只白影自他怀着飞出,撞上屋顶一角,顿时便炸开一个大缺口。
迪达拉已拉着一只黏土鸟飞了出去。
几个暗部涌进来,分守住门口窗口,长刀出鞘。
我手心都是汗,背脊贴上密室的门,一颗心砰砰直跳。
爆炸声接连响起,夹杂着众人惊呼,紧接着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仿佛地震一般,原本就被迪达拉炸烂的天花扑扑掉下,连着顶灯一起。屋外架起探照灯,宛如白昼,屋内却漆黑一片。
暗部们一手长刀,一手反手拔出手电,光柱扫过,杀意涌动。
我咬紧了牙,却难以抑制浑身每一处肌肉的发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冷。
忽然外面又是一声巨大炸响,众人大声惊呼,随和便是极为短暂的一阵死寂。
这时又一个暗部闯到门口,嘶声道:“不行了,杀进来了!”
我心中一跳,是七的声音!
然而她的伪装立刻就被识破。原来门口仍有结界,她居然被弹开了。
屋内的暗部顿时低叱一声,手里剑苦无纷纷出手。七暴喝一声,我只听见像是玻璃爆开的声音,她已冲进来,和暗部们短兵相接。
我不再管他们,便往密室里面闯。
结界坚固。
像是撞上一堵透明的墙。
我用ckl疯狂撞击,连同着自己的肩撞足踢,却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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