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从少年御史开始
第二章 怒怼长孙无忌！（旧版）

皇宫，紫宸殿。

李二坐在龙椅之上，眼眸深邃望不见底，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满朝文武皆在，摆明了就是要拿他方牧开刀。

方牧心知肚明，皇族之中，已经无人能够成为李二登上皇位的威胁。

大势已定，如今真正要安的，乃是这些臣子之心。

人心难测，朝堂内还有心思徘徊不定之人在蠢蠢欲动。

朝堂之外，还有前大隋残余之势，更有隐太子一族的死党在虎视眈眈。

这时，若是有前车之鉴，对于这些大臣便是有了威慑之力。

而这个所谓的前车之鉴，方牧算是最合适不过。

“大胆方牧，见到了皇上，为何不跪？！”一男子怒目圆瞪，带着怒意说道。

方牧有着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自然也是能够认出众人。

“长孙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皇上都还没有发话，你倒是先开口质问了。莫非，你比天子还要气派吗？”

语罢，方牧眼眸之中带着不屑，分明没有丝毫畏惧。

长孙无忌，乃是当朝国舅，更是大唐皇后长孙无垢的兄长。

别说是这些文武大臣，就连李二在见到了之后，也是要给几分薄面。

这可是在文武百官面前，饶是巧舌如簧的长孙无忌，也不知道要如何辩驳？只得对李二察言观色，祈祷对方不要多心。

自古以来，帝王多疑，李二自当也不例外。

为臣之道，最忌讳的就是以下犯上。

“你……”长孙无忌如鲠在喉，“你”了半天，也没有个下文。

一时之间，竟有些下不来台。

见状，李二面上倒是带着一丝兴趣，道：“方牧，朕素闻你的直名，知道你是一个忠义之士，更是胆识过人。”

“今日一见，果真所传非虚。只是朕想知道，你为何非要力谏隐太子诛杀朕呢？”

时至今日，满朝文武都在等着看方牧的笑话。

方牧不慌不忙，沉声道：“很简单，你不论是文韬还是武略，皆是在太子之上，只有将你给杀了，太子方能保住！”

方牧之言，不可谓不大胆。

此时，李二的神情之中，倒是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那你以为，该当何罪？”李二接着道。

“放了我！”方牧很是有底气的说道。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

方牧这是疯了吧？

诛杀新皇，还有隐太子谋臣，不论是这身份，还是方牧做的事情，都够让他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了。

到了大殿之上，方牧更是张狂，视满朝文武为无物，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何其荒唐？

那些国公们，一个个的，再也无法忍耐。

卫国公李靖上前几步，拱手道。

“皇上，眼下局面甚乱，未免夜长梦多，唯有将方牧治罪，才能震慑贼心不死的太子党羽啊。”

方牧面上带着不屑，朗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靖深深的皱着眉头，带着怒道问道。

方牧继续道。

“我笑你愚昧无知，视大唐江山为儿戏！”

李靖简直被气炸了！

他乃是大唐战神，尽忠臣言，怎么就视大唐江山为儿戏了？

他立下赫赫战功，身份贵为国公，怎么就愚昧无知了！

“一个将死之人，居然也敢猖狂至此？方牧，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李靖怒不可遏，非要听听，这方牧还能够说出什么来？

方牧收敛面上笑意，坦然道。

“李靖你可知道，做忠臣难，做大忠臣更难。做贤者虽然易，但是做大贤者却更难的道理？”

“你知晓对新皇尽忠，却不知道对大唐江山社稷尽忠，虽然忠却不是大忠。”

“你知道守自己的志节，却不知道要对天下百姓做更多的益事，虽然义却不是大义。”

“哪怕在战场之中，你所向披靡，如今天下初定，你却不知道如何能够安天下人心，岂不是莽夫所为？”

“你你你……”李靖被气得面红耳赤，但不知如何反驳。

一个堂堂的大唐战神，居然被说成一个莽夫？这谁受得了！

对李靖的心思，李二心中了然，知晓此人没有二心。

只是，方牧这样的见解，却未曾听闻。

再者，这一场玄武门之变，李二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可依然耿耿于怀。

再添杀戮，并非李二本心。

不得不说，方牧的这一番话，在李二听来，尤为痛快。

李世民这才开口道。

“方牧，依照你所见，如何才能够安天下人心？”

方牧不卑不亢，很是严肃的说道。

“改礼葬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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